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負的藤椅上,嘴裡低聲哼著曲調。
五名金鵬殺手比較持重,放下屍體退到一邊,包括聶增在內的六名龍王殺手卻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在此之前,他們唯一的正式行動就是救援韓無仙,策劃多曰,體現出來的更多是胡士寧的本事。
五名少年殺手跪下,聶增稍一猶豫,也跟著跪下,韓無仙只能雙腿盤在椅子上,她不能下地,剛才展示的輕功主要依靠雙手支撐,可不能時時刻刻使用。
顧慎為明白少年的期望,覺得他們配得上這個榮譽,於是掏出匕首,輕輕劃破左手手心,將鮮血依次在塗抹在六名少年額上,接著用右手在屍體上沾染血跡,再次塗抹少年額頭,蓋住自己的血。
六名少年從傳功教師那裡瞭解到流程,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拔出狹刀插在地面上,左手握住刀柄,右手從刀刃上劃過,在額頭抹上第三層鮮血。
主人、敵人、本人,三層血跡組成的血誓完成了,雖然還是比最原始的儀式簡化了許多,仍然具有一種神秘的莊嚴感,連韓無仙也扭過身來,好奇地觀看。
上官飛感到心在發顫,他不是衝動的人,如果有人說起這種儀式,他會不屑地稱之為“華而不實”,可是此時此刻,他卻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效忠,甚至想跪下跟少年們一塊接受血誓。
可他不是殺手,他管住了自己的膝蓋。
五名金鵬殺手見證了這一切,面無表情,沒人知道這一場景會對他們產生什麼影響。
顧慎為檢視八具暗殺者的屍體,只有兩具肯定是曉月堂弟子,瞧著眼熟,其他人都是男姓。
韓無仙也認得這個兩人,“她們小時候還從我手裡拿過糖呢,當然,那不是真糖,是嘔吐藥,她們挺過了我的訓練,卻甘心投靠荷女,唉,我挺喜歡這兩個小姑娘,親手殺死她們令我加倍開心。”
聶增再也忍受不住了,“你沒有一點感情嗎?”
韓無仙軟弱得像一條蛇,扭曲身體,以一種在外人看來極為不可能的姿勢,將左腳伸過聶增的肩膀,在他眼前晃了晃。
光溜溜的腳掌近在咫尺,踝部的傷疤觸目驚心,聶增的臉頰比額頭的血跡還要紅,“拿開,你幹嘛?”
韓無仙停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