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陳長生手裡有仙府總圖,不過一路過來卻是並不輕鬆,此處的陣法和禁制要遠比先前各處險惡百倍不止。真可謂是共步殺機,陳長生此時也顧不得再在心裡咒罵玄空子,打疊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對付擋在面前的各種陣法、禁制。
陳長生雖說此番來仙府,固然是有將仙府中的法寶、丹藥通統弄走的打算。可是也沒忘了曾經答應過耶拜月的事 幫她救出那些被囚禁在此的妖族,只是他幾乎將這仙府轉了一大圈,卻橫豎沒有找到那些妖族的蹤影。
他也用青木靈瞳和天眼四處查探了一番。到處都是仙家氣象。哪裡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妖氣。
直到來了此處,陳長生也猛然間意識到。此處的禁制和陣法如此之多。有如此的兇惡。想必不只是用來衛護那通天殿的,說不定也是在鎮壓著什麼東西,換句話說,那些被玄空子囚禁起來的大妖們十有**就在這座通天殿中。
有了這樣的猜測之後,陳長生越發的謹慎起來,他可從來都不覺得玄空子當年囚禁起這些傢伙,只是因為人、妖有別,更有可能是這些大妖當初在巫妖大戰時造下了無邊的殺孽。
不僅是殺了為數眾多的巫族不定也有許多的人族死在它們的手裡。這等兇戾桀驁之徒,就算是被囚禁起來千年萬年,那兇頑的性子也未必會有多少改變,遠的不說。冥河渡鴉等就是如此,不僅不加收斂,反倒是越發的變本加厲。
陳長生吃過一次虧,自然不想著重蹈覆轍,想來想去,自己若是能收服的了這些人。那自然是最好,可要是收服不了也絕對不能任由它們從這裡逃跑出去,為禍蒼生,要不然因果糾纏下,自己也一樣要跟著倒黴。
於是他這一路過來,雖說將四周的禁制和陣法都拆解了一遍,但隨後又都將其恢復原樣,有些年頭太久,擺陣的靈石中靈氣消耗殆盡。已然失效的陣法他也自掏腰包。將其重新擺好。
他原本還想著將其中一些威力不大的迷陣或是匆陣更換成殺陣。可將動手時轉念一想,論在陣法上的造詣。自己這個後來之人未必就比玄空子這咋,陣法大家強上許多,當日玄空子既然在這裡擺放了這些迷陣、幻陣,並且又能確保那些大妖始終逃遁不出,必然有些非凡之處。
自己若是隨意更改,說不定非但無法提升其威力,反而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想到這,他也就沒有再出手,而是好奇的將四周的陣法一一觀察了一番。這一看倒也是看出來了一些門道,單單將那些迷陣和幻陣拿出來看,的確是沒什麼稀奇之處,可要是將其放在這個環繞著通天殿的巨大陣法中。卻是恰到好處。
迷陣和幻陣固然威力不大。只能暫時將入陣之中困在其中,可是旁邊尚有不少的殺陣,這些陣法表面上看起來是毫不相關,其實卻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只要有一人踏入幻陣之中。四周的殺陣也會隨之開啟,將入陣之人絞殺。
這點看來,倒是和長生島上的陣法有著相似之處。由此陳長生也意識到,古時的修士和現今的修士在擺陣之時的不同之處,不僅僅是陣法的大小和威力強弱不同,更多的是格局相差懸殊。
換句話說,古時的修士並不會擔心靈氣多寡,故而擺陣時,便可隨意施展。同時境界高深,故而擅長藉助天地、山川等等之力,即便是介,小小的陣法之中,都是奧妙無窮。
可是現今的修士卻又不同。天地之間的五行靈氣匿乏,再加上靈石也都不是那麼富餘,擺陣時難免有些扣扣索索,再加上靈脈稀少。無論如此也沒有辦法像古時的修士那樣揮灑自如。即便是山川河流都可以用來擺陣。
這樣的話,也就導致陣法一流越卞趴二鼻小巧精緻。沒有了以前的大毒磅礴,威力卜自然也咒繃曰展頭的往下掉,更重要的是缺乏大局觀,以至於擺陣之人絕少像玄空子這樣,將成千上萬個陣法混合在一起,相互滲透,息息相關。
陳長生將通天殿四周的陣法和禁制揣摩了一遍後,又是過去了足足一個月有餘,雖說是耽誤了些時日,不過卻是收穫頗豐,旁的不說,單純是在陣法上的造詣就是一日千里的提升。眼界也比過去並闊了許多。
就在他透過了這層層的陣法和禁制,走到通天殿前時,才猛然間發現這通天殿竟並非是自己先前見到的那個樣子。
他先前在外面看,只見到了這通天殿宏大樸素,到了近前方才發現這通天殿竟不是建在地面之上,而是凌空懸於半空之中,離地足有百丈之高,但是從外面偏偏就看不到。
就在他詫異之時,耳聽到一陣腳步聲,扭頭一看,卻是了凡等人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