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他們講究夭折的孩子不能埋。後面跟著搖頭擺尾的小花狗。
盼兒在家計算著夫人生產的日子,覺得該生了。這時下人跑來說;有隻小花狗站在門外不走,把門撓得“沙沙”響。盼兒急忙跑出去,一看是老爺家的小狗。小花狗一見她,衝過來咬著她的褲腿不放,直往外拽她。她覺得蹊蹺就跟著去了。結果被帶到後山坡。
後山坡上。她遠遠看見有一包花花的東西,走近一看,是她縫的小花被包著一個嬰兒。她抱起一看,孩子臉色青紫,頭上戴著她買的帽子。她略一沉思,把帽子取下,只見在嬰兒頭部囪門上紮了一根小小的繡花針!她一把拔出針來,只聽孩子“哇…”一聲哭出聲來,孩子活過來了!小花狗“汪汪…”直叫。她趕忙抱著孩子往老爺家奔去。
屈老爺這才明白為了他的家產,親戚們買通接生婆想害死他的兒子。
他憤怒極了把他們通通告上了法庭。
繡花針就是證據!
深夜鬼影
第二百四十章
重危病房
萍兒出了車禍。
那一天萍兒坐著阿斌的摩托,正想好好享受一下兜風的感覺,沒想到就這樣出了車禍。萍兒只記得那輛車的司機是個女的,然後就暈了過去,還昏迷了兩天。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整個病室只有她一個床位。
“你醒了。”阿斌笑著對她說。阿斌真是幸運,在車禍中他只擦破了一點皮。而且,他看上去總是那麼地開心,彷彿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這家醫院位於郊區,醫療技術卻是全市最好的!我花了好多錢才讓你住進這個病室。這是第五號危重病室,可以享受最好的醫療待遇!醫生原本不讓你住進去的,我費了好大口舌才擺平他。”
萍兒很感激地對阿斌笑了笑。她有錢,還以阿斌的名義存進了五十萬,住一下特別看護病房本來就無可厚非,但萍兒還是感激阿斌的細心周到。
萍兒休養了兩天,漸漸發現這所醫院有些與眾不同。這裡的醫生和護士似乎關係都不大好,彼此之間很冷漠,關係似乎永遠停留在工作層面,不會深入一步。但是這裡的醫療水平的確很高,一個大型的手術對他們而言就像割闌尾一樣簡單。可是,這所醫院在市裡卻並不出名,和普普通通的醫院沒有什麼兩樣。
萍兒有些疑惑,就問護士。那個護士經常在危重病室值班,她的肩膀到胸口有一道淺淺的血痕。那個護士沒有回答她,她冷漠地看了萍兒一眼,說:“這個醫院有很多事是不必讓病人知道的。”然後就走了。後來阿斌告訴她,這個醫院的人看慣了死亡,所以早就麻木了。對他們而言,他們就是一個修理廠,病人就是送進來維修的汽車拖拉機。他們的冷靜使得技藝高超,他們的麻木又使得他們默默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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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的第三天,醫生來查房。醫生看了萍兒一眼,說:“你應該沒什麼事了,可以出院了。去辦理出院手續吧。”結果阿斌趕忙回答:“醫生,她還有輕微的腦震盪,還不能這麼早出院呢!”
“沒問題。她早就可以出院了,這個危重病室應該騰出來給別人了。”
一聽這話,阿斌生氣了:“你們以為我們付不起錢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們可以把這家醫院給買下來,讓你們這些醫生都滾蛋!萍兒,不要理她,我們偏要再住它一個月!”
那個醫生收起病例卡,詭異地笑了笑,說:“今年可是潤年,明天就是七月一號,今年的七月有五個星期。”
“你在說什麼?”萍兒不解地問。
“沒什麼。”醫生收起了笑容,說,“你們願意住下去我也不反對,祝你們住得愉快。”說完就搖搖頭走了。
七月三號是星期五。那一天晚上萍兒很困,早早睡下了。第二天醒來時她聽到了哭聲,出門看時才知道一號危重病室的人死了。那是個肝癌晚期患者,在昨晚的睡夢中無聲無息地離去。萍兒昨天還和他聊過天,他那時的氣色很好。現在想來,可能是回光反照。萍兒看了看在旁邊哭泣的家屬,心下有些惆悵。
二號危重病室裡住著個小姑娘。她要做心臟手術。醫生說她的心裡少了一樣東西,得開刀安進去。醫生說這個手術很危險,但是不做的話,小姑娘隨時會死。週二的時候小姑娘被推進了手術室,在四個小時漫長的等待過後,又從手術室推回了危重病室。當時小姑娘的家屬問醫生,手術進行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