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讓這個看起來已經非常不好招惹地表弟憤怒至此。
趙石可不管這些,招齊了人手,立即將那個倒黴的傢伙夾在中間,浩浩蕩蕩的向張家中院兒轉了過去,沿途自然碰上不少得到訊息來看熱鬧的閒人,這種人只要事情不發生在自己的頭上,自然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跑的。
待得大家聽說這些人是去找張家出名討人厭的二房老二的麻煩地時候,一個個立即兩眼放光兒,顯然那位二少爺在張家地人緣兒已經差到了極點。
不過也有些不以為然的,張家長房地孃家人來張家鬧事,無人可管,還推波助瀾,惟恐天下不亂,說出去可不怎麼好聽,顧忌不管誰聽了都得說上一句,張家的男人都是孃兒養的,就算站著撒尿也成不了男人,那就不怎麼美妙了不是?但畢竟這樣有些理智和遠見的是少數,便是他們,本來有些想要將這些人趕出去,不過在看見對方人人帶刀,個個氣勢非凡的時候,勇氣瞬間便已化為流水,不知衝到哪裡去了的。
張世文腳跟腳的追在趙石身後。不住嘴兒的勸說,但他哪裡知道,趙石是鐵了心要給那個二少爺點顏色瞧瞧的,哪裡會聽他地勸。
“就是……就是這裡……了。”倒黴的傢伙指著一處緊閉的院門,已經疼的到了說話都要喘三喘的地步。
趙石打量了一下,院子很大,足有五六間房子,到了此時。對於這些大戶人家趙石也算是有了些瞭解,房屋連綿成片,沒來過的人很容易迷路在裡面的,就像是聚族而居的村莊相仿。
朝著杜山虎一努嘴,杜山虎自然會意,上去就是一腳,將院門踹了開來,院子裡已經劍拔弩張。這麼大地聲勢,早就有人來通知過了的,但二房四個兄弟都不怎和睦,只有二房的老大勉強來到這裡,打的主意便是給在中間說和上幾句。噹噹和事佬,要不然讓一個外人把親兄弟欺負了去,二房的人以後在張家也不用抬頭做人的了。
但是當十幾個人魚貫而入,打頭兒的少年冷著一張臉。隨即派了三個人把住了院門口,就連長房的老三都給堵在了外面,立即知道今天怕是討不了好兒去。
趙石在院當中一站,“把那個王八蛋給我交出來,我也不為難他,跪下給認個錯兒,我只要他一隻手便行了,不認錯也可以。把他那兩隻賊眼給我帶回去,還有,這人滿嘴噴糞,那一口牙齒我看也別要了,舌頭嘛算是附加地,我以後再來取。”
不管是說話的內容,還是現在趙石做出來的姿態都是他刻意如此的,他本不是個張揚之人。但俗話說的好。惡人還得惡人磨,他既然不想傷人性命。那麼怎也要給對方一下狠地,讓其牢記終生最好。
二房的老大縮在後面,明白今天老二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再聽了那少年這一番殺氣騰騰的話語,這還算不為難?那為難起來該是個什麼樣子?心裡冰涼一片,回頭小聲對一個家丁道:“快去,把老二扶出來,這禍是他自個兒闖出來,不露面總也不是個事兒,是當場認錯,還是到官府打官司都得他自己決定的。”
不一會兒地功夫,兩個家丁已經扶著那個看上去有些悽慘的二少爺走了出來,這個傢伙臉色蒼白,眼睛迷離,顯是還沒從趙石那一下中緩過勁兒來,顧忌是有些腦震盪,兩條腿夾的緊緊的,走起路來扭扭捏捏,象極了一隻鴨子,要不是兩邊兒有人架著,照他這走法兒,一步邁出去,顧忌是腦袋先著地的可能性要大的多,看他這副模樣,人群中立即便有人笑出聲兒來,隨即便是笑聲一片,讓這位二少爺臉上紅的跟豬肝有一拼。
來的可不是他一個人,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女人,臉上都是淚痕隱隱,顯是沒少哭了。
來到近前,這位二少爺已經沒了半點方才地威風,這人也是光棍兒,掃了一眼周圍的趙石帶來的人等,眼中立時的畏懼毫不掩飾的流露了出來,再瞧了一眼躲在人群中,好像生怕別人找到他一樣的大哥,臉上更是一片灰白,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到是弄得趙石一愣神兒,以他想來,這個傢伙在縣城橫行了這麼久,總歸要顧忌一下面子,硬氣上幾句的,那麼正好,他便可以隨意下手,卻沒成想原來是個外強中乾的主兒,欺負老實人有些能耐,但事情一到自己身上,便軟了地。
“我剛才說地話你都聽到了?”還有些不確定,趙石不由問了一句。
這位二少爺立即點了點頭,咬了咬牙,將一隻左手伸了出來,放在地上,額頭冒汗,臉色更顯蒼白。
趙石上前了一步,這位二少爺身後的幾個女人卻尖叫了一聲,幾個一起將他圍在了中間,前面地一個更是喊叫道:“求求你們,就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