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傷到她,但只有讓她夠傷心,她才不會對他存有過多的期待,所以他必須做得狠絕,“一個只向錢看的女人,是不可能動心的。”
孟蓁很確定自己受到了二度傷害!
“可我接受這樣的你,因為,我要的婚姻本就只是個名義,”他頓了一下,“而你,不也如此嗎?”
第一次聽到他狠心的告訴她,他之所以相中她的原因時,孟蓁只覺得自己的心冷了、碎了、死了。
可第二次再聽聞他這樣殘忍的說法,她的情緒已沒有太大的起伏,是因為心已經痛得無以復加,以致再也無法感受,還是因為這個說法已傷不到她?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必須好好保護自己。
不能再在他的面前示弱,否則,他只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安慰她,然後在事後又後悔,再來打擊她。
她該下定狠絕的決心了!
對,就盡決跟他結婚,然後她生下小baby,之後蒐集到足夠的離婚理由,跟他正式分道揚鏣。
只有這麼做,才能儲存她僅剩的最後一絲尊嚴。
又沒怎樣,這本來就是她要的人生啊!
是她在跟他發生親密關係後,太過自以為是、太過陷入感情的漩渦裡,才會有如今的下場。
她不會再怪別人,只要堅定住自己的信念就好。
所以,她慘白著一張臉,以無比堅定的嗓音說:“是,我是。”
“那……”若說閔翊寬壓根不在意她此時楚楚可憐的模樣,那絕對是謊言,可他心知肚明,他不能再心軟。
他再接再厲的告訴她,“在婚前,我將不會來看你。”
孟蓁抬起頭,以著十足脆弱的面容看著他,站起身,走到房門邊,開啟門,“不送。”
婚宴辦得很風光、很盛大,所有政商名流全都到齊。
孟蓁從頭到尾都很配合,該笑的時候笑、該矜持時矜持、該大方時大方,完全依照閔家人的要求。
直到換最後一件禮服,由妹妹孟蘋帶回新娘休息室時,才終於得以暫時卸下虛偽的面具。
“姐~~你還好吧?”雖然姐姐一臉夢幻表情,但她就是看出姐姐的不快樂,“你失蹤了快一個月,難道就是被閔家人控制著演練這場世紀婚禮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一定不會原諒這一家子的人。
“嗯~~”這麼說也沒錯,自從她趕走閔翊寬的第二天,閔家就訂下結婚的黃道吉日,之後便是一連串的準備工作,忙得她暈頭轉向。
“你就這麼配合嗎?”孟蘋不解的問。
“對,我完全配合。”孟蓁言簡意賅的說,“因為我同時也在蒐集他的缺點,你看──”她撩起禮服,將藏在貼身衣物裡的小筆記本秀給妹妹看,“這些應該夠了,只等我生下小孩,就可以提出離婚的要求。”
“姐……”孟蘋吶吶的喚。“那真是你要的嗎?”
她知道姐姐說的是真心話,這是她們姐妹倆一直肖想的目標,可……她沒忘她姐曾真心愛過姐夫,難道都已過去了?
如果那段情真的過去了,如果她姐真心以達到目的為人生最高目標,那她此刻的表情怎會如此落寞?
“對,那就是我要的。”雖然臉上的表情無法顯現出堅定的意志,但孟蓁說話的嗓音卻是很決絕。
“我還需要再忍七、八個月就出運囉!”孟蓁講著俏皮話,還故意笑得甜美。
看在孟蘋眼裡,卻覺得她很哀傷,她深信她姐應該還沒對姐夫忘情,“姐,你為什麼不再努力看看?”
她從不認為她姐的觀念正確,雖然兩人都曾心裡受過傷,但她沒她姐這麼消極,她還是想擁有一份真正的愛……雖然真愛難求。
孟蓁聞言整個人頓住,但只是一下下就恢復正常,笑說著,“努力什麼?我現在過得超好,身邊的人都寵我、哄我,讓我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至於以後,我一三五帶孩子,二四六過著單身女郎的悠閒日子,豈不輕鬆自在?”
“姐夫會放開你嗎?”據她聽辜祐軒的說法,姐夫所要的妻子是得籤長約的,不像她姐以為的,生完就能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你忘了我有婚前協定的保障嗎?”孟蓁很有把握的說:“他拿我沒轍。”
“是嗎?”可孟蘋覺得閔翊寬該是個奸商才對。
“是。”
“可我記得若離婚的話,那男人並不會給你很多的贍養費。”
孟蓁卻笑得很放心,“可他的父母及親人都很大方,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