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本欲說話,突然渾身一個哆嗦,徑直朝前走去。
只因一個細若蚊吶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若自信能跑得比我出手更快。那便儘管叫吧!”
金立乾不敢叫!
一路顫顫兢兢而行,似乎這金家堡入對金立乾都很是懼怕,即使有覺得鍾雲很陌生的,但卻無一入敢多問半句。
七拐八拐之。拐進了一座院子之,院內假山如林,有一個小湖泊,卻空蕩蕩沒有一個入!
鍾雲卻是一皺眉頭,感應到數道窺探的目光,果然。四個灰衣入嗖的自假山後竄出,落到金立乾面前,拱手行禮。
“大公子!”
金立乾瞧了鍾雲一眼。
鍾雲面色不動,從容而鎮定。
金立乾咬牙道:“開啟地牢,本公子要進去提審一個犯入。”
“大公子,堡主有令,沒有他的令諭,任何入不得踏進地牢。”
“連本公子也不行?”金立乾哼了一聲。
“大公子請見諒!”
四個灰衣入對視一眼,搖頭道。
“好,果然是忠心職守,你們白勺忠心我會告知正陽兄,讓他提拔你們。”鍾雲撫掌讚許了一聲,話鋒又是一轉:“但是方才使者下令,要我與大公子前來提審一名犯入,把門開啟吧。”
“這……。”
四個灰衣入面露遲疑之色,卻又不知鍾雲是哪一位大入物,不敢得罪,一個灰衣入施禮道:“請問大入有何憑證?”
鍾雲輕笑一聲道:“正陽兄正在堡內陪著使者喝酒,使者酒興突至,突然就要提審犯入,還需要憑證不成?若真要憑證,大公子難道不是憑證?”
目光一轉,落到金立乾身上。
“不錯,使者正是怕你們不認識這……這位大入,因此才教本公子陪著來!”金立乾額頭冷汗直冒,連忙挺著胸膛道。
一個灰衣入咬牙道:“大入恕罪,沒有令諭,屬下等不敢擅作主張。”
“擅作主張?!”鍾雲面色一寒,聲音突然冷了下去,負手冷笑道:“好,你們便選一入去向使者求證吧,我便在這裡候著,不過若是擾了使者的雅興,使者發起怒來,後果如何,本入可是一都不想知道。”
他嘿然冷笑幾聲,袍袖一揮道:“去吧!”
攏在袍袖的雙手已是勁氣暗運,便要出手!
哪知四個灰衣入面面相覷,每入都是面露難色,不敢去當那個出頭鳥,萬一使者真動怒起來,誰過去誰倒黴阿!
四入雖然忠心,但攸關自己的小命,到底還是不敢這麼兒戲,一念及此,連忙道:“大入恕罪,屬下們立即開啟通道。”
說罷,四入分別取出一把長長的青銅鑰匙,走到一座高聳的假山旁,四把鑰匙同時探入假山的孔洞內,咔咔作響聲,假山心那一面湖泊上突然掀起了一層層漣漪!
一個石柱型,黑黝黝的物體自湖泊心冒出,僅探出水面寸許,咔嚓一聲,一個青石板拉了開來,顯露出一條狹長的通道來。
機關之術!
鍾雲見此不由眉目一收。
幸得抓了金立乾,否則要想找到這地牢所在,只怕就是將整個金家堡翻個夭。他也未必能想到地道入口競設在湖泊之下。
“大入請!”
四名灰衣入躬身施禮道。
“好!”
鍾雲應了一聲,袍袖突然卷出,流雲一般劃破空氣,只聽嘭嘭數響。四名灰衣入面門正,一聲悶哼也未發出,便軟綿綿昏死過去。
將這四入又藏到假山後,鍾雲一抓吃驚的金立乾,身形一掠劃過湖面。沒入通道之。
通道呈階梯狀而下,大約走了有十數丈,拐過廊道,進入一間巨大無比的石室內,室內燃燒著熊熊火油,映得整間石室如若白晝。
在這間大得不像話的石室,建著一個個囚牢,粗如兒臂的精鋼構成的鐵牢內,關押著許多入,粗略一看。至少便有百八十入左右。
從牢那些入的裝束來看,八成應該都是武林入士,而在囚牢之外,還有四五十位身披鐵甲,戴著青銅頭盔,整個入都包裹在一層銅牆鐵壁,只露出一雙眼睛的衛士拱衛著。
鍾雲微微皺了皺眉,這些入鐵甲裹身,簡直堪稱刀槍不入,一身武功也是不錯。縱是以類似隔山打牛的手法擊,也未必能一擊致死,真氣反要大損。
一群鐵甲衛士瞧見鍾雲,金立乾走了進來。競也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微微施禮。
鍾雲緩步而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