子離說,不是因為他老了,知道嗎,是因為他腎虛。
說完後,殷子離還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好像思考了一道難題許久,終於想到了自己認為正確的答案,等對別人說出來後,為了加強自己的自信也為了使別人更信服,通常都會下意識地再點點頭。
餘皓沉默了一會兒後,哈哈大笑起來。他真沒想到,這個單純的孩子,原來是個毒舌的傢伙。看著樸兮言越來越陰沉的表情,真的是沒有比這個更有樂趣的事了。
二話不說地抱起殷子離,徑直往臥房走去。邊走邊對忍狂笑不止的餘皓說:“待會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給我在你的客廳乖乖待著。”
“兮言……”
“別說話,留點力氣。”樸兮言雙眼含情地望著懷中喚著他名字的可人兒,道,“我今天要跟你好好糾結一下腎虛這個問題。”樸兮言搖了搖頭,“小狐狸啊,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總喜歡在這個上面做文章,我告訴你,要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價的。”
樸兮言臉上已有所指的笑容讓殷子離不禁心顫。完了,完了,他的心中有個聲音在吶喊。他想,殷子離啊殷子離,你怎麼就那麼不懂吸取教訓呢,你就這麼喜歡說他腎虛,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呢?的確啊,說的時候是挺暢快的,可是你怎麼就不考慮一下後果呢,或者說你潛意識裡在期待這種事嗎?
猛地搖了搖頭,甩掉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的表情變得可憐兮兮:
“兮言,我後悔了……”
“來不及了。”伴隨著這句話,臥室的門被緊緊地關上了。
TBC……
初稿於2010。3。7
☆、NO。12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但這三個男人何嘗又不是一場戲?
自從餘皓到樸兮言家借住依賴,已過了不少日子,在這些日子裡所謂的爭風吃醋的戲碼不斷上演,幸好這三人都沒有一火大便扔東西,砸東西的習慣,不然即使樸兮言不吃不喝,拼死賺錢也負擔不起他們的生活,又何況樸兮言現在根本是整天在家工作,悠閒得要死。
說起來,上次樸兮言本想與殷子離好好糾結一下他是不是腎虛這個問題,至於到底在那間臥室裡發生了什麼,兩個人皆是閉口不提。不過據那裡乖乖待在門外,耳朵使勁貼著門背的偷聽者餘皓所說,其實那天兩人什麼也沒發生,他真的倍感失望。
為了讓真相大白於世,暫且讓我們把時間推回那一天。
那天,剛一進房間,殷子離便被扔上了床,樸兮言根本不給他一點思考的時間就欺身過去,吻住了他的唇。雖然殷子離拼命掙扎,卻還是被那個經驗豐富的人伸出的魔爪剝了個精光。
“兮言……嗚……我再也不說你腎虛了……嗚……”
樸兮言一點點地挑逗著殷子離的敏感點,聽見他討饒的話語,漸漸停下了動作,見他一副梨花帶淚的可憐樣,樸兮言伸手輕輕撫摩著他嫩滑的臉蛋,柔聲道:“就這麼不願意和我做?不喜歡做這樣的事嗎?”
搖了搖頭,殷子離聲若蚊蠅:“那裡,還是不太舒服,我怕痛。”
愣了一愣,樸兮言又邪佞地笑了起來:“那裡是哪裡啊?”颳了刮他小巧的鼻子,看著他通紅的雙頰,樸兮言的心情好極了,側身在他身邊躺下,將他緊緊地摟進懷裡,“你以前和於藍不常做嗎?”
“嗯。沒有幾次。”想了想殷子離的臉色不由得從紅轉白,“每次都很痛,還會出血,不敢去學校,也不敢回家。也不敢吃什麼東西,就怕想上廁所。”
聽著殷子離話的樸兮言在一旁嘻嘻地笑著,親了一口殷子離粉嫩的臉蛋:“這個該死的於藍,竟敢這麼欺負我家小狐狸,如果讓我遇見他……”樸兮言嘿嘿地笑了一聲,讓殷子離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你有資格說他嘛,你還不是一樣,我一點都不舒服。”
“原來你不舒服啊,真的假的,明明不舒服卻叫得那麼大聲,看來是為了安慰我。”黑暗中,樸兮言的雙眼突然變得亮晶晶的,“我會在努力磨練技巧的,下一次一定讓我的小狐狸舒舒服服的。”
“不用了,不用了。”殷子離在樸兮言懷中慌忙地搖著頭,心想,你再磨練技巧,那我不是死定了。“我是說你和於藍一樣,雖然沒讓我下不了床,也沒讓我出血這點事比於藍好,但還是很痛啊,所以你沒資格說他。”
“一點都不一樣!”樸兮言的語氣中明顯地蘊含了一絲
怒氣,“小狐狸,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