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小雨見喜豹扯了自己的臺,卻也並不著惱,本也是鬧著好玩,況他原沒打算嚇唬那倆老頭來著,都是因一時興起,才即興發揮。
被喜豹這一拉,說是要去前邊勘察,找出那賴頭和尚驗實,心內到也喜歡。仙家最是好鬥,而他雨沬更是好鬥中的佼佼者。因此更是不用拉扯,反到一馬當先往前衝去,如似草上飛一般,把身後兩個老頭兒看得眼花直冒。不過小雨的功夫他們在觀內都曾見到,只是此刻驚奇有餘,星嘆不足罷了。
待他倆一前一後,奔至老叟所指定的見鬼地點時,卻並未看到如期想象的狀況,沒有人。
“哪來的賴頭和尚啊,我看一定是看門老叟昨晚夢見了鬼,摸樣長得跟那賴頭一個樣,今日沒事想起,看著誰都象鬼。指不定把這太陽的影子,也昏花識作怪影,說是見了賴頭和尚。”喜豹東瞧西望,來回走動著觀查,一邊不停地低聲叨嘮著。
而小雨站那兒,靠著一棵大樹的粗幹,始終沒動。因他憑藉一雙修道人的眼晴,雖然沒搜尋到一絲的蛛絲馬跡,卻嗅到了來自假山後面,花叢中的另一種味道,那是與花香截然不同的奇香。
第二十一章 賴頭顯身 旋龜助戰
小雨所嗅到的奇香,不是天然的花香,而是一種丹藥的香味,對於這種道家所煉的外丹,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當然,這種隱含的丹藥香,一般人是聞不出來的,即便是精熟花草的柳石基也不一定能辨別出來。
小雨知道那賴頭和尚不是尋常之僧,他此番來瓊花觀一定是別有用意。而他隱而不現,故造懸念又是啥意思呢?
嗯,要將這穿百家衣的和尚給引出來。於是他眼珠一轉,有了。
“喜豹,你說得太對了,我看這賴頭和尚就是個鬼,怕見人,躲躲藏藏不敢露面。”故意很大聲。
而喜豹因沒見著人,原也只是隨口說說,不想師叔大加認同,覺得很是不解,連他喜豹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修道百年的人反卻不知了?他回頭正要疑問,忽然發現小雨兩眼直瞪著他身後的假山石,好象那就是石化了的“鬼”。
喜豹原是粗中有細的人,因為小雨說話有時真中帶假,假裡含真,是真真假假分它個不清,但這會他可以確信,他說這話一定是看出了什麼苗頭,便也跟著附和道:“雨師叔,我看這是鬼無疑,即然這樣,我們也不必找了,鬼怕見人,看這動靜是不會出來的,哪有自尋短路的。”
嗯,嗯。小雨又是不住的點頭讚許,細眼彎彎。他倆就這麼一唱一和,在那擠眉弄眼,口裡是直把個鬼來鬼去呱呱說個不停,令人覺得好象真是那麼回事,即便那賴頭和尚不是也是了。
可他倆如此這般起勁賣力的引逗,卻絲毫不生效,四周依舊花是花,草歸草,別無它跡,反而到把兩人顯得跟大傻一樣。你望我,我瞧你,相對無語。
正當此二人無計可施時,小雨忽覺鼻中奇癢難奈,不禁“啊切”打了一個噴嚏,似有無數的小蟲於裡面鑽抓,又撓它不著。跟著又接而連三地打個不止,弄得一旁的喜豹也直揉鼻頭,問師叔是不是花粉過敏了,他常聽人說,飄散在空氣當中的花粉可以使人致敏,他們此刻又恰在四圍的花草叢中。
“真他媽的見鬼。。。啊切!我雨沬修行百世,怎會有此劣根,一定是那鬼。。。。啊切!和尚從中作祟。死鬼。。。。啊切!和尚,有種的你給我出來,別人不人,鬼。。。。啊切!不鬼的。。。。啊切!啊切!”一連數十個啊切,打得小雨眼前金星直冒,鼻涕淚水橫流,差點抓狂。
“師叔,你沒事吧。”喜豹在一旁眼巴巴瞅著,同情無比,卻也無計可施。
好一個小雨,那可不是吃素的,如何能忍得這般的“調戲”。只見他一把抹掉玉面上的雜碎,跟手啪啪啪將自己的風池、合谷、迎香及鼻通等穴道點住,隨即平地而起,凌空低首,對著下面叱道:“好你個賴頭臭和尚,要跟本道爺鬥法就出來,暗中使壞算八王。小爺我要贏不了你甘願永世輪迴,不得飛昇。”
此刻,小雨的鬥性已被刺激得衝到了極限,彷彿每個字眼都拿槍帶棒,勢必要把那躲起的傢伙捏來粉碎才出得這口惡氣。
“好好好,來來來,你我大戰七百合,你若贏得,老僧從此就改修鬼仙。哈哈。。。。”笑聲自假山裡傳來,只見那山的竅孔內,顯出一人,端坐其中,正是那準時賴。
“這可是你說的,敗了入地成鬼,永不許出世。”小雨降下雲頭,對著那僧,眼裡冒火,他還從來沒吃過這虧。
“小童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