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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倒是很樂意交你這個小朋友,你去試試,沒準真能得手。”她似乎是真的打心底喜歡她呢。白小獸也有些納悶。

“我曾也有個女兒。現在也該你這般大了。”蘇三娘眼裡泛起一些細細的淚絲,竟說起了別的,那表情倒也象個牽腸掛肚的母親了。

“哦……”跟真的一樣。可不知道為什麼,白小獸有些不忍。

“你如果能拿到那個東西。我就放飄絮自由。”她望她,望進眼裡。等她的答案。

“好吧!”白小獸瞟瞟那間小樓上的人影,伸出手掌,與蘇三娘擊掌為謀。

……

白小獸,踱步月下,作沉思狀。

什麼東西?她很好奇,什麼東西值得這女人拿來作交換。

蘇三娘乾咳了一聲,是不打算如實說了。

“沙風堡二當家鐵匠當年送給我的定情物。裝在一個鐵匣子裡。”看來她年輕的時候也挺多情地說。那表情一看就是扯謊。

哦?白小獸當然不信。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嘛。她會為一個定情物來這麼多事?

“管她,脫身再說。”當她吃素的嗎。喊作啥叫作啥?溜了再說。

“小丫頭”那蘇三娘伸出蘭花指戳她的腦袋。對這種小把戲洞若觀火。

“這兩天那些糕點,雞鴨魚肉,好花好酒的,我可待你不薄啊!連我這昂貴的獨門毒藥也給你吃下了!”蘇三娘從*細腰中掏出一隻小青花瓷瓶在白小獸面前搖晃。

“不信你伸出左腕看看;是不是有一條黑線在胳肢這裡。七天內;你不服下我這解藥;黑線漫至手心;你就玩完了。”

“給我。”要是綠綠在就好了!可是那死丫用她時偏就不在!白小獸大急,伸手向她抓去;想奪過來的藥早給她閃了去。

嘔,她笨得可以,想把那些消化了的食物從裡往外倒。整個人呈倒立狀。

“呵呵。”蘇三娘被她逗樂。一個勁兒地貼上來;親暱地拍她的小臉。

“乖乖去吧,東西拿回來後,解藥我給你,飄絮也給你帶走,怎麼樣,這個籌碼足了嗎?”

嗯……白小獸瞄著手上的黑線;她還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嗎?

蘇三娘那老婆娘要將白小獸扮賣酒的姑娘混入龍鳳鏢局。嗯,賣酒,好象很遠的時候她就是了。要她穿針穿線她都不太利索,要吆喝賣酒她是拿手的。

那我去了,可他們憑什麼把你的定情物給我呢?

拿這個去。蘇三娘細細的蘭花指遞出一隻玲瓏的血紅色玉佩,象從血裡浸出來的。

白小獸被那個顏色嚇了一跳,拿過來,冰涼觸手。一隻鳳凰蛟曲盤旋成一隻半圓,展翅欲飛;玲瓏剔透。

好吧,她踹了下地;嗖地彈起,蘇三娘眼鏡中映出一張臉;青春無敵。*,一種無所顧忌的女人,呵呵。可是;她也是。無所畏懼的。 。。

18。血鳳凰。血鳥

人說捉蛇踩七寸;拿人要拿弱點。龍鳳鏢局的蔡頭不嫖不賭;不近女色;唯獨對這酒情有獨鍾。尤其是好酒。而蘇三孃的櫃子裡恰恰就有一罈難得的好酒。

而白小獸;恰恰又把這酒提在藍子裡;在龍鳳鏢局後院立足。

好琴有知音。好酒也有知音。慧具獨品的人;只需要一點點的氣味微微向空氣裡那麼一飄;那香味便彎彎嫋嫋的被拐進那知已的鼻子裡了。威振四海的蔡鏢頭恰恰就是這個知音。

好酒啊;他揉揉酒糟鼻;循著香味兒尋去。

一個紅衣小姑娘提著藍子在門口等候他多時了。

“先生買酒嗎?”她抬著撲閃閃的大眼問。

“好酒;好酒。當然買當然買。多少錢啊?”一副饞相。雙手伸出;恨不得立即捧過來。

“不要錢。”一臉堆笑;脆生生地;多動聽。偏偏她要把酒壺藏在身後;不遞給他。

嗯;不要錢?那要什麼?蔡頭已一臉警色;哪怕是在被迷暈的關頭。

“來拿我姐姐的定情物。”老太婆還差不多;不過;那蘇三娘肯定在暗中跟著。先灌點迷魂湯;暈暈她。白小獸瞟瞟周圍的環境;故作神秘地說。

哦?蔡頭沒有什麼耐性和定力;特別是好酒的面前。

“姑娘進屋裡來說話吧;這邊請。”老江湖嘛;通常很識相。

“呵呵;小屋不錯喔。”白小獸在屋裡左右旋轉;到處看;左右而言他;純心折磨不死他。她知道愈想喝;愈喝不到的滋味;那喉嚨裡會饞出蟲來;這時候的人就特沒有骨氣;口也松。要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