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做了,不願做就出去吃。她說她要重新編造“革命的謊言”,即能來這兒同甄誠相會,又不至於被她親戚察覺。
白雪走後,甄誠得以安靜地把從家回來後這幾天的情況理一理。
本來,甄誠提前回來就是為是陪白雪過年,怕她一個人過年太冷清。怎麼也沒想到會給白雪當什麼人體模特兒,也沒想到人體模特兒要赤身裸體,更沒想到她會撫摸他。要說甄誠也真是個本分的男孩子,有多少男生,第一次約女孩子見面,就要擁抱人家。有多少男生,跟女孩子剛剛處不長時間,就提出性的要求。至於同女孩子擁抱時,故意用下身去頂人家,或者和女孩子在一起時,有意無意拉人家女孩子的手往自己下身上放,這樣的事,更是屢見不鮮。而甄誠,白雪讓她脫光衣服,他還十分羞澀,還惟恐自己下身出問題。若是換了有的男生,想找這個機會還找不到呢,巴不得在女孩子面前一展男子漢雄風呢。
對於白雪對他的撫摸,甄誠感到很突然,沒有一點思想準備,以至於使他不知所措。當然,在她的撫摸中,使他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意,享受到了有生以來從來沒有享受到的歡愉,那種感受是用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但他不明白,白雪這麼做,是她自己的需要,還是為了滿足他。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她是愛他的,不然她怎麼不去找其他男生,濱海大學有男生六、七千,為什麼她偏偏選擇了你?不管她是為了誰,自己的裸體和那個東西早晚要交給她,她又沒什麼損失,自己又得到了享受,就讓她做吧。不過愉快歸愉快,舒服歸舒服,但也有副作用。近兩天感到腰膝無力,精力不足,這可能與釋放次數過多有關吧。等開學就好了,整天上課,她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沒有節制地撫摸了。
這幾天,甄誠一直都深浸在興奮和愉悅當中,使他暫時忘了產品積壓的煩惱。白雪一走,甄誠又回到現實中來了,又想起了放在倉庫中的150臺電腦。甄誠茅塞頓開,白雪讓自己當人體模特兒,又撫摸自己,是不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過個快樂年。既然年也過完了,不能再繼續沉浸在撫摸的愉悅中,要千方百計,一定要儘快把電腦銷出去。
一想起那150臺電腦,甄誠怎麼也坐不住了。他要弄個明白,能給服務員和顧客都帶來方便的東西,又不是很貴,為什麼他們就不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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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誠去了幾家旅店,同經理們的談話使他什麼都明白了。
“經理,用電腦開票可以節約時間,很方便。”
“節省時間?我這個店,總服務檯怎麼也是一個服務員,用電腦是一個,不用電腦也是一個。你說我用電腦能節省什麼,今天電腦壞了,明天印表機有毛病了,還是人腦人手好用。”
“經理,你也買一臺吧,你看那些店都買了。”
“他們買了,要不是稅務局點他們的名,他們也不買。你去看看,有的買了也沒有用,放在那兒成了擺設。”
“經理,你怎麼有電腦不用,還人工開票?”
“為什麼不用?你問顧客去,有的顧客,對是不是電腦開票無所謂,有的顧客明確不要電腦開票,因為他要我多給他寫點。我能理解,普通老百姓,摟不著、貪不著,出一回差,佔公家點小便宜,我能不給他們行個方便嗎?用電腦,這點靈活性都沒有了。”
甄誠清楚了,白雪說的對,第一批100臺電腦,是靠稅務局的關係賣出去的。人家給辦了事,咱們沒有“表示”,人家當然不能再給你辦了。甄誠又不想給稅務局送禮,怎麼辦?除了稅務局,誰還能管著旅店,那就是顧客,如果顧客點名要求電腦開票,經理們一定聽。但是,怎樣才能使顧客都要求旅店用電腦開票,這大概是個無解題。因為顧客能聽你甄誠的嗎,況且,有的還有利益在裡邊。
甄誠出去的時候還抱有一線希望,回來時全部是失望。
“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不起床?又不想吃早飯了。”白雪來時,甄誠還躺在被窩裡。
“等你呢,我穿好衣服,你要畫素描,我還得脫,多麻煩。”按慣例,甄誠掀去了蓋在身上的被子,等著白雪撫摸。
“你穿衣服吧,今天不畫了。”白雪沒有馬上去撫摸。
“怎麼不畫了?那我不失業了。”
“不是永遠不畫了,只是暫時停業。因此你也不是失業,叫臨時下崗更確切些。”
“你停業可以,但我不能下崗,我下崗了,它怎麼辦?”甄誠指了指他的下身。
“你怎麼見著好吃的不想撂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