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掙扎推拒,口中瘋狂地叫嚷:
“放開我!救命!救命!”
他攻擊用力地將她扭動的身體按壓在地上,下體猥褻地磨擦推擠她的臀部,—手使勁地拉扯她的長褲。
“救命!放開我!”柳巧眉驚嚇狂喊,雙膝的疼痛已刺激不了她掙扎的意志,她力竭聲嘶、拳手腳踢,一心只想保住貞操——
“叭!叭!”驟然汽車喇叭聲巨響,一道車燈光打了過來,下久,車上一對男女衝了出來。
“喂,你幹什麼?站住!別跑……”
“小姐,你要不要緊?有沒有受傷?”陌生女子好心地扶起跡近崩潰邊緣的柳巧眉。
“謝謝,謝謝!”她顫巍巍地道謝,臉上淨是淚流汗水縱橫著;她發抖地拉緊襯衫,渾身抖顫。
“呼——對不起,讓那個王八蛋跑了。”同行的男子氣喘吁吁地跑回來。
“小姐,我們送你到警察局報案。”好心的女子建議著。
柳巧眉搖搖頭,雙手環抱著,拼命地壓制體內蜂擁的陣陣寒意。此時此際,她迫切地想見一個人——
“不,不用了。”
“那你住哪?我們送你。”
“謝謝,謝謝!”柳巧眉牙齒吱吱作響地道謝。
仇剛,仇剛,她得找到仇剛……
深夜,霓虹閃爍,臺北的夜未眠,爭少紅男綠女正沉溺在五光十色中追逐感官的刺激。
PcB裡的角落,仇剛正愁腸自結地乾掉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一旁的喬以忍下住開口了——
“夠了,仇剛,再喝你就掛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仇剛仿若未聞,卻提出另個問題。
“訊息明天上報。”喬以沉悶地回答,喝乾手中的酒,因為,他實在下忍用卑劣的手段去整治人。接著,他揶揄地諷刺仇剛說:“一切如你所願地進行,你應該高興才是,幹嘛躲在這喝悶酒?”
仇剛搖晃手中的酒杯,露出譏諷的笑容。
“我正在慶祝。”
“別再自欺欺人了,你最好提早準備承擔一切後果吧!”喬以沒好氣地嘟嚷。
“後果放著以後再去操心,來,再陪我多喝幾杯吧!”仇剛微醺地倒光瓶裡所剩的酒。
酒精要是能解決痛苦,那麼這世上—定到處都是酒鬼,喬以如是想。
踩著微醺的步伐,仇剛回到住處,本想藉著酒精麻醉一下清醒的心,去除莫名的煩躁下安,奈何酒入愁腸,更添愁緒啊!
一腳踏出電梯,走進家門。咦?怎麼有一個人弓肩縮背地蜷縮在門口?大概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那團小東西拾起頭來——
猛的,仇剛大吃一驚,酒意全消,詫異萬分地低喊:
“巧眉,你怎麼會在這?”
隨著叫嚷,他飛快地奔上前去蹲下身子,抱著渾身輕顫的柳巧眉。
天哪!她是怎麼了?披頭散髮、兩眼無神紅腫、一身髒汙外加衣衫不整,活像個被遺棄的迷路羔羊。
柳巧眉茫然地注視仇剛片刻,才捉準焦距認出滿臉關懷的仇剛,所有驚懼害怕的委屈情緒潰堤而湧,激動地嚷喊:
“仇剛!仇剛你到哪去了?你怎麼可以不在?仇剛……仇……哇……”她歇斯底里地緊捉住仇剛嚎啕大哭。
“到底發生了什發事?巧眉?”仇剛緊張而關心地頻頻問道。
柳巧眉埋在仇剛衣領裡,一味地痛哭喃語:
“你怎麼可以不在……怎麼可以……”
眼見柳巧眉激動異常的情緒無法立即平息,仇剛乾脆先開啟家門,一把抱起柳巧眉進屋,將她安置在沙發上,一邊耐心地安撫道:
“不哭了,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我回東湖看姐姐,出來的時候,碰上色狼……”她抽泣嗚咽的,兩手依舊緊捉著仇剛不放。
聞言,仇剛如遭電殛般的全身僵硬,瞻戰地急問:
“什麼?碰上色狼?那你有沒有被……”
“沒有,剛好有人開車經過,我才逃過一劫的。”她飛快地搖頭,想起那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全身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仇剛吁了口氣,緊緊地抱著她。半晌,才捉起她的手、腳,仔細地檢查一番,看到地手肘上、膝蓋骨擦傷的皮肉,他詛咒連連地命令道:
“該死!你坐好,別亂動。”
他起身拿來毛巾、醫藥箱,小心地為柳巧眉處理乾淨傷門,一連串驚人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