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心生殺意,那麼交易之事自是不算數。
幾日,無義鮮少於的營帳內留宿,儘管心裡有所猜忌,卻礙於武藝不如他高強,不便跟蹤,若大的軍營內又無從查起……與此同時,連日以來,的身體因無情事之擾,再加上藍剎精心看護,康復得極快。隨著盟約之日迫近,反覆地猜度,終是未果,只隱約感到事態正暗地裡朝著不利的方向發展。
無愛的情事,往往會無視對方的感受,彼此之間亦不會懷著愛意去包容那些可能含有汙辱性的舉動,所以,放縱之後會充斥空虛與無奈。不過,最可怕的還是彼此傷害的交合,當感情變成交易,雙方從場交易之中又能得到多少快樂呢?恐怕傷害大於快樂吧!
漫長的段的時間之內,與他之間都盤旋著令人窒息的沉默,帳內安靜得只能聽見與他的呼吸聲,他的沉重,的急促,交織在起,彷彿種微妙的暗示。彼此之間肌膚偶有磨擦,傳達著對方灼熱的體溫,在接下來的段時間內,種相互接觸的次數越來越多,直至最終與他皆默然地相擁。與他均不發言,只可聞見逐漸粗重而急促喘息之聲此起彼伏,以及衣衫剝落時徐徐的聲響,然後,被把拉扯著壓在無義充斥雄性陽剛氣息的優美身軀上,當其修長而結實的雙腿主動攀附於的腰身之時,甚至被他身上那股略感熟悉的麓香所迷惑。
是……主動的邀請嗎?無義腿間的磨擦給予太多的遐想,個人無疑十分解如何挑起輕浮的慾望,儘管在邪剎經歷某些事情,儘管現在的身體似乎並不允許做些什麼,可無義種無聲的邀請即刻令拋開些所謂的儘管。
只知道,想要!
正因為在邪剎經歷某些事情,所以想找回擁抱秋水的能力,然而此時較之秋水纖弱的身軀,身下具充斥雄性氣息的身軀,似乎更能撩撥起的慾望,給予發洩的衝動與快感。
的手指劃過他光潔緊繃的肌膚,結實硬朗的胸膛,六塊不明顯卻呈現優美曲線的腹肌,最終抓住其硬挺的陽物,在心底暗自乞求道:原諒吧!哪怕正在犯錯,也請原諒吧!秋水!當想到個名字之時,竟從心底生出偷情的快慰與刺激。的手指面觸控著身下給予快感的身軀,面卻在心底請求懺悔,儘管是虛偽得近乎沒有絲誠意的懺悔!
想,秋水就算知道,亦不會吧!
過不的不過是自己關,既已如此,為何不放縱自己去享受具矯健而性感的身軀,享受個人無私的奉獻呢?
不是答應當他的情人嗎?
情人!?
應該可以同時擁有幾個吧!
赤焰,還有無義,都應該算是的情人吧?
思及此處,已然放縱自己沉淪於無義編織的欲網之中……
是第二次墜入無義所編織的欲網,然而次卻與第次有所不同,並沒有服食春藥,空氣中亦沒有瀰漫催情的薰香。
隨本能尋求無義充斥雄性氣息的身軀給予的吸引,並被其緊緻的肉穴包裹所帶來的快感弄得頭腦發昏,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沒錯!
具身體擁有赤焰所不能給予的快感——征服的快感!
無義的身分,經歷,以及矯健完美的身軀,無不令覺得此時此刻,正在駕馭匹世間少有的不馴野馬,高貴的血統、強勁的體格、充斥暴發力的四肢,以及那緊緊包裹住的分身的肉穴。
無義的聲音不似赤焰那麼地性感,甚至,由於與他的糾葛,他壓根就不想叫,而是把所有的呻吟壓抑成粗重的喘息,像捱打似地悶哼,但是與此相反的是他忘情緊擁住的雙臂,以及時而張大,時而纏繞著的雙腿。些無意識的舉動明顯地告知,他是多麼地渴望,並對於粗魯而放縱的入侵產生無法忽視的快感。
如果以前的無義在身下宛轉承歡還有些委屈,有些討好的虛偽,那麼事到如今,不得不重新審視他對人的感覺,抑或者,狼泉谷發生的事情讓他懂得某些東西,些他以往總會含糊帶過,現在卻會主動追求的東西。
抓住他張大的雙腿,將其壓在身下,力道更是加重三分,臀部速度地抽動,直至其粗重的喘息化成急促而沉悶的低聲嘶鳴。
“嘶……嗯!梨,輕!”
是場情事以來,他首次清晰地發聲。
本想惡意地諷刺無義,可個念頭在腦海中閃而過,畢竟具身體太過美妙,而根本不想破壞美妙的觸感。毫不理會他口頭的抗議,身體本能地加快速,力道自然少三分,雖然動作依舊粗魯,不過,無義似乎好受多,不再發出抗議的低吼,壓抑於喉間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
的手滑過其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