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們呼來喝去時又找誰說理去?獰笑著對她說“今天是你結婚的大日子,反正也得圓房,我就免為其難,給你盡丈夫的職責好了。不用謝我的,為主人服務是我們這些當奴僕應盡的義務。”
伏在上邊的君寶,頭只達到她的胸前,一張嘴含住了肉粒,好大,和馬*葡萄差不多大小,本能似地扯動拉長,女人胸前吃痛,扭動身體進行無用的抵抗,“生活就像強姦,反抗不了的時候,就要學會享受。這強姦也是生活的一部份,你就好好享受吧!”
接著賣力地衝擊,對付敵人不需要憐惜、不需要溫柔,需要的是暴虐,對,就是暴虐,自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這是主人的權力,翻身農奴把歌唱!
奧莉維拉絕望了,無力地任他擺佈,全身筋骨彷彿被抽盡似的,鬆鬆垮垮的身體如同不屬於自己的一樣,失去了知覺。一陣陣的疼痛讓她醒來,堅硬如鋼鐵般的異物還在體內大動,把花洞撐開,狠狠地挺動,每挺動一下,就喊出一聲嘶叫,多次的抽送,神秘花園早已不再神秘,是任他自由出入之處。
一雙手在胸上捏擠,肉豆早被弄得發紅發硬,可惡的黑鬼體形小,到不了肩以上,只能重點弄胸部,這都做了多久了,禽獸還不肯放過自己嗎?
現在是凡人,不比當修士的時候,但萬幸這方面的能力還是很強,聚集了多時的快意終於得以釋放,多日來的戾氣在噴發的那一刻得到了宣洩,長長的出了口氣。現在可以評論下優缺點了,這面板毛孔很多,沒有細膩的感覺,體味也很重,適才性致發作,就沒管這些,不過人高馬大,比這麻月清都還要高大許多,能在床第之戰上大獲全勝,也是為黃種男人爭了光,更何況還多了層奴隸翻身的味道。
傷痕累累的奧莉維拉動彈不得,被壓了近半個時辰,其間是甦醒了又被幹得暈死過去,再被蹂躪得醒過來。下體劇痛,黑鬼個子不大,可那傢伙確大得出奇,硬生生佔了個滿滿當當,還長得厲害,捅到了體內深處,有把身體貫穿的趨勢。
“奧莉維拉小姐,滋味怎麼樣?新婚之夜就該有這樣的享受,你說對吧?”君寶調侃她,對這平素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姐,蹂躪她,可使她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產生恐懼,把快樂建立在她無盡的痛苦上,這不正是她們平素對奴僕幹得事嗎?一報還一報,公平至極!
適才的強幹讓她的衣服早已被撕爛,發紅的軀體證明被來回碾壓是多麼的暴虐!完勝這個白種女人,從生理和心理上得到了雙重滿足,哼著西皮流水,一個字,爽!
飽餐乾糧後將她重新放回馬背上,志得意滿地騎著雙層大馬向海邊而去,想著就要重新當回修士,心裡的感覺可是美滋滋的。
來到了海邊停船處,飛船原封不動地停在原處,沒有任何動靜。不對呀,最先追趕自己的騎士肯定比自己先到這裡,他們難道又去別處呢,這是最理想的局面,可他們會輕易就走嗎,至不濟也該留些人手在此。船上的修士會專門等我,這更不可能,本來老子就是搭船的修士,地位之低下,從他們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自行離去可見一斑,會來等我,做夢吧,再說,就算等我,那也該出艙來訓斥我一頓,連罵帶打才算正常。
騎著雙層大馬繞船一圈,還是沒動靜,總不可能他們還沒從溫策湖回來吧,那守船的人去那裡了?一股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控馬向道旁的原野跑去,離它遠點,這應是陷阱!
剛跑了數十丈,飛船艙門就被推開,“黑鬼,站住!”當先而來的是最先追趕自己的斯徹達男爵,親自押著的不就是陸紀言陸掌門嗎?後面的武士們一人押著一個修士,無不利刃加頸,任麗華和董貞娥二人也是如此,而且還排名靠前,是最先被押出船的修士之一。
君寶並不勒馬回韁,扭頭看他們,保持隨時可以脫離的狀態。“霍日成,你把那個女人放了,男爵大人會保證你的安全。”陸紀言高聲喊道,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君寶都不想回答這種白痴似的要求,冷冷地看著武士身前的男爵。他才是當下的主角,而胯下的女人就是自己最大的籌碼。
“我數十下,你不放人,我就把他們一一宰了。如果放了,我就放你們離開布萊德島。”威風凜凜地男爵向君寶下了最後通碟,他望著被騎在君寶屁股下的新娘,心如刀絞,看她已是衣不蔽體,向自己投過來的目光滿是期待,那是向親人求救的目光,最可恨的是她嘴巴被堵住,喊不出聲來。肯定是被這該死的黑鬼給上了,可惡的黑鬼!抓住了定當碎屍萬段,以洩大憤!
一眾修士望向君寶,也是充滿了求救的目光,媽的,早些時候你們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