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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一年。當然若是你有喜歡的姑娘,我也不會霸著王妃這個位置不放”

“這就是你的想法?”低低響起的聲音不含半點的情緒,淡漠的讓人心生忐忑。朋友?休書?忍受一年?喜歡的姑娘?放棄王妃的位置?

敏感的察覺到對面散發出來努力壓抑的不悅,淇瀾心裡有微微的詫異。有什麼不妥?

“從來沒有人可以強迫秦某接受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秦駿白又發覺了這個看似弱小的女子身上一個極大的能力,她能夠很輕易的逼出自己向來隱忍的情緒:“一年的時間?可以。若是屆時你依然想走,秦某絕不阻撓。”

心裡疼的厲害,快要控制不住的爆發。秦駿白垂了眸子,大步走向亭外:“抱歉失禮了,秦某先行告退。”

淇瀾呆呆的轉身看著那個單薄的身影極快的消失在花園的轉角,愣怔著半晌沒回過神。

秦駿白生氣了?

為什麼?

“從來沒有人可以強迫秦某接受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蕭太后強硬的賜婚。

“一年的時間?可以。若是屆時你依然想走,秦某絕不阻撓。”

淇瀾突然不敢想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出兵疏月

秦王剛剛返回的第一個早朝,毫不意外的又被皇帝一聲令下傳了過去。

別人的新婚有假期,在他這裡,那是傳說一樣的存在。

早朝的時候,一個不大不小的訊息還是讓文武百官心下各自揣測起來。

皇帝命秦王率兵二十萬,七日內壓到疏月國邊境,侯命出擊。

幾個戰功赫赫的武將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他們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比起天澤和泰周,疏月算是綜合國力兵力都比較弱的一個,年邁的老國君又是一個不喜殺戮沒有野心的皇帝,膝下除了長子亓樗,即現在的太子,其餘六個都是清一色的公主。直到最近才聽說疏月的皇室新添了一名男丁。

南楚一統天下指日可待。

只有這樣一個疏月,即使不是秦王,任是哪一個武將領兵,都會是圓滿成功的完成使命。

前幾日還聽說皇帝要和疏月太子亓樗談和議之事,這讓那些縱橫沙場意氣飛揚的武將多少有點遺憾。他們更崇尚武力解決這個問題。是以眼下的出兵簡直令他們喜出望外。

高高在上的南楚皇帝令狐謙冷靜自持,看著下面難抑興奮的眾位武將和一臉平靜的秦王,嘴角微不可查的彎起淡漠的弧度。

連凱傳回來的訊息,太子亓樗乘坐的馬車已經出了疏月,但是病情正在逐日加重,氣息奄奄的命懸一線。

想死在路上?呵,還真是金蟬脫殼的好主意,只可惜——

大太監略顯尖利的喝出退朝,文武百官垂著頭恭送他們英明睿智的皇帝。

站在最前面的秦王抬起眸子,定定的注視著令狐謙挺拔瘦削的背影,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他知道了?

於是,新婚的秦王再度詭異的被派了出去。這下子還是往返至少半個月的行程。真是不由得人不胡思亂想啊~

秦王府中的王妃知道這個訊息,也心事重重的緊縮了愁眉。

出兵疏月。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是亓樗——

想到華梨說的,亓樗估計沒幾日好活了,心裡的哀慟更加深重了幾分。有生之年,她還能見到亓樗麼?難道就這樣天人永隔了?

都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還要被南楚逼著出使沙陵,還要面對大軍壓境的脅迫

令狐謙這是要逼死亓樗麼?

詭異的是,秦王領兵出征的訊息傳開,身在路上隨時可能斷氣的太子亓樗非但沒有氣怒交加而導致提前吐血身亡,反倒慢慢了有了些起色。

馬車一路加快了行程,五天之後就進了風城。

“主子,福兒繡的這個好不好看?”福兒喜滋滋的拿著剛修好的錦帕過來獻寶。

淇瀾託著腮坐在二樓的窗邊沒什麼精神的望著下面碧綠的荷塘。

瞄了一眼湊到眼前的月白色錦帕,繡的是——

“鴨子?”

福兒臉都綠了,氣鼓鼓的收回小手:“這是鴛鴦,鴛鴦!”看到淇瀾一臉瞭然的笑意,福兒恍然大悟,不依的撲過去抱著自家主子的胳膊一通亂搖:“你故意的,大小姐學壞了,就知道欺負福兒!”

淇瀾哈哈大笑,鬱悶不舒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