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青年也沒辦法,只有暫時作罷道,“那算了,以後再說。”
就在跑車青年打聽楚天機的時候,金暮老師也在說著跑車青年的情況。
“他叫秦海洋,以前他爸爸跟我爸爸都是港務局的同事,都住一個大院。我爸爸這個人工作比較認真積極,可是他爸爸卻不一樣,他爸爸喜歡小聰明,偷工減料。”
“後來有一次,他爸爸工作不負責任出了一個小事故,被停職了。可是這倒變成了好事,他爸爸乾脆離開單位,自己開廠造小船。十好幾年下來,竟然財了,現在不造水泥船,改造大輪了。他家的公司規模不小,望洋船廠,本市著名的企業。”
楚天機點頭道,“原來就是個二世祖,沒事兒。”
楚天機說完就要走,卻被金暮拉著道,“過段時間有一個同學聚會,你也要陪我去。”
金老師心說便宜被你佔大了,你這擋箭牌得一擋到底。
楚天機倒是爽快,“到時候提前打電話給我。**言*情**”
金暮又道,“還有我姐姐的事兒……”
“五個月自然見分曉。”楚天機哈哈一笑,上車離開。
楚天機回到家裡,開啟了包裹,都是些保健品。上邊也沒有中字,不過陳笑笑確實細心,都用中小字條標註了,哪一瓶是養顏的給你ma的,哪一瓶是健體的給你爸的,還有給你妹抹臉的,還有給你的。
楚天?
??一看還有自己的,一看小字條什麼海狗油膠囊。這廝上網查了一下,居然是補腎的。
“這丫頭生怕我不犯錯誤嘛?”楚天機失笑,把藥品都分好。
在包裹之中還有一件羊毛背心,馬上夏天要過去了,陳明志有些腰痠背疼的職業病不能著涼,這是陳笑笑這個做女兒的孝心。至於為什麼讓楚天機轉交,一是為了讓這兩人有理由聯絡,第二是向老爹表明自己和楚天機的關係。
陳笑笑從小在宦官家庭長大,這些小手段都是耳濡目染,使用得恰到好處。
拿上羊毛背心,剛要出門,剛巧接到了曹勇的電話。
曹勇把請柬交給楚天機有些日子了,一直都沒有訊息,眼看八月八號沒幾天了,所以就打電話給楚天機了。
楚天機道,“我最近忙,你看電視的吧,金莎夜總會的事一直在暗中偵查。”
曹勇道,“我知道,可是你再忙不能忘了我的事兒。金莎夜總會很重要,可是我們海州酒廠八百多名職工也不是小事兒。”
楚天機道,“你這樣說我就不樂意了。我幫你忙是因為我們倆的關係,你們廠再多的職工,跟我沒啥關係。”
曹廠長聽了開心,道,“楚老弟你放心,有老哥我的就不會虧待你,不過這個事不能再拖了。”
楚天機道,“我馬上就到市政府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等你訊息。”
楚天機只是市警務局的一個副科長,想要見到市議會議長一把手並不是容易的,門口站崗的武警可不會通融。楚天機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尹紹傑秘書,得到證實,楚天機這才進去。
人家都說一把手的秘書是二號長,能當長的半個家。
可其實做一個合格的秘書不是那麼容易,不說其他,就說議長見誰還是不見誰,這就是個學問。作為一個地級市的市議會議長,想見他的人太多了。小到小到平頭百姓,大到各級官員,大事小事,誰不想親自見到市議會議長,把自己的事情反映反映。
所以秘書就必須知道,議長想見哪些人!而那些不願意見的,秘書就必須學會擋駕。不過有一種人,是秘書不太方便擋駕的,那就是議長的家裡人。
很顯然,楚天機已經被尹紹傑歸類到這一個範圍內。
尹紹傑走進房間,看見陳明志正站在視窗,抱著胳膊,凝視窗外,面色深沉。尹紹傑心裡咯噔一下,暗說難道議長今天心情不太好?他有點後悔,沒有請示議長就讓楚天機上來了。
陳明志在剛才確實接了一個讓他心煩意亂的電話,聽到尹紹傑進來的聲音,他沒回頭,只是開口道,“小尹啊,有事嗎?”
尹紹傑只好道,“是這樣,剛才下邊來電話,說楚天機來了。”
“哦。”看著窗外的陳明志鼻子裡哼了一聲,轉過來,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尹紹傑這才心裡一鬆,雖然陳明志臉上沒有任何的改變,不過他能迅速轉過身來,就說明他想見楚天機,而且很迫切!
其實尹紹傑沒看見,陳明志聽見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