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此刻正送人進去。
“怎麼樣了?”三人現身後,疾步往宅邸中走去,忽然其中一個低低問了一聲。
旁邊兩個連連搖頭,不曾開口。三人一眨眼就入了門中,吱嘎一聲,門板闔上,轉瞬就看不見影兒了。
他們一行在此盤踞也有些時日,又加平日時常出去擄人,甚至捉拿了不少託託國巫師,到如今,心裡也已十分緊張,生怕出去被高人盯上怎地。所以每每外出歸來,見著面後都會刻意的問一問外出情形。
搖頭便表示無事,既然無事,三人也當放心了。
“嗯,到齊了!”林青在暗中見此三人進去後,終於再度現身出來。
他心裡清楚,此間盤踞的魔道共有五個,之前感應其中,發現數目不對,所以不曾急著進去,現在五個齊了,他也就不消繼續浪費時間了。
林青現身後,悄悄掠進了院中。四處一看,裡面舊物和佈置都完好如初,幾個魔道顯然沒怎麼在裡面活動過。林青在宅邸中暗暗遊走一圈,邊走邊灑下金沙,做好之後,倏地遁入地下,找到那地下的酒窖。
這裡其實就是幾個魔道臨時的窩點,若不是因為祭煉寶物,根本不會逗留這麼久,所以周圍的佈置粗淺的很,分毫攔不住林青。
不多時,林青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入了酒窖中。
地窖裡面昏暗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陳釀好酒不少,但是充斥其中的卻非酒香,而是刺鼻的血腥味和一種讓人極不舒服的腐朽味兒。
“好好好!”
林青一路往深處潛行,忽然聽到一陣笑聲,聲音沙啞,顯得十分興奮。他趕緊停頓下來,仔細去聽。
“又抓到七個巫師,太好了。有這七個巫師,祭煉之後,這口滴血劍也就可以祭煉成功。滴血劍一成,兄弟幾個再也不用藏在這裡,過這種偷雞摸狗的生活了。”笑聲過後,那人又說了一通。
“哼哼,到時候在殺上天障山,把那些臭巫師一個個殺絕,抽魂煉魄,奪其精血……”緊接著,又是一道冷酷狂暴的聲音響起,十分兇惡。
“沒錯,天障山的巫師必須殺,湮空寶焰也要奪到手!滴血劍正克他們巫術,任那祭祀強大,也受不了此劍一擊!”當先大笑之人又發出聲音,大笑一陣後,猛地低喝道:“快點把人放出來!”
“原來這幾個魔道祭煉法寶眼看都要成了!”林青在暗處聽的一清二楚,心中暗暗慶幸自己來的還不算晚,若是來遲幾天,讓他們成功祭煉成了什麼滴血劍,再來這裡,恐怕就得撲個空了。
這時,三個外出擄人的魔修正把人一個個從布袋裡放出來,小小口袋掀了個底朝天,每人居然都倒出十來個人,男男女女,都被其法力制住,東倒西歪擠了一地,其中果然有七個是託託國的正牌巫師。
“該死,居然擄了這麼多人!”林青一見,三個人居然擄來這麼多人,心下一陣惡寒,一時間簡直不敢想,這五個魔道修士為祭煉那滴血劍,前前後後到底枉害了多少人性命?
“魔頭,拿命來!”
暗中的林青忽然催動了神通水墨乾坤,搬運土石,撼動的這個地窖都是劇烈一晃,同時發出陰森森的意念之聲,鼓鼓盪蕩,在幽暗森冷的地窖中響徹。但他一直沒有現身出來,蓋因此地實在不宜鬥法,一旦打起來,地窖中三十多條人命必然折損於此。
林青此行為的是生擒他們,打雖然免不了一打,但須得將他們引出地窖才行。
五個魔道驚聞這聲,無不是悚然色變,互相之間望了一眼。尤其是三個才抓人回來的魔修,神色一陣驚詫。他們第一反應倒是以為林青是他們引來的,殊不知林青早就到了這裡,乃不請自來之輩。
“哪位道友在此故弄玄虛?”五個魔道修士雖然吃驚,但驚而不亂,其中一個滿身血汙的金丹修士猛地喝問起來。
另一個金丹修士則一晃身,到了中間位置一個汙濁血腥的水池旁邊,急急施法,將其中一口血色小劍祭了出來。
這口劍便是他們苦心祭煉的滴血劍,雖然還未成功,但也可以祭出一用。況且現下情況不妙,為了保險起見,魔修方才將之從血池中拿起,以護其周全。
“哈哈哈哈,我不是道友,是來索命的閻君!”林青一陣冷笑,再說話時,已經另換了一個方位。
“既然如此,何不現身出來?”那個滿身血汙的魔修冷喝道,暗中竭力張開神念搜尋林青的下落。
林青則是猛地施展撼神術,一接觸到其意念便猝然發出攻擊,打的那魔修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