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已然懂了，淡淡的道：“三聖！”

吳塵道：“沒錯。就是他們。”

第一千章　死靈珠

“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麼難以捉摸。你原來篤信的某些事情，很有可能就在某一天完全變成另外的模樣。比如，我曾經以為，這世上，真正值得我仇恨的，就是魔修。但誰能想到，我最在乎的人，也成了魔修。我曾經以為，毀掉我師門的人，也是魔修。可誰又能想到，最終我發現，毀掉我師門的，是曾經師門的戰友。人心叵測，世事難料。”

吳塵在自己畫出的圈上，又輕輕畫了一個叉。

陸凡道：“三聖原來是這樣的卑鄙小人。這種人是怎麼練到這種境界！”

吳塵笑道：“修為的強弱，本就與品德無關。如果卑鄙小人都無法練到高深的境界，那當初除魔之戰的時候，還會打的那麼辛苦嗎？”

陸凡咬牙道：“當初在丹聖國的時候，紫霄長老就告訴我，毀掉九霄門的是我無法想象的勢力。現在我懂了，那是天下最強的一股力量，以三聖為代表，身後至少還有八方錢莊與寰宇國！”

吳塵驚訝道：“你見到紫霄師叔了？他竟然在丹聖國？”

陸凡輕輕點頭。吳塵目光閃爍道：“沒可能，丹聖國是不滅聖者的國度。他怎麼會在那裡？不滅聖者，可是恨死了我們這些九霄門的人。尤其是師叔他們。”

陸凡道：“紫霄長老在丹聖國聖靈天闕，供奉神霄武聖的牌位！”

吳塵目光閃爍，須臾，一聲長嘆道：“是這樣啊。既然是師叔自己的選擇，那也沒辦法了。陸凡，你記住，不滅聖者與三聖，還是有些不同的。三聖可以說是我們九霄一脈的生死仇敵，但是不滅聖者，卻是半敵半友。”

陸凡皺眉道：“是嗎？我可沒看出來，丹聖國主對我這個現在的九霄門宗主，有半點朋友的感覺。”

吳塵搖頭苦笑道：“你記住就行了。如果有朝一日，你能站在世界巔峰。看在神霄武聖的面子上，饒他一命吧！”

陸凡笑道：“他現在饒我一命就不錯了。”

吳塵含笑不語，似乎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