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太子妃和秋月這邊。
太子妃更是驚訝,咯咯笑著指著那壯漢對秋月說:“哎呀,還真是的,他還真就磕頭賠罪了,你可真是神了。”
秋月笑嘻嘻拉著太子妃邁步往前走去,一眾人等都面面相覷,低聲議論著,多猜測到了說不定就是這兩個年輕美貌的女子使的手段,不由都朝她們背影投去了敬畏的目光。
走出一截路,到了一處光線昏暗的街角,太子妃便站住了,扭頭過來,環腰抱住了秋月,仰著臉望著她,說:“我說了,你罰我吧,想什麼罰都可以!”
秋月見她笑魘如花,便也伸手過去捧著她在寒風中凍得冰涼的俏臉,柔聲道:“你真的該回去了。天很冷,天寒地凍的,瞧你的臉都凍的冰塊似的,我罰你回去早點休息,可好?”
太子妃噘起小嘴,嘟嘟的瞧著她,忽又眼珠一轉,笑嘻嘻說:“既然你堅持讓我回去,我就聽你的。不過,看樣子今夜他是不會回來了,他不來陪我過年,就由你陪我!——我剛才說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認罰。你聽我的!~”
說到這,太子妃忽然放開了秋月的腰肢,雙手一抬,摟住她的脖子,兩腳一墊,在她臉頰上吧嗒親了一口,然後,親暱地說:“我病的那一晚你服侍了我一夜,今晚上我來服侍你,算是我認罰了,怎麼樣?”
秋月感覺到臉頰上被太子妃親的地方,有一股熱流迅速的瀰漫到全身,猶如泡在了溫暖的泉水中,聽她後面說的話春意盎然,更是有些不知所措,想起太子妃那珠圓玉潤的身子,白膩如脂的肌膚,不由得心頭一蕩,竟然又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太子妃眼睛立刻閃現出興奮的光芒,笑嘻嘻的又在她臉頰上吧嗒親了一下,說:“那咱們就回去吧,天也不早了。”
兩人於是轉身,沿著街,親熱地挽著手,踩著厚厚的積雪,說著話回到了客棧。
隨身侍衛遠遠的跟著她們,見她們扭頭回來,這才放心,一路護送回到客棧,眼見她們上了樓,這才舒了口氣。
屋子裡生有火爐,溫暖如春。太子妃從外面凍得手腳都快僵了,到屋裡之後,感覺到春意盎然。
太子妃讓侍女都到秋月的屋子去睡,今天大年三十夜,她要跟秋月兩人聊天守夜。
這幾個侍女便告退出去,把門拉上,太子妃去把房門閂上拴,這才回來。徑直走到秋月的面前,隱隱屈身一禮,說:“奴婢服侍娘娘安寢。”
秋月嚇了一跳,趕緊雙手亂擺,說道:“娘娘,你開什麼玩笑,你這是要折殺我呀。”
太子妃屈身施禮說:“先前打賭我輸了,說好了的今天我服侍你睡安寢,你來當娘娘,我來當宮女,不得多話,聽本宮……,不,……聽奴婢的!”
秋月也是喝多了,覺得也挺好玩,於是便不再堅持,道:“那……我該怎麼辦呢?”
“你當然聽我安排就是,——奴婢先服侍娘娘寬衣。”
說罷,太子妃便上前要替秋月寬衣解帶。
秋月嚇了一跳,雖然這之前她的身體經過了幾次過貼身檢驗,說明飛月教的易容變身術非常成功,沒有破綻,所以她倒不是很擔心,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有些害羞說:“把燈吹滅了好嗎?——今天月色那麼好,點著燈,多浪費著一輪圓月。”
“是,奴婢這就去熄了燈。”
太子妃畢恭畢敬福了一禮,然後挨個把屋裡的幾盞燈籠全都吹滅。
窗外,明亮的月色頓時撒了進來,銀白色的鋪在地上,淡淡的反光使得屋裡變得朦朦朧朧的。
太子妃款款地走到秋月身邊,替她將衣裙都脫了,只剩下貼身小衣,道:“奴婢服侍娘娘沐浴。”
太子妃每天晚上臨睡前都要泡熱水澡的。這間上房就有專門的沐浴房,有一個大大的沐浴桶,裡面已經裝滿了熱水,旁邊還有熱水桶新增熱水。
這下秋月當真是嚇了一大跳,說:“不洗了吧?”
“那可不成!”太子妃嬌嗔道,“宮裡的規矩,娘娘安寢之前要沐浴更衣才能安寢。再者說了,今日乃是歲末年初,泡個熱水澡,洗掉一年的晦氣,迎來新年的大吉,這可是必不可少的。”
說罷,太子妃從屏風上一道棉袍,給秋月披在肩上,免得著涼,然後扶著她來到沐浴房。
太子妃扭頭討饒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那可不成!”太子妃帶著幾分戲謔,“讓娘娘自己動手,那可是奴婢的過錯。”
太子妃便把秋月的小衣脫了。夜色之中看得並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