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話,眾人一驚,立刻走了過來,把視線集中在鍾雲身後,穿著一般服飾怪異的少司命身上,臉上有毫不掩飾的敵意。
對此,少司命好像沒什麼感覺,依舊是站在目不斜視,一臉漠然,保持著那副天塌不驚的樣子。
“確實是陰陽家。”鍾雲看了少司命一眼,搖頭道:“之前,我帶著天明、高月打算去與蓋聶匯合,中途卻被一夥神神秘秘的傢伙攔下,他們先是趁我不備,擄走了高月,然後又跟我鬥了一場。這個女人,就是他們中的一員,最後時刻被我抓住了,她門應該都是陰陽家之人。”
“老夫曾跟陰陽家的人打過交道,絕不會認錯,你身後的那個女子,便是陰陽家的少司命。”逍遙子再次掃了少司命一眼。一臉篤定。
“剛才就曾聽您提起過陰陽家這個門派,但我對陰陽家卻是沒什麼瞭解,不知前輩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看逍遙子好像對陰陽家瞭解頗多,鍾雲立刻出言相問。――知已知彼。百戰不殆,現在他和陰陽家也算結了仇,陰陽家背後還有歌**oss東皇太一,他也必須對敵人有所瞭解才行。
“既然雲公子有興趣,我就為你介紹一下。”逍遙子摸了摸鬍鬚。緩緩介紹起來:“陰陽家的歷史源遠流長,其雛形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古時代,不過直到戰國末期,在鄒子的手上,才發揚光大,自成一派。他們傳承了古老的巫祝之術,擅長天文歷算,陰陽五形,改易風水,借天地之勢。神秘而又強大。現在,他們依附於秦國,專司祭祀之事,深得秦王贏政的信任。”
“他們是贏政的手下?”有人聞言道。
“不錯,現在的陰陽家已經成為了秦王贏政的爪牙,站到了諸子百家的對立面。”逍遙子點了點頭,有些擔心的將目光轉向少司命:“雲公子,陰陽家的人都掌握有詭異而強大的法術,你這樣放任著她沒有關係嗎?”
其他人也豎起耳朵關注起來,要按他們的想法。當然是將少司命關起來最為妥當,畢竟沒有人會喜歡身邊多出一個定時炸彈似的人物。但是在那之前,他們必須得先考慮鍾雲的意見。
“沒關係,我在此。她翻不出什麼花樣。”看出逍遙子和其他人的擔憂,鍾雲斬釘截鐵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再?嗦了。”深深看了鍾雲一眼,逍遙子不再糾纏於此事。――少司命是鍾雲一個獨自抓住的,他實在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以後多注意一下。
“雲公子。這次墨家傷亡慘重,我還有其他人需要診治,就先一步靠辭了,等有時間,再與你談道論法。”逍遙子一拱手,轉身離去。
“前輩慢走。”鍾雲拱手送別。
其他人眼看事情已經完結,即使有些人心中不甘,也只能四散而去。
迴廊之上。
聽完逍遙子與鍾雲的對話,范增在不近處沉思。
“範前輩。”
聽到有人叫自己,范增回頭一看,只見來人身著淡藍色的儒服,面如冠玉,俊朗的面容之上始終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
“晚輩儒家張良。”張良扶看道。
“我早就聽聞,子房是儒家後生中出類撥萃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范增讚道。
“前輩過讚了,不敢。”張良放下雙手,淡淡道。
“這樣事,你怎麼看???”范增看著張良問道。
“其實,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張良左手於腹下,右手於背後淡淡道。
“哦”。
張良來到欄杆邊上,又道:“為何陰陽家對墨家突然發難,但是又沒有大動干戈。半路截擊,然而投入的兵力卻很少。現在有點明白他們的真實意思了。”
“原來如此。”說著,范增微微扭頭看向張良,又道:“儒與墨一向涇渭分明,怎麼這次們會參加與墨家這次的計劃。”
“當一件事情變成天下大事之時,凡天下,都無法置身事外,不管他。。。是否願意。”張良看著天際,感嘆道。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說著;范增也轉身到欄杆邊上,又道:“儒家一直強調,天地君親師的**尊卑。參加對抗贏政,對你們來講,似乎不合禮數吧。”
“明主之道,在申子之勸獨斷也。本門尊長孟子也曾說過:民為貴,君為輕。”張良淡淡道。
“嗯。”范增點點頭。
張良雙手負於背後,看著天際,又道:“只有能夠理解民為貴的君。。。。。。才是我們天下的王。”
聽到張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