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均是一愣,一時不知怎的開口,好在黑白子反應及時,出聲解釋道:“這位前輩的武功名望,和我四兄弟相比,那是隻高不低,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只是這人的名字,卻不便跟你說。”
接著又是說道:“這位高人隱居已久,不喜旁人見到他的面貌,所以鍾少俠需要帶上頭套與他雙方都戴上頭罩,只露出一對眼睛。”
鍾雲隨即問道:“這位前輩脾氣好生古怪,這般不願見人,那四位莊主是否也需要戴上頭罩?”
黑白子回答道:“是啊。這人脾氣古怪得緊,否則我們便是帶你前去,他也未必肯出手指點。”
鍾雲無奈,只好說道:“那麼晚輩戴上頭罩便是。”卻是知道四人不願自己見道任我行的模樣,不過這也在眾人的計劃之中。
黑白子這才笑著點了點頭,其餘三人也是鬆了口氣,總算是解決一事。
當下黑白子便請鍾雲前往任我行所在之處,在前引路,鍾雲跟隨其後,禿筆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後。黃鐘公自是先前往任我行處做好準備,藍鳳凰卻是未得允許進入,在鍾雲的安慰之下只得悻悻的留在了大廳。
鍾雲暗暗記住這前去的道路,心下做好準備。
接著黑白子命人取來頭套,請眾人戴上,這才又帶頭往前走去。
鍾雲正暗暗記路之際,五人已進了一處石室。室內一床一幾,陳設簡單,床上掛了紗帳,甚是陳舊,已呈黃色。几上放著一張短琴,通體黝黑,似是鐵製,黃黑白子接著掀開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卻是塊鐵板,上有銅環。黑白子握住銅環,向上一提,一塊四尺來闊、五尺來長的鐵板應手而起,露出一個長大方洞。這鐵板厚達半尺,顯是甚是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說道:“這人的居所有些奇怪,鍾少俠請跟我來。”說著便向洞中躍入。
鍾雲倒也不做猶豫,心知這下面便是任我行居所,隨即跟著躍下,只見下面牆壁上點著一盞油燈,發出淡黃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個地道。他跟著黑白子向前行去,丹青生等兩人依次躍下。
行了約莫二丈,前面已無去路。就見得黃鐘公已在此等候多時,見得眾人到此,點了點頭,取出一串鑰匙,開啟了前方的一處大門。
又隨著黃鐘公走進石門,其後又過了好幾道門,鍾雲已看過原著,自然知道這裡面的情況,倒也沒什麼驚奇,只是沉默的跟著眾人往前走。
再前行數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須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彎腰越低。又走了數丈,黃鐘公停步晃亮火折,點著了壁上的油燈,微光之下,只見前面又是一扇鐵門,鐵門上有個尺許見方的洞孔。黃鐘公對著那方孔朗聲道:“任先生,黃鐘公四兄弟拜訪你來啦。”
鍾雲心下一喜,知道這是到了這關押任我行的所在,此次前來梅莊的目的已達一半,其餘的卻是看向問天與藍鳳凰怎麼做了。
但裡面無人答應。黃鐘公又道:“任先生,我們久疏拜候,甚是歉疚,今日特來告知一件大事。”室內一個濃重的聲音罵道:“去你媽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沒屁放,快給我滾得遠遠地!”
第一百二十章評判
鍾雲聞言心下忍不住一笑,這任我行卻是個粗魯性子,梅莊四人對他毫無辦法,也不敢不敬,只得生生受著。
黃鐘公只得硬著頭皮回道:“任先生,梅莊來了位武功卓絕的華山派少俠,我等四人均不是其對手,然這位少俠聞得梅莊之中還有您在,想來討教一番,我們便把他帶來了此處。”
任我行聞言不由大聲笑道:“甚麼討教,怕不是見了人家帶了的好東西,心下不捨得,又打之不過,不好意思收下,這才叫我出來幫你們解決這事吧,卻是想太多了,哼,我在這地牢之中還沒那心思與人比鬥。”
四人聞言心中驚駭不已,這任我行好似見過過程一般,對其中他們幾人的想法竟是如此清楚。
任我行哈哈大笑,說道:“你們四個狗雜種鬥不過人家,便激他來和我比試,想我替你們四個混蛋料理這個強敵,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如意算盤,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動武,武功早已忘得乾乾淨淨了。操你奶奶的王八羔子,夾著尾巴快給我滾罷。”
黃鐘公聞言只得說道:“任先生年紀較之這位少年大了不知幾倍,且這位少俠乃是華山弟子,難不成任先生還怕了這位華山少俠不成?此事若是讓外人知了,難免不笑掉大牙了。”
那姓任的喝道:“你激我有甚麼用?姓任的難道還能為你們這四個小雜種辦事?”
黑白子聞言回道:“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