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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蕭寒迷惑地:“到時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會是折磨?”

“我寧可跟你去街頭賣菜,也不想讓你妃嬪成群。”她生氣地一擰眉頭,“我就是妒婦,除非把我休回家去,不然別想娶小妾!”

蕭寒一笑,撫她肩頭寬慰道:“不要動氣,身體要緊。一個小國之君,怎能與大漢大唐相比?所以說什麼妃嬪,有你一個妒婦還不夠我應付?”

甘雪甜“撲嗤”笑了。夫妻帳間喁喁私語,親密無間,如膠似漆。

午飯後,蕭寒叮囑甘雪甜休息,自己漫步出府。他一路悠然,來到鐵野府邸,輕釦門環,請僕人通傳。鐵野坐在客房的椅上,滿目憎惡地盯著向他恭敬作揖的蕭寒,揮手示意僕人退出房去,冷笑道:“你還有臉來嗎?”

蕭寒語氣謙恭地說:“我來是想與師父商討師叔那日託我之事。”

鐵野狐疑地打量他一眼:“你會同意?”

“事不難辦,只是師叔調回,提升飛將軍為邊關大將軍這事不妥。”

鐵野不屑地瞅著他:“飛天涯忠肝義膽,英勇無畏,有何不妥?”

“飛將軍雖然人好,但您的愛徒英王,卻一心覬覦將軍愛侶花小姐……”

鐵野拍案而起,大怒道:“閉嘴,休要抵毀大王!”

蕭寒冷冷一笑:“如今花小姐就被藏在大王宮內。這都得託恩師您的福德,才能調教出傑出君主,成就君奪臣妻這樁美事。”

鐵野見蕭寒竟敢對他如此不敬,氣得張口結舌:“你……”

“因此,英王不會同意飛將軍升遷。況且我身為臣子,要為英王分憂,自然也不能把重權交到飛將軍手裡,一旦哪天走漏風聲,飛將軍難道沒有造反之心?”

鐵野倒吸一口冷氣,跌坐在椅子裡,指著蕭寒罵道:“狼心狗肺的畜生,我當日就該把你摔於馬下,碎屍萬段,你毀了你父親蕭將軍的一世英名!”

蕭寒眼光凜凜地盯住他,使他不由打了個寒噤,他的聲音如同寒潭底層冒出的冷氣:“我父為了英氏,滿門被殺,頭顱被摩賊用來祭天,而對你託孤後,你是如何虐待於我?不過有謝於你的虐待,使我學會忍辱負重,也有謝於你對英王的嬌縱,調教出一個嗜殺、好色、遊手好閒、粗暴無道的昏君。”

=奇=他話畢冷冷一笑,深深一揖,開門踱去。鐵野坐在椅子裡,呆若木雞,蕭文勃的淒涼託孤,蕭寒幼時被自己打罵後眼窩裡的淚水,被英無敵欺打後坐在牆角里孤獨的身影,種種往事,在他腦中幕幕浮現,他的眼中不禁漫上淚光,只覺滿腦似有千萬只飛蟲“嗡嗡”嘈雜,不知該先理清哪一件事。

=書=滿腹心事的鐵野騎馬來至軍營,到得甘化生軍帳時,已是暮色沉沉。甘化生見他六神無主,很是驚異,問:“師兄,是否蕭寒那廝又在作梗?”

=網=“他給我設下一個圈套,而我不鑽卻又不可呀!”

“什麼圈套?”

“他說大王一直喜愛花月倩的美色,想據為己有,現在已經擄去王宮,你看如何是好?”

甘化生驚道:“大王真是性情越發放縱了。如此下去,怎麼得了?”

鐵野長嘆一聲:“如若我去大王處勸諫花月倩之事,大王定會對我惱恨,如若我不去勸,遲早事情敗露,飛將軍手握兵權,也是國家憂患啊!”

甘化生忿忿道:“真是紅顏禍水!”

“即使被罷官,也終須阻止大王,國家尚未安定,他便如此放縱不羈,實在堪憂啊!”鐵野捋須長嘆,“也許我教徒無方,一個專橫,一個奸詐,剩下個不諳世事的小純兒,還誤入歧途。”

“師兄不要自責,事情未到最壞的地步。我們身為大王的師父、師叔,他怎會對我們過分責罰?明日我即秘密回城,與你同去宮裡打聽虛實,如果花小姐確實在宮中,即使命薦也得讓大王放人。”

鐵野沉思搖頭,道:“我自己去吧,若我有事,你還可以留任牽制蕭寒。如果同去,一旦大王盛怒,貶了我們的官職,朝中蕭寒便再無顧慮了。”

“那師兄可要當心哪!”

“我畢竟把大王從小養大,他應當尊我如父,師弟不必過於擔心。”

甘化生送別鐵野,亦是憂心忡忡。

鐵野一夜難眠,凌晨黑濛濛中,聽得窗外雨聲淅瀝,心中失落,臨窗聽雨,捋須長嘆。

甘化生惡夢連連,半夜驚起,徘徊帳內,難以安定。他猶豫再三,給女兒修書一封,窗外已經濛濛放亮,雨絲淅瀝,坐覺深寒。他喊來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