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夏成才明白,眾多妖精類之中也只有植物類有特殊幻化方式,所以即便山中不少修煉多年卻仍未還未能幻化成人,所以說龍兒也是一個特例,夏成甚至得知森林之中大多數妖獸都受到過自己父親的照顧,在未有自我意識之前便有過救命之恩。
這也讓夏成不由感嘆,原來這麼多年沒死在森山中還是要託父親的原因,難怪自己每次半死不活的暈過去都會醒在自己家門口,長期以來還以為是父親所為,可是後來父親走後也是如此,現在一切都清楚了。
不由感嘆這莫名森林的奇妙,也讓夏成想念自己那不知蹤跡的父親。
就在兩人瞎逛到接近黃昏之時,畢竟龍兒也是第一次這樣在人間行走,很多新奇古怪的東西捧了一大堆,兩人興高采烈的準備打道回府之時,既然讓夏成碰到了老熟人,之間一人身高雄偉,虎背熊腰的,可是雙眼卻一股狡詐之氣,來著不正是自己之前在客棧作弄過的牛二嗎。
幾十號人在街上吵吵鬧鬧的,夏成一看才發現,這牛二還是不該一貫作風,由於有自己的傭兵團哥哥撐腰,在這街上為非作歹的,既然在收取保護費,看來街道上的人也是頗為懼怕這牛二,都姍姍的獻給這牛二一些保護費。
只見牛二走到一賣草藥的商鋪中,其中老闆是以為年過六旬的老人家,老人家見牛二等人出街鬧事,本想關店躲避的,誰知牛二群中一人眼見,還不等這老人家關鋪,牛二一個箭步給攔了下來,這一衝一堵的,老人家沒站穩,一個顛連一股的摔倒在地。
牛二一臉猖狂的叫道:“喲,老頭子怎麼一見我們哥幾個就關門呀,這是看不起俺們哥幾個呀?”
老人家急忙匆匆爬起,小心翼翼的說道:“牛二大爺,你也知道,我們這裡也就靠我老頭子配幾個藥方,您們這幾天屢屢來收錢,我真心實在拿不出錢來了,可否等我兒子回來再給呢?”
牛二不由更加怪異的看著眼前的老人家說道:“你是不是活的老糊塗了,你兒子都多少年沒回來了,你咋還不明白呢?你以為還有可能活著嗎,哈哈!”
老人家一邊搖頭,一邊滄桑的說道:“不可能!他每月都會寄信過來保平安的!”
只見牛二笑的更加猖狂,也不顧老人何感受,直白的說道:“其實俺們也算和你兒子有些交情,可是俺們親眼見到你兒子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俺們趕到之時,那傢伙都被撕成兩半…”
牛二說道這裡,老人家瞬間便臉色變的蒼白無力,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牛二,大口喘氣著,似乎在調整心態。
誰知牛二不但沒有同情,甚至得寸進尺的大笑起來,就連身後眾人也不由跟著鬨笑開來。
牛二似乎更加起勁的說道:“想不到你兒子還真能扛,俺們以為死透了,想不到既然還叫住俺們,最後還說什麼希望俺們能夠幫他給你寫信,要不是最後給了俺們他的押金,俺們還真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牛二雖然句句屬實,也可以看出這牛二之所以講話挑白,無非想說的便是當年你兒子託付的押金,如今已經到期,他們也沒必要再做這種慈善事。
老人家又哪裡受得了牛二這般坦白,唯一多年的精神寄託就這樣挑白了,老人家一時半刻難以反應,嘴張了張不知該說什麼,一手指著牛二一手捂著胸口,倒入幾步,腳下一個顛簸,又摔倒在地,牛二等人見狀更是一陣猖狂的笑開了。
終於一旁有人忍不住衝了出來,指著牛二便罵:“你牛二還是不是人,既然如此為難老人家…”
“碰!?”
還不等這衝出來的年輕人說完,一聲巨響,便是牛二旁邊的一人,既然一棍子打在了這普通人腦袋上,牛二等人再怎麼說也是傭兵團的人,身手自然不差,這普通人哪裡受得了這生生的一擊。
年輕人腦頭被一棍下去,立馬頭破血流,悶哼了一聲,倒栽在了地上,生死未卜,牛二見狀更是一臉陰晦的說道:“還有誰敢做出頭鳥?沒看到大爺俺正和老頭愉悅的聊天嗎!”
此時再無人敢出聲,牛二掃了掃四周,又哈哈笑了起來:“老頭子,你看我們這麼多兄弟保護你們也不容易,大家都要吃飯,你要是不掏錢,其他人就不好做了。”
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這明擺就是搶錢,可是如今已經無人敢出頭,只見老人家哪裡還願意給錢,也豁了出去,扯著脖子指著牛二便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傢伙,你不得好死…”
“碰!!”
又是一聲巨響,圍觀者知道這老人家也是凶多吉少,不少人甚至閉眼不忍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