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傷,雖然這些傷看起來比較輕微,當也是會疼的,尤其是腮幫子位置,都被人打腫了,而且下手還不輕,在看看他身上的衣服,還有幾處劃痕,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總之就是狼狽不堪。
而撲卡此時用睜不太開的眼睛,看到張凡的時候,用那已經發腫的嘴巴,略帶模糊的說道“鎮長大人,我給你們丟人了……”
還沒說完,這個滄海領隊就又給了他肚子一拳,別看這個領隊沒加什麼‘力量’,可對付受了傷的撲卡,卻綽綽有餘,撲卡是依然無法承受這一拳的衝擊,頓時吐一口血,人也變的更虛弱了。
而在一旁的張凡一看,則是心痛不已,連忙命令眾人停手,而與此同時,滄海軍也跟著停止了攻擊,雙方各自退到了一旁,就這麼站在平地中央,對峙了起來,隨後,張凡便走到了隊伍的最前端,對著滄海的領隊說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滄海的領隊則說道“我不想怎麼樣,其實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只要你把你的那個蒼龍鎮子讓給我,我自然會好好的保護好他們的性命,你看這樣如何?很容易吧。”
張凡一聽,就知道這個要求令人十分的難以抉擇,於是張凡的心裡便開始掙扎了起來“鎮子裡有自己的心血,自然是不可能說讓就讓的,可眼前的撲卡,甚至是更多的鎮民可都在他們的手上,如果真把他們給逼急了的話,那會幹出點什麼,是誰都說不準的,可就這樣讓出去,也實在是不甘心,難道就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可以解決了嗎?”
一旁的老虎聽了這個領隊的‘要求’,立刻就跑到了張凡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說道“凡子,別交給他,我們再想想辦法,誰知道交給他,他會不會變卦,我們還是先撤退,在從長計議的好。”
而布拉瑪也走到了張凡身邊,說道“鎮長大人,我也認為別交給他,像他這樣的領主,根本就不值得別人效忠,如果鎮子真交到他的手上,那我便立刻離開鎮子,從此和鎮子脫離關係,並且終生視鎮子為敵。”
看著布拉瑪堅決的樣子,張凡就更加的猶豫了,緊緊皺著眉頭,額頭上的褶皺都可以夾死蚊子了,可依然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就在這個時刻,突然張凡腦子靈光一閃,決定兵行險招,和周圍的人稍微說了一下對策,便對著滄海領隊大聲說道“那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先把他們都放了才行,然後我才能進行轉讓。”
而滄海領隊卻並不同意,略帶生氣的大聲說道“你騙誰啊!先放人?我還拿什麼做籌碼啊!必須得你先轉讓,我才會考慮放人,別瞪那麼大的眼睛,你有什麼異議?不服氣?小心我立刻殺了他,大不了一拍兩散!”
看滄海領隊態度這麼強硬,張凡便說道“那好,你跟我走,到了鎮子,我再和你交接,這樣總行了吧。”滄海領隊見張凡這麼幹脆,也擔心中間有什麼問題,便說道“你這樣我信不過,你必須把自己給鎖起來,還有,把你的武器給我,我要替你保管,免得你耍詐!”
聽了滄海領隊的要求,張凡是直皺眉頭,可又不得不照辦,隨後,張凡便把自己的‘繫結武器’給隱藏了起來,只是交了一把普通的短劍上去,而滄海領隊之前也沒看過張凡的打鬥,也就信以為真,以為這個就是他的武器,便立刻帶把這個武器給收了起來。
接著,張凡便被滄海家族的人七手八腳的給捆綁了起來,隨後,便領著這批滄海家族的人,一同朝著蒼龍鎮的方向走去,而張凡走後,便有兩個人立刻尾隨其後,以防萬一,而這兩個人便是布拉瑪和那個‘眼熟的玩家’。
老虎在之前聽了張凡簡短的對策之後,便立刻開始準備執行,和身旁的摩家兄弟說了一下具體執行的發方案後,便立刻朝著對面的滄海軍士兵開始漫罵道“你們這群孬種,打個戰還要靠‘人質’,你們還真是夠‘爺們’的?!你們自己看看褲子裡帶不帶東西,是不是給別人切了當下酒菜了啊。”
見老虎突然開始辱罵這些滄海軍,滄海軍計程車兵是各個面紅耳赤,恨不得把老虎給活撕了,可他說的又是事實,讓滄海軍是想反駁,又無話可反,硬憋著一口氣,差點沒把他們給憋死幾個。
而老虎見這番話還不夠刺激,便準備再說個更刺激的,於是,醞釀好的老虎便對著滄海軍大聲的說道“你們以後就別在自稱什麼‘滄海軍’了,就叫自己為‘太監’軍好了,省得出來說自己是個爺們,還怕給我們摸黑呢。”
俗話說得好‘叔叔可以忍,嬸嬸都不可忍了’,只見一個年輕的滄海軍士兵立刻衝出來,輪起了袖子,指著老虎大聲罵道“你別太囂張,帶種和老子單條,不敢就不是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