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的事,我也會跟任課老師打招呼,你不要太擔心。”
一聽期末考試的事也包在她身上,蕭天鳴頓時興奮地點了點頭,拉著陳白露就離開了,好像生怕陳雨涵突然反悔。
在飛機上,蕭天鳴感覺陳白露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往日裡活潑的百靈鳥不知飛到了哪裡去了,任憑自己怎麼逗樂,也不笑一下,看得蕭天鳴擔心不已。
好在飛行的時間不算太長,兩人下了飛機便在機場看見了前來接機的陳康貴和辛念若。
陳白露見到辛念若就像嬰兒見了母親一樣,湧進對方的懷裡大聲地哭了出來,淚水把辛念若的羽絨服都打溼了。
站在一旁的蕭天鳴見辛念若沒有勸慰的意思,也沒有出言制止,轉身對陳康貴問道:“陳叔叔,白露的爸爸究竟怎麼了?”
陳康貴見蕭天鳴問到自家兄弟,不禁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沉默半晌之後才開口說道:“二弟公司的賬目出了問題,總經理和財務總監都跑了,他是公司的副總,別人只得拿他頂缸了。”
“那二叔他自己有沒有問題?”蕭天鳴一聽這話,急忙向陳康貴追問道。
陳康貴搖了搖頭,對蕭天鳴說道:“他有沒有問題,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公司的事情從來不會跟我說,你若是想知道,只能去問玉落了。我想她應該知道一些。”
“只要不是二叔的事,那就好辦。”蕭天鳴接著說道,“對了,二媽現在怎麼樣了?”
“二弟出事之後,玉落連班也沒有去上,現在正在忙活上下打點,看能不能先把二弟弄出來。”陳康貴告訴蕭天鳴道。
蕭天鳴知道丁玉落在政府上班,想必應該有一些門路,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趕快回去吧,先弄清楚二叔究竟怎麼了,然後才好對症下藥。”
“天鳴說的不錯,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辛念若同意地點了點頭,勸起懷裡的陳白露,便朝機場走去。
由於心裡都牽掛著陳康明的事情,四個人一路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陳康貴和辛念若卻把陳白露對蕭天鳴親熱的舉動看在了眼裡。不過,嘴上卻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現在和陳康明的事情比起來,其他事情都要放在後面。
車子在陳康貴家外面停了下來,辛念若開口說道:“白露,你不要急,我們都相信你爸會沒事的。你們先在大媽這裡休息一下,等中午你媽回來,咱們再好好參詳一下,看用什麼法子把你爸爸救出來。”
“嗯!”陳白露點了點頭,視線卻投向了蕭天鳴。男人是樹,女人是藤,每一條藤蔓在風雨來臨的時候,都希望自己的那棵大樹能夠為自己遮風擋雨,把自己呵護在懷裡。
“辛阿姨說得對,二叔會沒事的。”蕭天鳴給了陳白露一個堅毅的眼神,鼓舞對方說道。
正午的時候,丁玉落才從外面走了回來。眉宇之間透著一絲疲倦,蕭天鳴看得出她為陳康明的事情著實忙壞了。
“媽,我爸怎麼樣了?”陳白露倒沒有注意這些,見丁玉落回來了,急忙開口問道。
丁玉落喝了一口蕭天鳴遞上去的茶水,這才坐下對陳白露說道:“你爸的情況不算太壞。我問過一些人了,他們都說你爸在這件事上只是失察。只要找到潛逃的財務總監,你爸就能回來。”
“那要是找不……”陳白露話剛出口,就覺得欠妥,急忙又把話嚥了回去,焦急地說道,“我聽大伯說,那個人已經逃出國了,我們要怎麼找啊?”
丁玉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摸著女兒的腦袋說道:“出了事總得要人負責吧!你爸是公司副總,那筆款子上面又有他的簽字,財務總監跑了,他就得負責啊。至於找他……只要有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
丁玉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也沒個底。別說出國了,就算在國內,茫茫人海之中要尋找一個失蹤的人談何容易啊!
蕭天鳴在一旁沒有說話,腦袋卻在飛速地旋轉。能夠替陳康明開脫罪名的最好辦法就是找出失蹤的那個人,但要找到一個鐵了心潛逃的人卻不是一般的困難。就算蕭天鳴動用他龐大的勢力,幫陳白露找到了那個人,恐怕也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找人這個方法沒有可行性,必須想出其他的方法才行。”蕭天鳴想到這裡,忽然靈光一閃,開口對丁玉落問道,“二媽,如果二叔的款子補上了,那二叔是不是就沒事了?”
丁玉落轉頭對蕭天鳴說道:“如果那筆款子補上了,白露她爸倒是沒事。只是,我們去哪裡找那筆款子啊,那可是整整三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