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剛房間門遲遲不開啟,楚天機與路通相互奸笑著,直接在門口坐了下來。兩人就是想看看荊剛這二愣子有沒有徹底成為男人。
王思穎房間就在方旁邊,她走了出來,睡眼惺忪,看到楚天機與路通蹲在荊剛門口,道:“這麼早,你們兩人在這幹什麼?”
王思穎說完又皺起眉頭,面色慍怒,道:“昨天晚上是誰發春了,吵得人家都沒睡好,法克魷。”
楚天機與路通相識一眼,都奸詐的了笑,就在這時,荊剛房間門傳來聲響,有人正在從裡面要將門開啟。
楚天機與路通慌忙站起,兩人裝作正在交談事情的樣子。王思穎本來都要離開了,看到兩人動作有些奇怪,也就站在原地等待,想看看兩人到底要幹什麼。
吧嗒!
荊剛房間門開啟,走出來的人是張辰潔,張辰潔看到門外三人,臉色變了變,道:“楚天機,你們一早上不睡覺在這幹什麼?”
路通解釋道:“哦,我們有點事要找荊剛商量商量,想到你們兩人還在休息,這不就在這兒等待等待。
楚天機掃了一下張辰潔的眉頭,心底咯噔一聲,心道難道荊剛那小子慫了?竟沒能將張辰潔給破了?
楚天機從張辰潔的眉頭上看出,張辰潔的身還沒有破,楚天機上下一掃張辰潔,身子沒有任何異樣,更加確定生米煮成熟飯的事沒有完成。
路通沒有楚天機的能力,有些笑意的對張辰潔道:“昨天晚上是誰在叫啊,你聽到了嗎?”
張辰潔聽到路通說的話,面色變了變,但轉眼就變得平穩,道:“是嗎?我怎麼沒有聽到,可能是睡得太死了吧。”
路通話被堵,也不好在說什麼,張辰潔這時將目光盯在楚天機身上,道:“昨天晚上是我贏了麼?”
啥?
楚天機雙眼一愣,道:“你問問他們最後到底是誰贏了,你千杯不醉怎麼能和我酒神相比,最後被喝趴下的人是你。”
張辰潔緊皺眉頭,滿面疑惑,好像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事。楚天機一看想到在喝酒前兩人的打賭,道:“張辰潔,我們比拼最後我贏了,你可差我一個要求。”
“要求?”張辰潔驚呼,隨後疑惑的對楚天機道:“什麼要求?我怎麼不記得了?”
楚天機一聽內心頓時火了,道:“在喝酒前。你說要是我輸了的話,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有嗎?”張辰潔滿臉疑惑。楚天機剛要接著說,張辰潔就搖搖頭道:“昨天晚上我喝得實在太多了,你有人能證據一下嗎?”
“額······”楚天機轉眼一想,他當時過去,餐廳就只有荊剛和張辰潔,荊剛早就被喝得趴下了,確實沒人能證明。
張辰潔這時又道:“楚天機,你要是能找到證人就不要亂說,誰知道你趁我喝醉,編出些什麼理由來搪塞我。”
“你·····”楚天機咬牙切齒,最後狠狠一巴掌拍在牆壁上,語氣堅決的道:“張辰潔,算你狠!”
張辰潔見楚天機吃癟,面上神情很高興,得意的朝著楚天機一聲冷哼,隨後離去。王思穎這小丫頭湊了上來,對楚天機道:“師傅,你們不會在撮合荊剛和辰潔姐姐吧。”
楚天機一揮手道:“小孩子懂什麼,一邊去。”
楚天機說完就走進荊剛房間,路通也隨著進去,王思穎被楚天機忽略,惡狠狠的瞪著楚天機背影,罵道:“法克魷,你等著。”
楚天機與路通進入房間,首先就直奔臥室床上,荊剛竟沒在床上。楚天機到處轉悠想尋找荊剛去哪兒了,而路通則去掀被子,想要看見床單上是否留下點什麼證據。
路通掀開被子後眼見床單上一片空白,並沒有想象中的畫面,驚道:“尼瑪的,難道不是處?”
楚天機在外面找了一圈沒找到荊剛,又轉身走了進來,道:“不是,荊剛那小子完全沒動手。”
“啥?”路通滿臉吃驚,道:“沒動手?不是白忙活了?”
楚天機面上也是帶有怒氣,準備這麼多,到頭來卻白忙活。楚天機道:“找到小子,找到就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了。”
就在這時,臥室衛生間傳來聲音,楚天機與路通相對視一眼,同時衝向衛生間。弄開衛生間的門,楚天機與路通兩人同時傻眼了。
荊剛正穿著褲衩,躺在牆角睡著了。楚天機上去一腳就將荊剛踢醒,吼道:“尼瑪的,讓我白白忙活,還喝了那麼多酒。”
荊剛驚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