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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今天白哉也過來了,我端著盤子坐到他的面前,“好吃嗎?”

“可以。”他的話永遠那麼簡潔。我見怪不怪的拿起筷子吃起來,偶爾可以嘮叨嘮叨自家副隊長的迂腐,白哉總是一言不發的聽著。在我都覺的自己是不是嚴重影響白哉吃飯質量的時候,他把空碗倒扣,筷子闆闆正正的擺在食盤上,“我吃完了。”

他起身端起食盤,然後說一聲:“吃飯時少說法”。

切!現在這裡是五番食堂,我就是老大。我想說就說……。

下午的工作一如既往地枯燥無味,真不知道真藤炎雨同志哪來的那麼多熱情工作。等處理完手頭上的檔案,我就可以在下午地工作時間到各番隊‘學習’。

溜達了一圈以後,我就下班了。沒有去白哉家,我回到我那個可以稱之為住宿休息的地方。我的宅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大,我一如既往地沒有請一個傭人。我不喜歡在自己的住處又家人以外的人存在……練了會看家本事天也就開始黑了。

看會書,研究研究感興趣的東西。

之後洗澡,睡覺。

我想要的東西(冬獅郎篇)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想得到的東西:描繪在內心的東西,能緊緊擁抱我的父母,可以回去的家。大家可以盡情歡笑的地方。不會被大家拋棄的自己,有溫暖的歸屬,溫暖的一群人。這一切,是真的存在著。躺在流魂街的河堤上,貪婪的呼吸著這裡的空氣。空氣中的靈子十分稀薄,過慣了靜靈庭的生活在這裡竟然會感到呼吸困難。每次很心煩的時候,我就會到小時候經常呆的河堤邊發呆。伸出手看著脈絡清晰的手掌發現自己竟然把最重要的東西親手拋棄了……

昨天晚上那個清冷的吻狠狠地撞擊著我的心臟,她黑不見底的瞳孔裡連自己的影子都沒有照映,她的吻很柔軟但也很清冷,似乎一點感情都沒有夾雜在裡面。當她抬起身面無表情的繼續喝酒時,我的心突然沉到了最底層……。

身邊的小桃似乎沒有察覺到我和立雪分手的原因,我不知道該說她幼稚單純還是說她愚蠢。對於小桃我怎麼努力也沒有愛上,原來我以前的所謂憧憬,所謂初戀真地是小孩子不成熟的幼稚感情,絲毫經不起歲月的敲打……

我竟然傷害了立雪,像她的母親一樣打著愛她的名義。一個因為無望而親手殺了她,我卻因為不珍惜而親手把她推向了絕望的低谷。

我一直以為立雪是堅強的,但是京樂隊長在那天晚上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其實像這種用冷漠面具武裝的人才是最脆弱的。冷漠,不在乎並不是堅強啊冬獅郎,其實那才是脆弱的標誌。因為心太過於柔軟太過於脆弱才不得不用堅硬的外殼包裹自己,如果這層外殼也受到破壞,那麼心就有死掉的可能……。你見過河裡的河蚌嗎?小的沙礫挫折會被時光磨成珍珠但強烈的打擊只會讓河蚌死掉。立雪其實和它們一樣有堅硬的外殼,這種外殼可以抵禦很多很強大的傷害打擊但是她也有一顆經不住強烈感情摧殘的心,而進入外殼去傷害柔軟心的人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適合感情的磨練,這不是堅強不堅強的問題,而是每一個人獨特的心理。

小桃和立雪不同,小桃是像桂園一樣的存在。雖然表面是柔柔弱弱的但裡面有經得起敲打的實核。過多的保護那層實際上沒有任何意義的柔軟果肉,只是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軟弱的。女性啊~尤其是小桃這樣的都是在打擊失望中成長的,她們有我們男人所沒有的韌度。’

‘你保護了本不該保護的人;傷害了本應該細心呵護的人。’

我輕輕閉上眼睛,我保護了本應該在傷痛中成長的小桃,卻傷害了最應該被保護的立雪!!

看著立雪更加冷漠的站在人群當中,連身上的氣味也冷冷清清,我的心痛的扭曲在一起,我錯了……。就算立雪比小桃堅強又怎樣?我根本就沒有傷害她的權利……她把自己柔軟的內心交給我保護,卻被無知的我踐踏著……。

‘女孩子的愛是不能隨意踐踏的,男人就應該保護自己最愛的人。踐踏這份愛意,即使是披著著責任和親情的美麗外衣,它依舊是背叛。愛之所以不允許踐踏,並不是它怎麼偉大神聖而是因為愛是最自私的……。男女之間的愛更是自私,它不允許被其他的感情超越,埋沒。

男人都會把愛自己的女人當成自己的東西,以為這樣就可以隨意支配她的言行和情感。這是大錯特錯,不要以為親情,友情比自己的女人高貴多少。這個世界上只有對自己說:一直會陪伴著你,永遠不和你分開的人才是你最重要,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