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人絕對不普通,他們應該很強,可是豐言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會強到如此地步,簡直是太恐怖了,不到一炷香時間,完全消滅一隻在草原上並不算弱的“幫派”,這些人的實力大的出乎意料。
豐言正感嘆著,他突然想想起什麼一樣,拔腿就朝著山寨後方方向跑去!
山寨的生活是單調而無聊的,無事可做的飛鷹幫的幫主此刻正在白日宣淫,摟著他的壓寨夫人親親我我,做著羞人的xxoo,突然聽著門外一陣喧譁,他惱怒的從白豆腐一般的水蛇腰身上抽離,然後披著一件寬大的袍子出去,隨著他大步邁去,那個活兒就在袍子低下“自由活動”。
“混賬玩意!嚎什麼嚎,老子還沒死了,嚎喪呢!”飛鷹幫幫主罵罵咧咧的朝著門口嚷嚷。
他走出門,卻看見那些嘍嘍們四下驚慌的亂跑,卻沒人搭理自己這個幫主,忍不住赫然而怒,正準備痛罵起來,突然聽到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幫主!”
“豐話簍,出什麼事兒了,這些人都怎麼跟瘋了似的,到處亂跑?”一看是自己的“便宜小舅子”,飛鷹幫幫主忍住不向他打聽目前的狀況。
“他們沒有瘋,只是有人攻上咱們山寨了!”豐言盯著飛鷹幫幫主,眼神直勾勾的,看上去有點怪!甚至還帶著一陣陰寒,讓人不禁雞皮疙瘩四起。
“啪!”飛鷹幫幫主順手就給了豐言一個耳光,暴怒的罵道:“胡說什麼,咱們飛鷹巖是什麼地方,外人除非會飛,怎麼可能上的來?”
“他們是……”豐言說著突然降低了聲音,弱的讓飛鷹幫幫主聽不清楚,於是他便將自己的身體朝前靠了靠,想聽清豐言說的是什麼。
“其實他們是我帶上來的!”豐言剛一說完,飛鷹幫幫主就立刻暴怒而起,他準備一掌將這個豐言打飛,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他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飛鷹幫幫主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的腹部正插著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匕首的鋒利處全都沒入了自己的身體,只剩下被血跡染紅的一個陳舊的匕首把子仍滯留在外邊。
“為什麼?我待你不薄!你姐姐還是我的壓寨夫人,你忘恩負義……”飛鷹幫幫主難以置信的看著豐言,艱難的問道。
豐言眼神裡再無往日的猥瑣和膽怯,他冷冷的看著倒地的飛鷹幫幫主,漠然的開口道:“和你每日纏綿的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媳婦,我剛過門的媳婦。”
“那你為什麼要將她給我,是你主動給我的!”飛鷹幫幫主不甘心,那個娘們的肚皮雖然好,可自己一世梟雄居然死在這上面,他實在不甘心!
“我若不將他給你,你會放手嗎?你會留我的性命到現在嗎?”豐言當然忘不了,如果不是生活過不下去了,自己也不會落草為寇,爺忘不了自己當時自己帶著新婚媳婦上山時,飛鷹幫幫主對自己新婚妻子眼裡透出的貪婪和覬覦。
豐言的眼神越來越冷,他將那把插在飛鷹幫幫主的匕首使勁的扭動幾下,然後“嗖”的一聲猛抽出來,冷眼的看著飛鷹幫幫主的身體在地上抽搐,知道完全沒了聲息,他才放肆的冷笑道“現在你明白了嗎?你說你該不該死?”
當豐言提著飛鷹幫幫主的人頭,遞給老七時,眾人都嚇了一跳,在大家的印象裡,這個豐言除了話多以外,膽小、怕事、猥瑣、便是眾人對他的全部印象,就著這麼一個不堪的人,卻獨自殺死了飛鷹幫的最大“BOSS”這不得不讓大家對他刮目相看。
豐言也不再隱瞞,拉著飛鷹幫幫主留下的壓寨夫人,恭敬的跪倒老七面前,將事情的原委全都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最後陳懇道:“我大仇已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老七張大嘴巴,就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半天才傻傻的問道:“你的意思說,之前你那慫包樣兒都是裝出來的?”
豐言默然的點點頭道:“其實應該說從襲擊你們的馬車開始,就是一個局,你們布了一個圈套想引誘匪徒上當,可是你們太疏忽了,試想一個真正的幫派能長長久久在草原上生存下去,怎麼會沒有一點手段,難道你以為我們連基本的”踩點“都不懂嗎?而且你們的手下雖然扮作僕役,可是一個個趾高氣昂那裡有半分奴僕的猥瑣感!只要是有點眼力勁兒的、有點經驗的道上人,誰又看不出來?”
“怪不得!”老七恍然大悟的拍拍頭,然後對著身邊的李勇道:“我說呢!怎麼我們設了半天的局,上當的都是一些小角色,半條大魚都沒有上鉤,感情當個土匪裡面還有這麼多道道。”
老七他們一直以為自己們利用了豐言端平了飛鷹幫,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