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袖,對吳雋說:“折騰!”原來女人一苦情,還是會得到大多數的人支援的啊,怪不得當年他們都站在龐菲菲那一邊。
吳雋聽我們院長這麼一說,再加上吳醫生被戴了綠色的帽子這事大家越議論聲音越大,負氣,一甩手,推開眾人轉身就走。背還是挺得直直的,什麼時候都不忘維持自己裝B的形象,可是,到底他的形象,已經被畫問號了。
我繼續哭,靠在施錚懷裡,我表現得實在是委屈,我就說,如果我想當影后,BB那就得靠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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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折騰,我留在整形外科這事也成了懸案。
一方面,大家都知道,吳雋就算沒了什麼形象,到底這事風平浪靜後還是會有女人往上撲,女人嘛,看一本臺言都會變得愛做夢,誰不曾想過當浪子的最後一個女人呢,所以,吳雋的低迷也只是一陣子的事兒。再加上咱吳醫生是咱醫院這麼多年力挺的主刀,他走了醫院還真是一大損失。而且,人家吳雋就這樣了,還厚著臉皮沒表現出一點愧疚,照樣上班什麼的,只是完全不允許我接觸整形外科的事務了。
我等於被架空了,說白了,我自己走可能還好看點。
可是我就不,我走了怎麼泡施錚啊,於是我自己寫了封請調信,到院長辦公室悲泣了一下午,我媽陪著我哭,看吧,我一個女孩子家,這個年齡了,被男人拋棄了要是再失業,可怎麼辦,這麼多年我對醫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們院長現在可跟當年不一樣,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皈依佛門的原因,反正特別善良心軟。看我和我媽那樣,他想也沒想就同意我調到心胸外科了,我一邊抹眼淚一邊在心裡歡呼,YEAH,施大少,等著被調戲吧。
一週後,我就正式去心胸外科上班了。
那天是深秋的普通清晨,S市也被這豐收的季節染了一片金黃,我坐在大辦公室裡喝茶,金色的陽光折在桌面上將室內都染上了暖暖的顏色。與這顏色不同的就是咱施大少那萬年面癱寒冰臉,一進屋後他看到,口氣陰冷,“你怎麼在這?”
“院長沒和您說嗎?施醫生,以後我就是咱們科的總護士長了,雖然心胸外科我不是特別熟悉,但這麼多年的臨床經驗想來上手也不難,以後請多多關照了。”我柔聲細語,迴歸到29歲的那個於芷,人前是一派的溫柔和藹。
施錚看著我,眉深鎖,看來我們院長果然沒有特意告訴他要調個人到他的部門。不過施大少啊,咱倆至於深仇大恨似的嘛,我已經表明和你的敵人吳雋沒有關係了,你就不能給點笑臉?
我繞過桌子走到施錚面前,他防備性地後退一步,這孩子這拒人千里的性格沒有我就改不了啊。於是我樂滋滋地說:“來,給姐笑一個嘛。”
施錚用力白了我一眼,轉身往外走,他其實有獨立的辦公室,不過每天早上為了不顯示特殊而過來這間醫護共用辦公室報個道而已。
我追著他身後不放棄,我說:“來,笑一個笑一個,別這樣,總拉著臉老得快。”
施錚一拐彎,他的辦公室近在眼前。也就是一拐彎,幾個匆匆向辦公室跑去的實習醫看到了我追著施錚一臉討好的表情,也聽到了我碎碎念地逼他笑的話語,他們吐了吐舌頭,跑得更快了。施錚站在辦公室門前有些鬱悶,猶豫了一下他說:“於護士,請注意公共距離。”我摔,當年你追著我跑的時候怎麼不注意公共距離。
於是,我把在家裡想好的藉口理直氣壯地說出來,“施醫生,就是因為你的公共距離,造成了病患之間的溝通障礙。咱醫院再牛也是個民營醫院,現在起我做為心胸外總護士長,我要負責的就是把咱們的硬體軟體都做到位,而你,就是我要改變的第一個軟體。”
施錚聽到這,終於扭頭看我,身子斜倚在門板上,一條腿微彎,修長的腿啊,還差十幾厘米就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他挑了下眉,略有挑釁,“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成熟的施錚一點也不可愛,當年那個小傢伙還知道虛心請教呢,好吧,越有難度越有挑戰,施錚長大了,我於芷也不是簡單人物,我可是死過兩次的不死老妖哦。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定時定點的存稿箱:
為了沒有拖文的嫌疑,結城不會讓於芷和施錚的糾結過程太久的,所以各位請放心。
然後,那個什麼,又沒存稿了,啊啊啊,捂頭,不要鄙視結城啊,結城真的很努力在存稿啊,只是,只是靈感這玩意有時候就跟便秘一樣,有的時候不能就地排,跑到廁所時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