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
我:“這裡是很熱鬧的大醫院,不至於出事吧,也許這位護士天生就是這樣。”
小婉:“我感覺她可能鬼上身了。”
我:“無論她拿什麼東□□,你都別吃。”
小婉:“我又不會中毒死掉,吃一點有什麼關係。”
☆、故弄玄虛
在小婉的病房內坐了半個多鐘頭以後,我越來越感覺到情況不對勁。
外面有些陰森而詭異的能量在湧動,不易察覺,而且很微弱,但是卻後勁綿長,沒完沒了。
小婉也感應到了外面的異象,離開了病床,找到桃木劍和符,坐在房間正中,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我小聲嘀咕:“也許不是針對咱們的。”
小婉無精打采地回應:“誰知道,恐怕不樂觀。”
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推開,那個很詭異的護士端著托盤走進來,笑容扭曲,臉色泛青,嘴唇歪向一側,露出幾隻尖銳的牙。
就算再怎麼不用心,想必也能夠發覺這護士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我平靜地問:“美女,你的臉怎麼了?看著好像有點問題,剛才沒有誰揍過你吧?”
護士慢吞吞地回答:“關你鳥事。”聲線極為沙啞,拖沓並且緩慢,完全符合鬼聲鬼氣的定義。
我:“你不會好好說話嗎?”
護士:“有人讓我通知你們,識相的話,就趕緊自殺。”
我:“誰這麼牛叉,叫他過來親自對我說。”
護士:“你倆活不過今夜的。”
小婉:“切,才不相信。”
護士:“我的話已經帶到,你們聽不聽就不關我事了,再見。”
小婉突然出手,將一柄寫著符咒的小刀插到了護士的大腿上,一些紫紅色的液體立即從傷口裡流出來。
然而護士對此像是完全沒有感覺,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慢慢走出門,消失在走廊裡。
我愕然看著地上一溜兒血跡,弄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按理說剛才那一刀應該可以將附體的惡靈從護士小姐的軀殼內趕出來才對,但是卻未能奏效,很有些不可思議。
小婉:“咱們出去看看還是在這裡佈陣?”
我:“你認為哪種選擇比較好?”
小婉:“不知道,還想問你呢。”
我:“再等等看吧,也許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對手想一想覺得惹不起咱們,會主動撤退或者認錯什麼的。
小婉:“不可能吧,都鬧出這麼大動靜了,不至於草草收場。”
我:“咱倆在這裡坐等十分鐘,如果沒什麼動靜的話,就出去看看。”
小婉:“誰TM這麼無聊,搞些故弄玄虛的破事來,最討厭這樣的東西,有什麼意見直接衝進來就是。”
我:“這個或許說明,對手缺乏自信,所以不敢與我倆直接對抗,因為兩大陰陽師在此,實力是很強滴。”
小婉:“如果你沒來的話,我勢單力孤,沒準會被對手圍攻,那樣的話,下場可能會不太妙。”
這時病房的門緩緩搖晃了幾下,然後關嚴了,就像有誰在悄悄控制著,然後門板下方有一些紫色的液體流進來,有濃烈的腥臭味。
我沮喪地看著門板,心想怎麼就遇不到一點新鮮的花樣,老是這些噁心的玩藝兒,實在煩透了。
外面的對手如此缺乏想象力,就不會弄幾隻美麗動人的豔鬼或者豔妖出來,真是差勁之極。
☆、詭異
十分鐘很快過去,我長嘆一聲,離開了椅子,走向大門,準備衝出去迎接挑戰。
小婉愁眉苦臉地走在我身後,精神不怎麼好,腳步拖拖拉拉,像是全無鬥志的樣子。
我打算與他閒聊幾句,活躍一下氣氛,無話找話地說:“自從換了這具猛男軀殼以來,你跟多少女人親熱過?”
小婉:“這個也沒數,反正挺多,七八十位總是有的。”
我:“真不像話,跟種馬似的。”
小婉:“就在幾個鐘頭之前,我甚至考慮過,如果這具軀殼完蛋的話,我還要再換一具合適的男人身體,繼續像這樣混下去,繼續我的種馬生涯。”
我:“哦,還上癮了,就不怕精盡人亡。”
小婉:“牡丹花下死,做妖也風流,我豁出去了,什麼都不管不顧啦。”
這時我走到了門前,伸手拉開。
有些出乎預料,走廊裡擠滿了人,至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