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眉,為什麼你忽然想到要問這此陳年舊事呢?”
“當年大家只忙著要找尋戚大哥的屍體,卻忽略了調查失足墜崖的原因,後來小哥也沒能交代清楚,這事另有蹊蹺。”
“可這事都過了十年了,現在再去挖它,有何意義?”
柳巧眉娥眉緊蹙,篤定地說道:
“我總覺得只有開啟這個謎底,才能解釋仇剛的行為。”
“仇剛他——”
“是的,他用仇剛之名回來報復的,而不是回來和我們團聚的。”她幽幽地說。
“報復?巧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柳嫣然再次驚訝的。
柳巧眉點頭,眼光清澈晶瑩地仰視姐姐柳嫣然。
“姐,暫時瞞著戚伯父,我怕他承受不住剌激。”
語音方歇,戚名紹自個兒推著輪椅從房裡出來,臉色鐵青的,手上拿著報紙、一張公文紙及一疊資料揮舞咆哮道:
“去!把那個兔崽子給我找回來,快!”
一小時的光景過去了,戚惟傑滿臉憔悴、渾身酒氣、一身邋遢地回來了。
柳嫣然則焦急地守在門口,一看到戚惟傑下車,立刻移動她笨重的身子迎了過去,焦灼萬分地叮嚀丈夫:
“惟傑,爸正在發脾氣,進去後,你千萬下要再頂撞他了。”
“老婆,你放心,我不用頂撞他,他就已經七竅生煙了。”戚惟傑滿不在乎的,順手揑捏柳嫣然的臉頰,然後又輕拍她隆起的肚子。“兒子,今天乖不乖?”
儘管這個婚姻不是他所要的,但日復一日他倒也坦然接受了,經過這些日子,他發覺唯有在柳嫣然的懷裡,他才有片刻寧靜。無數個夜晚的惡夢,沒有她的溫柔安慰,他支撐不下去,內心裡雖有些懊悔過去浪蕩的行徑,傷害了對他一往情深的妻子,不過他不會讓她知道的,因為這關乎於男人的自尊。
“惟傑,公司出事了,是不是?”柳嫣然一臉擔憂的。
戚惟傑笑笑,逕自轉身大步踏進客廳,準備迎接父親的怒火。
屋裡頭,柳巧眉正柔聲小心地安撫著盛怒的戚名紹。
戚名紹一見到戚惟傑進門,立刻轉動輪椅向前怒罵:
“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公司為什麼會虧空?為什麼百分之七十的股權會落到瓊斯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