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斷流出的血居然漸漸止住了。
蘇綠其實也是沒辦法,各種魔法中,她最不感興趣的就是治癒類,用遊戲術語說就是——她天生沒有一顆“胸一甩,奶四海”的奶媽心。
就連現在使用的這個,也是臨時抱佛腳,否則怎麼可能需要念咒語。
“愣著做什麼?把把脈。”
“啊?哦。”慕秋華連忙伸出手抓住季白羽被束縛住的手腕,集中精神切脈。片刻後,他肯定地說,“有效。”原本他以為季公子必死無疑,但現在已然有了一線生機。
蘇綠點了點頭,繼續使用著魔法,與此同時,問道:“能洗掉人皮面具的藥水,你帶了嗎?”
“啊?”青年又是一愣,而後連忙點頭,“帶了。”
“那正好,幫我把臉上這玩意給弄掉。”整容高手黑鷹同學製作的面具雖然栩栩如生,但透氣性真的只是一般。為了防止被發現,蘇綠幾乎是整日整日地帶著,也一天比一天難受。現在既然所有人都認出了她,再戴面具自然毫無必要。
“好。”青年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子,拔開瓶蓋,又掏出一塊白色的方巾,將前者裡盛裝的液體倒到後者之上,而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擦著她的臉側鬢角,擦著擦著就突然臉紅了,默默別過頭不敢看。
蘇綠:“……你擦我眼睛做什麼?!”
“對、對不起。”tat
不幸差點被擦到鼻孔的蘇綠:“……你故意的?”這傢伙蠢死算了。
“對不起……”ttatt
就在此時,洞中人只聽見一個超級難聽的“嘎!”聲。
而後,慕秋華就被一隻漆黑的翅膀給糊翻了。
【你怎麼換成這副身體了?】
【哼。】
蘇綠:“……”這貨怎麼又抽了?
面色漆黑(不黑才怪)的烏鴉君,用鳥爪奪過青年手中的手帕,飛到女子頭上單腿站立,而後——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啊擦擦擦。
慕秋華:“……”既狗之後,烏鴉也成精了麼?
蘇綠雖然對有鳥站在自己頭頂有些膈應,不過看這傢伙似乎做事比慕秋華要靠譜,也就聽之任之了。
片刻後,鳥飛了下來,立在慕秋華面前,抬起爪子,晃了晃爪中的帕子。
“???”
“它是讓你再倒點藥水。”
“哦,哦。”青年連忙照做,而後只見烏鴉的小眼睛中滿是鄙視的眼神,就好像在說——你這個蠢貨。
神醫大人情不自禁再次淚流滿面——tttattt。
79真不是故意的+帶你去吃飯+夏雷下的發現
一更
經過一番救治;季白羽的血完全止住;呼吸也漸漸平定了下來。
不久後,慕秋華對她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可以了”,蘇綠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深吸了口氣,站起身,注視著趴在冰壁上“貼大餅”的季尋,他的雙手早已被凍得發紫,只是其本人好像沒有覺察到這件事。
“現在你想怎麼做?”她在心中問池秋雨。
“我……”
“算了。”蘇綠懶得再問,只看向季尋,微笑著說;“這位大俠;能麻煩你乖乖地在地上躺平嗎?”
季尋:“……”被凍得腦袋有些短路的他下意識問道,“你想對我做什麼?”
蘇綠眉頭微抽,她對這個老男人能做什麼啊?不好意思,她不是某人,口味還沒重到這個地步。心情略不愉快的她說道:“你是自己躺,還是我幫你躺?”
季尋:“……”
於是,為了兒子,他忍辱負重地躺了。
這一刻,蘇綠森森地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個女流氓。
下一秒,他的雙手雙腳也被從地下鑽出的鐐銬結結實實地束縛住。
搞定這位後,蘇綠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已靠著石頭做好的教主:“那位教主,你也過來躺一下。”
夜飛雪微笑著回答說:“秋雨,你幫我躺如何?”說話間,頭那麼輕輕地一偏,幾縷髮絲散落在潔白而修長的脖項上,看起來頗為撩人。
“這樣啊。”“鐵石心腸”的蘇綠笑著回視,而後伸出手對著他輕輕那麼一指。
教主反應過來就想躲開,可惜現在這破破爛爛的身體卻實在無法動彈,於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隻巨大的手抓在手中,直接給丟到了季尋的身邊。
緊接著,蘇綠也為這貨上了銬子。
而後,她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