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這些妻妾,對陳風也都是真心付出,哪怕要忍受相思之苦,她們也都是願意的。
當然,葉詩詩除外。
陳風這一吻,焦玉的眼睛眨了眨,就睜開了。
“王爺,天亮了?”焦玉很久以來,都沒有睡過這個好覺了,說得還是夢話般。
“沒有,咱們接著睡。”陳風說道。
要是葉詩詩知道,那一定會醋意橫生,那天,這個陳王爺在自己身上發洩完了獸慾,就指使自己幹這幹那,一點都不停歇。
而現在,這個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女人,居然能夠受到這樣的待遇!
她哪裡知道,每一個陳風身邊的女人,都是跟陳風共患難的人,都給陳風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焦玉,可是火器專家!
最讓陳風奇怪的事,焦玉身上那股淡淡的硝的味道,居然沒有了,當初,就是憑藉著這股味道,陳風認出了焦玉來。
當然,這事,陳風也無法詢問焦玉的,畢竟,每一個女人,都是有秘密的,如果自己說了,以前就是憑藉這股味道,識得焦玉的,那焦玉的心裡,肯定會不滿意。
陳風正在這般想著,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這個時候,大早晨地就來打擾自己的,一定是有緊急情況。
陳風慢慢地坐起來,披著一件衣服,看了眼再次睡著的焦玉,放下帷帳,走了出去。
輕輕地開啟門,陳風就看到了外面站著的,正是李雪。
“什麼情況?”陳風問道。
“昨晚,在那樹洞裡發現了一封書信,在下已經將它臨摹下來。”李雪說著,將信遞了上來:“但是,這書信的內容,在下才學淺陋,真的沒有看懂。”
葉詩詩寫的是什麼鳥語,李雪不知道,又怕耽誤了大事,所以,李雪早就想來見王爺了,但是,半夜是不能打擾王爺的,只能是等到了天亮,才來找王爺。
現在,王爺披頭散髮,根本就還沒有起床,李雪知道,自己打擾了王爺的休息,心中雖然忐忑,還是恪盡職守。
陳風開啟,果然,這文字,沒有人能認識。
這是島國的文字,葉詩詩能夠寫出這種文字來,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葉詩詩,就是島國人。
這島國的文字,陳風識得的也不多,在後世,也就只能叫做見過而已,所以,陳風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內容。
看著陳王爺眉頭緊皺,李雪說道:“要不,咱們將葉詩詩現在就抓了,讓她把一切都交代了。”
沒有人識得這文字,那就不知道什麼意思,為了以防萬一,徹底地將葉詩詩控制起來,也是個選擇。
聽到李雪這般說話,陳風搖了搖頭:“不行,放長線,吊大魚,葉詩詩現在還不能動。”
說到這裡,陳風猛地想起了一個人來。
這還不好說啊,青青就是從島國來的,這文字,青青肯定知道!
“這是島國的文字,立刻將這信,飛鴿傳書,給青青送去。”陳風說道。
雖然飛鴿傳書很快,但是,由於青青現在所在的地方比較特殊,讓青青翻譯過來,再送回來,恐怕也會耽誤時間。
不過,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這個時候,陳風算是體會到了多掌握一門外語的好處了。
正想著,身後過來一個人:“王爺,這文字,我識得。”
你識得?誰識得?陳風扭過頭來,原來是焦玉已經醒了。
雖然焦玉是才爬起來的,但是,頭髮只是簡單地一攏,就顯得有型多了,半點也沒有凌亂,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別。
若是其他的女子,知道陳風說的是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會多過問,但是,焦玉對這些情報人員的職責並不懂,只是想要找到王爺而已,然後,就看到了王爺手裡拿著的那信紙。上面的字,焦玉認識。
看到陳王爺的房間裡,又出來了一個女人,李雪很不自在,看來,自己是真的打擾了陳王爺的休息了。
這個女人,李雪並不認識,但是,王爺對這女人,明顯地非常親熱。
陳風摟著焦玉的腰肢,說道:“玉兒,你給本王讀一讀,這是什麼意思?“
“三郎,昨晚你沒有從松樹裡衝出來,避免與那狗賊性命相搏,芳子心中很是安慰。…”焦玉一邊看,一邊翻譯,非常地慢。
聽到這裡,陳風的臉色就很難看了。
那天自己在找葉詩詩的時候,葉詩詩正在自言自語,那根本就不是在自己說話,而是在和松樹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