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站著直打哆嗦的布拉納斯,她太容易看穿這位了,明白他正在被強大無比的**所折磨。
“夫人您得清楚。我這樣是在背叛皇帝陛下,將你或孩子任何一個放走。我的腦袋都會懸掛在皇都郊野的蛇柱之上,直到風乾為止。”布拉納斯閉上眼睛,不再盯著對方的眼神。
結果沙赫娜美直接大膽走到他面前,將柔軟細膩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而後見布拉納斯並未有抗拒,就又捧著撫在對方滿是胡茬的臉頰上。紫羅蘭魅惑的氣息不斷飄散,“那索性就都送我們走,帶著您的衛隊,像個真正愛護貴婦的武士那般,起碼讓我的今夜。全部都屬於你。。。。。。”
布拉納斯就覺得這異教女子的手指,不斷捏著自己的臉頰,而後像得寸進尺的蛇般,摩著鼻樑,還有自己的太陽穴,還伴隨著拂面而來的細微成熟的喘息,酥麻和騷動就像被開啟的魔盒那樣不斷噴薄而出!
“啊啊啊!魔鬼遠離我!”布拉納斯再也忍不住,他要做最後的掙扎,便一把將沙赫娜美推倒在地,營帳外面的私僕和衛士都聽到了將軍這聲怒吼,驚詫地握著劍柄,但又不敢隨意進去。
這時候,沙赫娜美沒有哀泣,而是轉身,又猛地扶住了布拉納斯的大腿,接著重新慢慢纏繞著,立在了這位將軍的對面,當她看到布拉納斯並未有離去時,便反過來,竟然將布拉納斯咕咚推倒在了椅子上,雙手捧著對方的脖子騎坐上去,帶著斷斷續續的喘息,將布拉納斯的斗篷和衣物不斷給解開,“將軍,你能做得到的,絕對能做得到,請儘快將我和孩子安排在一個帳篷裡,與麥蒙那個坑害我的混蛋隔離開,但是哈吉布要追隨我,當我的忠貞之見證,將軍。。。。。。哦,將軍。。。。。。”
第二日晌午時分,紫色御旗與黑聖母聖旗下,哈羅德與西奧多羅同樣的表情,先後揪住了傳令騎兵脖子上的鎖甲繫帶,“你說什麼!安德羅尼庫斯。布拉納斯那混蛋,居然拐帶著蘇丹妻子和兒女,趁夜離開營地跑了。”
“是的,那個突厥的阿塔伯格也跑了,只留下維齊爾被遺棄在營地裡。”
“你們為什麼不追!”哈羅德將那騎兵一推,怒吼道。
“布拉納斯,布拉納斯是帶著自己衛隊騎兵跑的,速度很快,更何況那邊的營地是他主管的,無人敢攔截。。。。。。何況,現在,現在,他已經遁入了岡加拉城前面的高嶺去了,怕是要去投奔高文。”那騎兵驚恐萬分。
“這還用你說!”哈羅德惱火地打了對方一個踉蹌,隨後他用手指顫抖著摸了摸自己銀髮,努力在調整著混亂一片的思緒,布拉納斯這位看起來忠誠盡節的色雷斯人,居然會不知廉恥地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原本陛下防範的是米哈伊爾,但是沒想到,真是沒想到!該死,這可如何對陛下交待!
這會兒,西奧多羅眼神板滯,他仰起頭,看了下天際狹長遊動的白雲,還有其下密密麻麻立陣的達尼什蒙茲士兵們,而後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夠了,我受夠了,要回去,瑪麗安還在等著我。”
任由哈羅德如何勸說,如何激烈辯駁,但西奧多羅的主意已定,他反過來怒斥皇帝一方,在情報根本不透明的狀況下,大言什麼已經和達尼什蒙德聯盟,又大言什麼高文沒有朋友必然陷於孤立,誘導他帶著精銳的塞姆師團進入帕弗拉哥尼亞這個該死的地方,現在高文有保羅派嚮導和城堡的支援,而達尼什蒙德的態度又與設想背道而馳,再戰下去的理由和憑藉都不復存在,“皇帝誤我,而高文一方又巧妙實施計策,趁全軍覆滅前,及時退走。”
“那也請與我軍聯合退走!”最後,連哈羅德也完全推翻了先前的理念,他知道若是這位查爾迪亞軍區將軍帶著部眾退走的話,自己獨力是很難和達尼什蒙德的埃米爾抗衡的,更何況在正面的岡加拉,還有高文的大連隊——再加上布拉納斯叛國遁逃,所有的黴運都同時降臨過來,“把那位維齊爾送出去好了,但願這位白鬍子的異教智者能取悅梅里克的雙目。”
在岡加拉堡的修道院巴西利卡式殿堂內,滿面羞慚難堪的布拉納斯低著頭,站在了出乎意料的高文與安娜的面前,身後是蘇丹的妻兒,還有拜伏在地的哈吉布,“這簡直是計劃外的收穫,原本只是希望透過卡拉比的戰鬥,挑撥達尼什蒙德與皇帝軍隊互相亂戰番,為我們撤離爭取時間,但誰想到,連吉利基妻子這條大魚,也落入我們的榖中。”坐在高腳椅上的安娜,聽到了身後女執政官十分得意地如此說,她心中明白,布拉納斯的叛逃,絕對是被蘇丹妻子美色所迷惑,但對外還是要替蘇丹遮掩的,因為這可關係到己方的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