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好連那些老古董都點頭同意,”我微微有點動怒,“我有懶又饞,沒有家世,沒有金錢,脾氣又壞,現在還是流民一個……”
白哉勾著的嘴角越來越大,“他們說你血統高貴(皇室),性情冷靜(面癱),體質過人(隊長級的人物),品味獨特(貪吃),容貌出眾(和我長得象),智慧穩重(腹黑)……最重要的是你是多年來能走進我生活的唯一女性”他看著我張大的嘴接著說道,“很久以前他們就注意你了,不過那時你還小……現在你長得也差不多了,嗯,他們覺得是時候驗收成果了——”
“我不想結婚!”我還沒有過夠單身生活,而且……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心情去想這些東西。
“不是結婚是訂婚……。”他仔細觀察了下我的神色,把扣住我的手放開,“其實我們倆不管哪方面都很合的來,我是看你長大的,對你也很瞭解。”
“那又怎麼樣,我不同意你還逼婚不成。”我還沒有要成為人妻的覺悟,即使和冬獅郎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恐慌過,畢竟那時我們都小,結婚的事遠著呢。
白哉的臉緊了緊,似乎有幾分不悅,“我當然不會逼你,但是你不答應的話,他們會想著法的往我這塞一些陌生的女人。”
“你相親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才不會可憐你呢——不過他確實有點可憐……怎麼覺得可憐這個詞用在白哉身上一點也不合適?
“但我推掉相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露琪亞不適合擔任家主……”他嘆了一口氣,“以前打算收你做女兒的,不過那時你似乎更樂意和日番谷在一起。現在你跟他似乎已經沒有多少糾葛了但不管怎麼看都不適合再做我的孩子……所以我只好考慮續絃。”
“其實你也不樂意是嗎?”從朋友變成夫妻?怎麼想都有點不舒服……白哉是挺適合我的,但是我不能容忍我的未來丈夫對我沒有男女之情,不能容忍一個死去的人仍盤踞在他的心頭。
“是不樂意,但你的話我很高興。”他說的很明白,用的是很確定的口氣。
我站起身,切!以後連朽木家我也不能來了——人又少了一個!
白哉默默地看著我皺了皺著眉頭。
從木板的下面取出木屐,套在腳上。背對著他微微頓了頓身體,“白哉我們以後……”還沒有等我說完身體就落進一個寬大的懷抱,木屐也被甩在一邊。
“白哉你——”我驚恐的看著自己被放在地板上,默默在心裡唸叨:白哉是正人君子,白哉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白哉是個性情冷淡的大冰山,白哉是……
他撐開手在我的身體上方看著我,眼神有點幽暗,“永遠不要說什麼不再見面。”
“我——”真可怕,直到被他壓住我發現白哉也是男人,一個不容許女人拒絕他的男人,但是我們……
他毫無預兆的吻著我的臉,儘管不是唇部但還讓我心中的懼怕升了等次,這丫的誰說他是正人君子的?
“你放開我……”我掙扎的推著他的身體,甚至用起了靈壓。
“你想讓下人也發現我們嗎?”他停下動作不悅的看著我。
有沒有搞錯,現在被非禮的人是我……。但是被管家誰的撞見我被他家少爺非禮也不好吧。收起靈壓我靜靜的看著他,“你放開我!”
他哼了一聲把我抱起來,往室內走去。
我不要啊——牢牢地抓住門框,“我不要進去!!”
“難道你想讓我在外面做?”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做?做什麼???我欲哭無淚,該死的烏賊頭一個人把我扔在這——現在的白哉根本就是色狼一隻。
仍是寂寥
作者有話要說:即使失去家庭,羈絆,居住的場所,只要不失去希望,就可以繼續向前走,帶著活著的感覺。
關於正太控的問題:我之所以喜歡從小寫起,是因為我比較喜歡那種從小長大,相知相戀的感覺我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鍾情
或許世上有千種愛情,萬眾戀情,但是那種慢慢積攢起來的感情是最可貴的收集愛的過程也是幸福的過程,就像一個讀者說的那樣立雪和小白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就被一個傷痕破壞掉了。
所謂的傷痕一旦確立就不能癒合的理論其實只存在於言情小說裡,人啊——是一種不能輕易被打倒的生物,即使是傷痕仍留下疤痕,但是還有更濃的感情留在那裡。
我會給小白一個機會,讓他慢慢長大。
白哉也要認清自己的情感到底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