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喊倒是提醒了她,後面還有追兵呢,當下沒有搭理王睿,眼見樓頂上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什麼地方藏身。
“喂,有什麼可以藏的地方啊?”安倍沙耶焦急的問道。她的中文非常標準,根本聽不出是日本人。
王睿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猛的一聽被問住了。
“神仙?”
“”
“妖怪?”
“”
見對方沒有反應,腦袋暈乎乎的王睿,手指下意識的指向自己上來時的那扇被損壞的門。
“謝謝!”
安倍沙耶感激的一笑,快步跑了過去。此時的她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之前透支使用陰陽術,已經讓她疲憊不堪,臉色慘白,隱隱能夠看到一條條青色的血管,這也是王睿將她當成鬼的另外一個原因。
當她步履蹣跚的消失在門後時,王睿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王睿自嘲的一笑,看來我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會看到一個蝴蝶便成了人呢!王睿又向空無一人的樓頂看了看,
更加確信自己是喝多了,剛才更是眼花了。
就在王睿自嘲的時候,又是一道人影從樓邊竄了上來,如一隻飛鷹一般在空中滑翔了一段距離,然後落地無聲的看了一眼王睿,將背在背後的長刀抽了出來,快步向著王睿走來。
感受著陰冷的刀鋒,濃烈的殺意,刺激的王睿酒一下就醒了,快速擺好格鬥的姿勢,打量起眼前這個人來。
眼前的這個人並不高,大概不到一米六,身材消瘦,一身黑衣黑褲,黑布包頭,臉上覆著一個青面獠牙的木質面具,蓋住他的鼻子以上部位,流出了嘴巴。手中拿著一把日本刀,而且這把刀不同於一般見過的日本刀,刀身長度相比起來要短很多,而且不是彎的,刀背筆直。但其它部分又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追逐跟蹤者安倍沙耶的三郎,剛才他遠遠的梗著計程車,看到一個黑色的蝴蝶飛出車外,便估計可能是安倍沙耶所化,但還不敢確定,直到他追上計程車,發現裡面沒有她的身影時,才敢去追那蝴蝶的蹤跡,所以便來遲了。
當他在空中的時候就看到樓頂只有王睿,沒有安倍沙耶的影子時,卻並沒有慌張,他相信只要自己繼續順著之前的軌跡,很快就能找到她。
他所在的望月家,這次對付安倍沙耶的事情非常重要和隱秘,不能被人發現,哪怕洩露有一點風聲都可能將望月家推到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他看到有人見到了自己的身影,便第一時間做了殺人滅口的決定,哪怕王睿知道安倍沙耶躲到哪裡去了,他也不打算浪費時間。做為甲賀的上忍,他有自信憑著自身的實力,就能抓到安倍沙耶。
“咦?”
當三郎看到王睿擺出一個格鬥的姿勢,不禁發出了聲音,他現在非常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陷阱,要不然安倍沙耶哪裡不好躲,偏偏躲到一個有武術在身的人所在的地方,而眼前的這個人很有可能便是伏擊自己的人。
要知道會武術的人可不多,這可不是冷兵器時代,在飛機大炮的熱兵器時代裡,會武之人以前大不如前了,哪那麼巧平白無故的就出現一個。
“你是誰?安倍家的?”三郎用日文問了一句,他既然認為是安倍家設下的埋伏,就自然認為王睿是日本人,所用他用日文問出來也就不奇怪了。
“啥?”王睿被問的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日語,他對日本沒什麼好感,但對日本女人還是挺有好感的,當然是那方面的好感。
由於王睿回答的比較含糊,聽上去有點像日語裡面“是”的發音,三郎便認為王睿承認了,當下也不遲疑,手中的刀向著王睿的脖子揮了過去。
王睿見這個日本人說打就打,看裝束又像個忍者,知道可能身手不錯,便不敢怠慢的向後退了幾步,險險的躲過了這一招。心裡暗罵:幸虧叔叔我有練過,不然還不讓你這小子給宰了!
王睿見對方又向自己攻擊,便不再多想了,咱不能白讓人打啊,尤其是面對日本人的時候,更加不能放過他。當下便使出渾身解數,所有殺招進出,與三郎打在了一起。
三郎越打越是心驚,眼前的這個人攻擊手段太多,而且動作快速,連連變招,一會兒像是個刺客腳步輕盈,攻擊狠辣,一會兒又像是個軍人,大開大擴,剛猛無比。不時又變成一個投機大師,少有破綻便有可能被對方抓住。但這些威脅他還能夠應付的過來,讓他感到頭疼的是對方的一種類似太極的招式,時而纏住自己的攻擊,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