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人跪了。”
本來只是一個巴掌,從男人的口中就成了一頓不小的教訓。
眾人腦補了一下當時的場景,一個美麗的少年,義正言辭的教訓失職的軍醫,身上赫然一股王者之氣,令眾生膜拜,景仰。
這就是口口相傳的力量啊!
俗稱謠言。
☆、064 您真相了
於是整個訓練營裡寂寞又無聊的男人談論了一整夜李妍的豐功偉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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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話,嗯?”德爾將李妍抱回到休息室的那張床上,俯身問道。
語氣裡沒有不悅,但是平靜的也不一般。
李妍的身子整個靠在床頭,德爾單手撐在牆壁上,李妍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沒有······”李妍吶吶的開口,眼睛裡帶著顯而易見的躲閃。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有沒有聽話?”德爾不容李妍躲避,一手以不弄疼對方的力道捏著李妍的下巴,使她的臉微微仰著,視線只能落到他的眼裡。
“沒······有。”這樣的姿勢讓她的呼吸間都是德爾的氣息,雙手撐在厚實的胸膛上,感受到對方心臟沉穩有力的跳動。
“小騙子,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德爾一再靠近,薄薄的唇幾乎就要沾上香軟的粉唇。
在德爾就要貼上來的時候李妍偏過了頭,德爾的唇擦著白玉般的臉頰而過。
“有!”
德爾的胸膛一震,沉悶的笑聲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傳達過來,德爾後退開,手裡拿著從床頭櫃裡取出來的藥膏。
李妍一看,原來是拿東西。
德爾從床上下來,去了隔間。沒一會手裡就拿著一條打溼的毛巾又返回來。
腳上傳來溼熱的觸感,李妍反射性的想要抽腿,被德爾小巧的雙足而抓住動彈不得。
“別動,髒成這樣!”拿著打溼的毛巾,細細的擦過每一處沾染上塵灰的地方。
“嘶!”李妍忍不住抽了一口氣。
德爾手下的動作更輕了些,輕輕的擦著被沉重的鐐銬磨破皮的腳踝。
“看看,這就是不聽話的後果。”德爾嘴上毒舌著,拿棉籤抹藥的動作卻是溫柔無比。
誰曾想到外人眼中一向睥睨一切的男人也會有這麼柔情的一刻。
“如果,我是說如果——算了,還是這麼說吧,如果你真的是有那麼一點喜歡我的話,你會為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麼?比如說違背道德之類的事情······”比如說跟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
其實李妍本想問如果要在她和希爾之間做出選擇,德爾會怎麼做?但是想想這個問題於她來說實在沒有把握,還是委婉的好。
“晚了。”德爾頭也不抬,只是一心一意的為李妍的腳踝上藥,好像這是目前他唯一想做的事情。
“嗯?”這是什麼答案?正緊張等著德爾回答的李妍被這奇怪的答案影響,反倒沒有那麼緊張了。
“從買下你的那一刻,我就做了違背紀律的事情。至於道德,那種東西對我來說無足輕重,因為它約束不了我。”自然女性是一經發現就要向上彙報的,只是他選擇了隱瞞,這是他唯一做的一件違反軍紀的事情了。
至於道德,他一向蔑視那種於生存沒有任何益處的事情。
違反紀律的重要性不等同於拋棄朋友,李妍仍然不能肯定德爾對希爾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或者,你喜歡更有權力的男人?”德爾已經開始一層一層往細白的腳踝上纏紗布,語氣裡帶著些好奇。
“為什麼這麼說?”她喜歡更有權力的男人?別開玩笑了,她倒喜歡頭腦簡單武力值低的男人,這樣以後想離開也簡單。
權力至上的男人,頭腦肯定不是一般的複雜難懂。
“你唱的那首歌,其實那個琴師是害怕君王,但同時也畏懼君王的吧?”沒錯,李妍點點頭,影片表達的表面意思就是這樣。
只不過,她在表演的時候進行了一些刪減和改變。被迫到了皇宮的琴師其實就是無意穿越到洛國的她,在那個影片裡她隱隱的表達了自己想要回到家鄉的期盼。
這種只能深埋心底的期望不能對旁人說,不想自己這麼獨自忍受,用影片寄託一下也是好的。
“雖然君王殘暴不仁,但是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至少這樣他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留住自己想留的人。比如說,那個琴師。”
德爾滿意的欣賞自己的作品。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