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義盯著地上的蔡福,面色陰晴不定,少時,目光掃過旁邊四位將領,厲聲下令:“前陣將領趙亦飛、後陣將領陳入、左陣將領申廣、右陣將領華為安聽令!”
四人聞言,皆跪於馬前,道:“末將聽令!”
“計劃有所更改,爾等依然埋伏於暗處伏擊情王軍隊,不過伏擊地改在此處。爾等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潛伏於離軍營裡處,除潛伏於南面的後陣千人需於開始隱藏在東南角的茂密叢林,待情王軍隊盡數過去後,再潛伏於南面封住他們的後路外,另外三路矩陣軍隊的行軍計劃不變。”完,他瞄向還跪在地上的蔡福,道:“蔡福,抬起頭!”
“是!”
蔡福邊邊抬頭注視著無義,目光又懼又敬,不過敬意卻是多於懼意。
“姐夫牛二虎用紅石劍成全加入鐵騎舊營,在麾下聽令的心願。不過,從未想過會成為名優秀的鐵騎兵,而是把當成普通的僕從使喚。如今看來,論體力不及眾位鐵騎舊營的將士,但若論敏銳果敢、善用奇器在舊營亦可佔席之地。”
“謝將軍讚賞!末將定不負將軍所託,盡全力完善戰神虎賁陣。”
“如此甚好!”到此,無義瞥眼,繼續道:“他先交與,必定要做到毫髮不損。”他把話完,便策馬立於列隊之前,放眼環視眾人後,又仔細地掃過列隊中每位將士,接著抬起手伸出食指,於空中緩慢地移動,每當其止住食指,喚出人名之時,傳令兵則會高聲地通報。
名又名驍勇善戰的將士翻身上馬,趾高氣昂地策馬邁出佇列,高呼自己的名號,且情緒高亢地大聲吶喊:“願為戰神流盡最後滴血!”
漸漸地,戰神無義身邊聚集三百名驍勇善戰的大漢。三百人皆顯露出對戰爭的狂熱,以及對戰神無義的無限忠誠。
“他們皆是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驍勇之士,均以能與戰神並肩作戰為榮。”話的是蔡福,他邊邊把撈上馬背,雙臂環過的腰身執起韁繩,補充道:“白公子請見諒!”他雖然如此,不過聽語氣倒像是客套話。
無所謂地背靠他的左臂,隨便問:“虎賁校尉司何職?”
“虎賁校尉管理投石機、戰車部隊。”
他的話不由令心思顫,彷彿看到失去的機會再次回頭朝招手,不由若有所思地瞄向那些戰俘。不想,正當思索之際,無義已策馬靠近,目光掃過蔡福懷中的,面色陰沉地朝蔡福下令道:“蔡福聽令!”
“屬下在!”
“如若此次戰死,那麼……”到此,他用馬鞭指向,繼續:“就把人殺與合葬!”
他的目光閃過股狠勁,指著的馬鞭難免顫抖數下,洩露主人心中的悲與怒。冷眼盯著他,腦海片空白,還未來得及反應,蔡福已抱拳施禮,道:“屬下領命!”完,他便急切地策馬離開,不想,卻猛地扭動身軀,欲朝無義傾身靠近。蔡福見此,忙伸臂摟緊,以防失重跌下馬背。卻來不及顧及自身的安全,朝著欲策馬離開的無義大喊:“無義,有話要對講!”
無義回頭注視著,眼中的邪火忽明忽暗地閃爍,仿若風中搖曳的火光。
“何事?”
“靠過來。”
無義策馬過來,傾身靠近,問:“何事?”
亦再往前傾,雙唇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記得向要的匹火烷紗嗎?”
“記得!”
“把它藏於帥帳內帳左側的巨型虎形香爐內,記得脫下戰甲,用其包裹全身,然後撕塊淋上人中白(人尿)矇住口鼻。”語畢,靠回蔡福的懷裡,長長地舒口氣後,股挫敗感油然而生。側目避開無義試探的視線,眺望遠處被夜色籠罩的叢林,雖然如此,依然能感受到無義灼熱如火的目光。
“梨……”
無義的嗓音低沉而凝重,令再次轉頭注視著他。他趁機把拉住,傾身過來吻住的雙唇。他的吻向都粗暴而激烈,比起親吻,倒更像是野獸的撕咬。不過,人總是臣服於慣性的動物,某件事做久,亦就慢慢地習以為常。漸漸地,開始回應起無義的親吻,並感受個強烈而又瘋狂的親吻所給予的絲絲快慰。
親吻過後,無義策馬匆匆離去,注視著他離開的身影,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喊道:“無義!”
他扯住韁繩令馬匹停止前往,原地掉轉馬頭,投向的目光中充斥著疑惑。
“保重!”
他疑惑的目光瞬間化成喜悅,眼中已然暗淡的邪火突然之間熊熊地燃燒起來。晚風掠過,無意間拂起無義耳際的青絲,長髮飛揚,輕柔地撫弄著他俊美的面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