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杏林笑道:“爹喜歡銀子,我喜歡美男子,他們這一批人到了原宿縣,落到我們父子手裡,他們就是插翅也難飛!”
舒縣令怒道:“老子上輩子也不知道做了什麼錯事,這輩子居然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舒杏林揚了揚眉毛道:“這只是個人喜好問題,爹喜歡女人,我喜歡男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爹你斂財的手段,那是一流的,兒子佩服的不得了!爹你是我這一輩子最為崇拜的人!”
舒縣令被自己的兒子將高帽子一戴,心裡還是很受用的,當下面色微緩道:“你想怎麼將他們的銀子拐到手?”
舒杏林伏在舒縣令的耳畔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之後,舒縣令滿臉喜悅的道:“不愧是我的兒子,做起這些事情來居然比我還要漂亮了幾分!只是他們人多,就這法子行得通嗎?”
“當然行得通!”舒杏林眉飛色舞的道:“自古民不與官鬥,他們不過只是一群生意人罷了,膽子大不到哪裡去。再說了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就算他們再強大,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再說了,爹你是這裡的父母官,要給他們定個什麼罪名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有道理!”舒縣令已被那幾萬兩銀子給豬油蒙了心,一聽說有大把的銀子賺,頓時心裡直癢癢,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道:“他們帶了兩百來個侍衛,看起來都有兩把刷子,可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舒杏林心心念念著燕雪辰,便安慰道:“如果真要來硬的,爹你也不用怕他,你難道忘了當年你是怎麼對待朱府的呢,真惹急了,就用當年的手段!”
舒縣令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想起這些年來他對付百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