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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就在這三面攻勢均快,雲慧纖腰後折,又看似舊力用盡,新力難生,勢非傷在二人手中不可之際。

龍淵一旁瞥見,雖知慧姐姐必能自救,卻不由也代她捏了一把冷汗,忍不住驚“啊!”出聲!

只是他並未出手,其實,即便出手,似亦是救援不及了!

說時遲,那時也不過一瞬之間!

只見那雲慧嬌叱一聲“去”,左手揮袖,往上一拂。

玉頸微挺,“呼”的也吹出一口,淡淡的幾等於無色的煙氣。

同時間,右腳疾起,往上一蹴!

只見那左更生,招未過滿,卻已如斷線風箏一般,悶“哼”出聲,翻翻滾滾的向外飛去。

而那圈濃臭的菸圈,一落到雲慧酥胸之上,不及五寸之處,霍改直落而為橫飛,其勢更快!

“呼”的一聲,徑自向五尺之外的鐵杖叟胸前撞去。

尤奇者,那一腳亦未落空,只一下正踢在鐵杖的杖尖之上。

鐵杖叟但覺左手虎口,陡然間震痛如裂,鐵杖再也把持不住,“呼”的飛上半天,向臺外落去!

鐵杖叟大吃一驚,尚未弄清,怎麼回事?

眼前白煙一閃,那菸圈,風馳電掣,勢若奔雷一般,已然撞近胸前,不足一尺了!

這一來,鐵杖叟大驚失色,再也顧不得察看右手傷勢,猛頓雙腳,躍退五尺!

但那菸圈勢急力強,竟而亦步亦趨,跟蹤又至。

鐵杖叟舊力已盡,新力難施,要藏已自無及。

無奈何,咬牙猛一低頭,但聽得“叭”的一聲。

菸圈己撞在他那顆千錘百煉的腦瓜皮上,“蹬蹬蹬”連退三步,頂門一陣裂骨巨痛,眼前一黑,心口一甜,“哇”地吐了兩口鮮血,一頭栽在地上,頓時暈絕過去。

黃山老農左更生,翻滾出二丈開外,勉強拿住站穩,瞥見這邊的情形,既急且悔,那一股強行壓制的逆血,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聲,亦自噴了出來。

另一面雲慧卻是輕鬆之極,她藉著一蹴之勢,飄身向後倒縱尋丈,落地單腳為軸,翩翩輕登巧縱,飄落在龍淵身畔,與他並肩而立,面不紅,氣不喘,櫻唇含笑,直似是沒事的人!

左更生火眼圓瞪,瞥見她這般模樣,不由得豪氣全消,垂頭喪氣,像一隻鬥敗的公雞!

龍淵看在眼內,心中有覺不忍,便即好言相勸道:“勝敗為兵家常事,尊駕從速調理傷事為宜,何須……”

說著,緩步向暈絕地上的鐵杖叟行去,欲待將他救醒。

那知黃山老農左更生,根本不領這份情,只見他火眼一翻,兇光一閃,疾捷搶掠到鐵杖叟身邊,虎吼也似的嚷道:“小子你休要惺惺作態,老夫可不理這個。”

說豐,俯身抱起鐵杖叟,復又恨聲對雲慧說:“今日老夫既敗在你的手下,自怨學藝不精,但老夫若有一口氣在,誓必雪洗今日之恥……”

龍淵與雲慧兩人,均不料這老頭兒這麼怪癖,一聞此言,不由氣為之結。

雲慧忍不住冷“哼”一聲,正欲介面罵他幾句,霍聞臺左傳來一陣獵獵的衣袂帶風之聲!

這風聲方才入耳,臺邊古松梢頭,已然出現了兩個年約四旬,體軀高大的僧人!

這兩個僧人,雖然膀寬身粗,但一路踏枝渡葉,身不搖,腿不彎,枝葉亭口,毫無一絲受力的現象,而速度捷逾飄風,轉眼之間,已然飄墜當場!

黃山老農左更生,回頭瞥見兩們,直似遇著了親人一般,高聲招呼:“渡天、渡地兩位在師,來的正好,杖兄他……”

說著,竟又將鐵杖叟放在了地上!

左邊的僧人,合什問詢,對左更生道:“左施主,請放心吧,杖叟交予貧僧就是……”

邊說邊蹲下身去,施出推宮過血的手法,在鐵杖叟胸前,連連推拿!

另一僧人,上下打量著龍淵雲慧,眼睛中精光閃閃,濃眉中連連聳動,半晌方宣聲佛號,洪聲向龍淵道:“閣下何人?竟在貧憎等駐錫之地,文殊院外,恃強鬥狠,將本山老施主打成重傷,可是輕視我文殊院中無人嗎?”

龍淵早已聽見了他倆的聲音,同時,當他倆初出現時,也早就注意打量過了!

他因見過這兩僧,滿臉的橫肉,目閃銳光,鼻帶鷹鉤,不似是什麼正經的出家人,因此便來理會!

雲慧與龍淵一般心思,不過她還進一步想:“若是這二個和尚多管閉事,我必定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