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做得很好的。”宋依諾安慰他。
連默曬然一笑,“大家都在質疑我的能力,只有你對我這麼有信心,依諾,我很擔心,擔心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優秀,擔心你會對我失望。”
“連默,你別想太多,不是有句話叫隔行如隔山,就像我是學家裝設計的,你讓我去畫建築設計圖,我一樣做不好。一回生二回熟,你那麼聰明,一定會讓那些質疑你的能力的人刮目相看,所以不要沮喪。”也許是習慣了他自信勃勃的樣子,看到他這麼沮喪消沉,她一時間很難適應。
“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為什麼你對我這麼有信心?”連默感嘆道。
宋依諾看著他,道:“因為你是連默啊,我相信你不會被任何困難打倒。”
連默失笑搖頭,他說:“從連家出來,一整晚,我都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在街上亂竄,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我找不到方向,最後我把車停在金域藍灣外面,我的心終於平靜下來,我一直在等你出來,然後等你對我說這番話,依諾,謝謝你始終把我當成朋友,謝謝你鼓勵我安慰我。”
“我們是朋友,不用說謝,你也幫了我很多,幫我從困境裡走出來,我們現在就算是扯平了。”宋依諾俏皮道,連默的感謝太沉重了,她承受不起。
如果他還是律師,他不會像今天這樣沮喪,他會是辯論席上那個精明犀利、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光與熱的律師連默。
說到底,還是她連累了他。
“我來找你果然是對的,也只有你能讓我重新找到方向,依諾,認識你我感到很榮幸。”連默微笑道。
說話間,車子停在沈氏大廈前面,宋依諾看見連默重拾信心,她才放心下車,她站在馬路邊上,握緊拳頭對連默道:“連默,加油,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