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失去了最好的三條線了,這可是得不償失之舉。
正因為此,這些弟子才陷入了沉思,大家都不是蠢人,只是想了一會,便都明白楊恆之意,當下有些人便藉著沉思,依舊緊縮眉頭,坐回了位置上,如此以來,既沒有附和白鳳了,又沒有得罪白鳳,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在思考。
“好,好你個楊恆,平日少見你說話,想不到竟然有這樣一張好口舌。”白鳳向來心思靈巧,楊恆的話裡話外隱藏的凌厲,她自都是聽到了心裡。
見方才許多人都不再吭聲了,白鳳只能暗諷了楊恆兩句,道:“今日不和你等計較,乘舟如何,自有天斷。”
說過之後這便坐回了原位,她一離開,其他迫於壓力的一眾弟子總算鬆了口氣,趕緊都回了位置,只剩下早先幾名嘲諷乘舟的弟子,還站在場中,和楊恆面對面,一時間都亂了方寸,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楊恆也沒有去理會他們,只是冷哼了一聲,一甩手便重新回了自己的位置,繼而對著十七字營和六字營的眾位師兄弟們說了句:“跳樑小醜,還想挑動所有弟子,咱們不理也罷。”
這句跳樑小醜自然是說給這幾人聽的,後面那句挑動所有人,自是怕其他人有所誤會,才加上去的,他說得聰敏巧妙,但在早就知道他有所圖謀的六字營眾弟子的耳中聽來,卻是十分可笑的。
雖然可笑,卻也要虛應,楊恆這番慷慨激昂,六字營眾人自是要對他越發改觀,這也是乘舟早就料到之事,大家也都早有了計劃,當下眾人便放下了那緊剩下的一點隔閡,都與楊恆稱兄道弟起來。
只有姜秀仍舊對楊恆頗有芥蒂,但比起之前那種冷漠卻好上太多,也會時不時的說上幾句,大夥說到高興之處,她也會露出笑顏,可在這以前,只要有楊恆在,她即便不冷著俏臉,也絕不會笑上哪怕半下。
這一番說笑,楊恆最開始話是最多的,到後來漸漸少了,都變成於吉安等人和六字營眾人相談甚歡,楊恆只在旁邊適時的插上幾句,卻悄然觀察,心中也是越發得意,只覺著這一次大約是成了,又覺著早年間,乘舟失蹤的時候,自己對姜秀的討好太過露骨,若是早就和現在這樣聰明的和六字營結交成為兄弟,哪裡又費得上這許多周折,怕是還沒有在生死歷練之地遇見那該死的野人之前,自己就和姜秀成為無話不說的好友了。
可如今雖然差不多成了,卻還有一件大事要解決,便是向那姜秀解釋一番自己為何捅殺她的事端。
儘管楊恆早就想好了一切說辭,可心中卻並沒有太大的把握,這些說辭是將一切都推給了那野人,野人雖然還活著,但估摸著再也見不到了,就算是死無對證了一般。
如此都無證據,姜秀信他便是信了,不信也絕對有充足的理由去懷疑。不過到目前看來,這幾日便是最好的機會單獨和姜秀說起此事了,有了之前和六字營生死對鯊虎的搏殺,加上今日舌戰群“雄”,和六字營包括姜秀在內的關係到了一個臨界之處了。
若是再不去解釋,那隻能說明心中有鬼,之前一直不說,便是信任尚未足夠,說了眾人也未必信。
而現在信任已經差不多了,再不說,就是自己也覺著自己理虧了,而這件事的理虧和尋常事情自是絕然不同,這一理虧就是殺人的大事,足見自己當初確有殺姜秀之心,那便再如何也不值得原諒,怕是過上些時日,自己還不說的話,這些日子和六字營相交來的情義就要付之東流了。
楊恆心中也是十分清楚的,此時六字營眾人雖然說得熱烈,其實心中仍舊都記者自己捅殺姜秀之事,大約也是在等著自己來解釋,只不過嘴上不會主動來問罷了。
和往日一般,飛舟抵達了滅獸營內山,換乘小飛舟,各自飛回了滅獸城的舟域,眾人下得飛舟,又去核算了武勳,這才各自離去。
楊恆領著十七字營和六字營眾位弟子道別,這便揚長而去。
但見他們一走,姜秀就鬆了口氣,跟著卻又有些惱恨的說道:“怎麼他還不來解釋,我這都準備好了,豈非又要等到下一回。”
姜秀這麼一說,眾人皆笑,只覺著這個師妹的性子十分可愛,當下胖子燕興就第一個道:“後天定然回來單獨尋你說了,又或者明日就會來,只因為今日才得到大夥的信任,他若當即提起,自然有些突兀,再說此刻他若單獨把你叫到一邊說,當著我們的面,顯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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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寫完,多謝諸位,明兒見
第四百九十一章匪夷所思的解釋
胖子燕興說過之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