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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緒道,“怎麼你的房間一點也不亂呢,一般的房子不都很亂嘛!害我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

“還以為你在想什麼呢。”樸兮言用雙手拍打了殷子離的雙頰,“你不用有什麼用武之地,給我乖乖待在家裡就好。”笑了笑,過分的溺寵:“我只希望每次回家的時候,有人會笑著等我,而不是隻有一室的空寂。”

撅了撅小嘴,殷子離想那不是誰都可以,幹嗎非要我像個每天都在等待丈夫的怨婦一樣。“子離,我喜歡你。”那天的那句話突然鑽進他的腦中,殷子離的臉又不自覺地紅了紅。他想,也許也不是誰都可以的。對樸兮言來說,他應該是特別的吧。

“我不想當米蟲。”那天,殷子離上網聊天,其實一直聊得挺開心的,只是後來那人說他現在活得就像一隻米蟲時,他生氣了,立刻把拿人拉了黑,下了線。可是後來,殷子離越想越覺得那人說得話好像的確有道理。於

是越來越坐立難安了,他想他是不是太依賴樸兮言了?

“當米蟲有什麼不好?我願意養,你還不樂意當了?!”朝殷子離挑了挑眉,樸兮言其實有些無奈。他家這個小傢伙,只要一兩天不管他,就愛胡思亂想。

的確,殷子離本來也覺得當米蟲沒什麼不好。一個願養,一個願被養,不是很好嘛,再說他殷子離好歹也給樸兮言做床上服務啊。可是,隱隱的,他就是覺得不安,他想為樸兮言做點什麼,卻發現書架上一塵不染,衣櫥裡的衣服都井然有序地擺放著,地板也乾淨得可以反光。他不知自己能做些發生什麼,該做些什麼,好像所有事,樸兮言都一手包辦掉了,而他則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被整日放在搖籃裡,對什麼事都無能為力。

“我怕有一天你離開我了,我就會死在路邊。”

“誰告訴你我要離開的!”

看著樸兮言過度緊張地抓住他的雙肩,殷子離頓時有些迷茫,木木地吐出兩個字“什麼?”過了半晌,又呆呆地問了句,“你要離開我嗎?”

鬆了口氣,樸兮言搖了搖頭,示意殷子離他並沒有要離開他。“恩——,既然你怕太依賴我,那今天的晚飯你來煮如何?”

本就想找點事做的殷子離聽見樸兮言這麼說立刻樂開了花,頭點得像搗蔥似的,屁顛屁顛地就跑進了廚房。

看著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的殷子離,樸兮言不知現在是什麼心情。剛才以為殷子離知道自己會離開他時,一心焦急地只想著該怎麼隱瞞。可是現在靜下心來,樸兮言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向殷子離坦白這件事,畢竟殷子離也有權知道這件事,但是,幾次開口想叫在廚房忙碌的殷子離,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被卡在了喉中,只有嘴唇做著無謂地開合運動。

“啪!”一聲巨響從廚房傳出,打斷了坐在客廳中樸兮言的思緒。當樸兮言衝到殷子離身邊時,只見正在撿盤子碎片的殷子離一臉歉意地對他笑了笑。滿地都是破碎的瓷片,像是誰被摔碎了的心般,無法挽回地安靜地躺著。“別撿了,拿掃帚吧。”

點了點頭,殷子離跑去拿掃帚。“哐當”一聲,不知踩到了什麼,殷子離朝天一跤,摔倒在地。一時間,他只是雙眼直直地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似乎是摔悶了。

強忍住笑意,樸兮言將他從地上扯進自己懷裡:“小狐狸,還好嗎?說話,有沒有哪裡特別疼?”

“沒,只是頭上好像起包了。”

看了看後腦勺,的確有一個小小的包,長在頭上顯得特別有趣。樸兮言又想起殷子離方才自己左腳踩到右腳摔了個四仰八叉的窘樣。終於失聲大笑。不過,後果便是他的小腹捱了殷子離結結實實的一拳。

三個小時候,殷子離終於

做好了那頓晚飯,而樸兮言已餓得飢腸轆轆了。據說那晚的菜味道是不錯,只不過,菜色顯得單一了些。其實也不是樸兮言要求高,你想想,明明一桌菜,卻是西紅柿炒蛋,西紅柿蛋湯,燉蛋,醬汁淋荷包蛋。這種感覺能好到哪去。不過,那晚他還是很給面子地把殷子離做得菜吃得七七八八了,不過自那之後,樸兮言就沒讓殷子離再做過一次飯,無論他怎麼懇求,樸兮言就是累死自己,也要自己親手做三餐。並時常注意家裡儲備的雞蛋是不是過多了。

真可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兮言,我們要去哪裡?”一大清早就被樸兮言從溫熱的被窩裡拖出來,此刻坐在正在移動的車上的殷子離明顯帶有睡眠不足的感覺,眼皮不時地耷拉下來,到最後乾脆閉上了雙眼。

“去約會啊。”

“嗯,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