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女子。”
長姷深吸了口氣低了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不知所措,她不是第一次殺人,可為何只這次被長生認定是錯了呢,她想,她明白的,因為這裡是皇宮。
太多的前車之鑑,兩人都怕對方被皇宮汙濁的變得不相識了,所以長生現在如此激動。
“危害我倆的一切,都不能姑息,進宮前我是這麼做的,進宮後,我依舊這麼做,我……不會變的,我依然是你姐,即便是你最親的人不能依靠了,也要信我。”長姷低著頭說著,忽然就想起了上官的事。
不知為何,她不想讓長生認為她是好人,若一開始就結下這個誤會,若日後他知道了她本是何種人,是否要失望?
“你……出去。”口氣陡然沒了力氣一般,赫佑埋頭趴在銅鏡前。
長姷往前走了一步,又立馬收了回來,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
赫佑抬起手,緩緩的摩擦著鏡子邊緣的花紋,眼皮拉聳著,過了會,腦袋偏了偏看向門口。
“即便是你最親的人不能依靠了,也要信我”
呵呵……就是因為信她,所以才怕啊,怕就怕最愛的人變了摸樣,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麼的無力,那麼的無奈。
叩叩叩,敲門聲之後,是公公小聲的傳話:“王爺,現在可以出宮了。”
赫佑回過神來,站起之後,臉上恢復一個王爺該有的表情,聲音無波無瀾的道:“來人,更衣。”
上官如願以償的當了小掌事,從三妖女變成了大妖女,而長姷也光榮的被人譽為二妖女,聽到這叫法,長姷總覺得自己好像站到了從前大妖女走過的路上,她和上官,不知何時會出現兩個像她們害大妖女那樣害她們的人,將她們打壓到腳底下……
此情此景,長姷不知怎地,腦中總是浮現新陳代謝一詞。
房裡又來了兩個宮女,年紀依舊不大,一個瘦,一個微胖,是一對親姐妹,和前兩人真像,唯一與之不一樣的是,她們的父親是千歲手下的人。
自從這倆人來了之後,長姷突然開始‘怨氣十足’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丫頭屬狗皮膏藥的呢,一天到晚待在赫佑的房間裡守著,赫佑也無權說什麼,本來王爺屋子裡一直有宮女守著也是個尋常事,只是從長姷來了之後才都撤下的。
和赫佑那一次也不知算不算吵架,長姷想大抵是,此時該是更需要兩人獨處解決問題的時候,但這倆丫頭不是一般的礙事,根本就不可能讓她和赫佑說的了話,長姷漸漸地一籌莫展,臉上的笑容也少了,偶爾會突然暴怒起來,眉間升起一股子殺意。
不止是因為她們倆礙事,從日常行動來看,她們分明是被派來盯著長生的,長生現在連一丁點自己的生活空間都沒有,這就昭示著,他的處境在皇宮裡是多麼的尷尬。
無聊之餘,長姷對自己現在狀態做了個比喻:某隻大狼狗面前蹲著兩隻老鼠,對面的那隻貓不知到底該不該吃了老鼠……13
“又要出宮?”上官瞧了眼那倆正在換衣服的丫鬟。
倆小丫鬟靦腆的笑,其中一個答:“這些日子的確很辛苦,王爺總要出宮面見大臣。”
長姷扒拉著飯菜的動作一頓,抬眼瞥了眼桌上的蠟燭:“總是這般快要天黑了才出去嗎?”
“因為要去的地方只有天黑了才會開門啊。”偏瘦的丫頭粉音答著,忽然紅著臉笑了下:“王爺這幾天好像迷上了一個女子,總要叫她在身前陪著。”
“嘁,那女的長得一般,不知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叫王爺看上了。”偏胖的丫鬟粉茹嘴角一撇,十分不屑的說著。
長姷陡然咳嗽了起來,整張臉被咳得通紅,半天才止了咳,結結巴巴的道:“王爺去的是青樓?”
“自然是咯,瞧你,竟比我們還害羞。”粉音咯咯的笑了幾聲:“不過,王爺頭一次去那的時候,臉都紅了,才幾日的工夫,已經應付自如,還看上了一個女子。”
長姷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身體亦是僵住了,努力扯了扯嘴角,聲音煞是輕微的問:“青樓裡,都是幹什麼的。”
粉音和粉茹對視一眼:“沒去過總該聽過的吧,粉桃,你當真這般無知?”
長姷深吸了口氣:“我是想問,王爺去青樓是不是要喝酒,親親我我,摟摟抱抱……”
“粉桃你真是好笨,王爺自是要喝酒的,至於你後面問的那個,呵呵,當真有趣,王爺貴體,豈是那些下流骯髒的人說碰就能碰的……咦,問的這麼清楚,粉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