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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佐伊道:“不,我已經恢復得很好,不會再有什麼事。親愛的父親,我想幫您做些事情。”

德法日先生大大震動了。自從佐伊回到他身邊以後,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佐伊稱自己為“父親”。

奇~!他背過身去,半晌才道:“佐,我想你應該知道,如果讓你母親知道你的身體完全好了,說不定她會強迫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

書~!“所以,這才是德法日先生一直宣稱自己傷還未好的原因麼?”佐伊想,“這位父親畢竟還是在盡力保護著女兒,在他的妻子已經成為復仇女神化身的時候。”

網~!“父親,或許太激烈的我現在還做不來,但在酒店裡幫忙跑跑腿,我應該還派得上用場。”若說第一句“父親”還有些勉強,這一聲“父親”則有了很多真情實意在裡面。

“佐,你讓我再想想吧。再想幾天。”德法日先生說著,便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又轉頭道,“就算出去幫忙,你也不要表現出太健康的樣子,希望你能時不時頭疼一下,我親愛的佐。相信我,這是保護你的最好辦法。”說著就急匆匆出去了。

沒過多久,佐伊就得到了在前面的小酒店幫忙的許可。但就像她之前所說,德法日夫婦對外宣稱她是請來幫忙的。因為佐伊事先得到了德法日先生的暗示,時不時就會表現得虛弱一點,德法日太太縱然有心讓女兒走自己的路,但一個走幾步都喘吁吁的病秧子畢竟成不了什麼大事,所以此事就一拖再拖,真的只讓她幫忙倒倒酒或者買點東西一類。

佐伊行事很謹慎,或許是在德法日太太身邊呆得漸久的緣故,她的臉上漸漸失去了那種稚嫩的顏色,取而代之以一種時常緊抿著嘴的表情。那神情讓她顯得有點憂鬱,因此得了個“憂鬱的美人”的稱呼。

德法日太太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時,明顯很不高興。當天晚上酒店關門之後,她把佐伊叫到面前,道:“佐,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希望我的女兒能接替我的一切,而不是周旋在酒客中當個花瓶。”

佐伊猛地抬起頭,冷冰冰地道:“我知道。但如果你把別人說出的話都算成是我的錯,我不能接受。”她的臉一下子嚴肅起來,浮現起來的堅毅與冷靜竟然與德法日太太如出一轍。

德法日太太第一次看到佐伊居然出現這種表情。在她的心裡,女兒是朵被英國那批貴族嬌慣壞了的花,所以每次看到佐伊,她都隱隱有一種憤怒感。

而佐伊臉上的表情竟神奇地讓她一直以來的那種憤怒感消了許多。

不管佐伊表面如何改變,她的骨子裡畢竟流著德法日夫婦的血,不是麼?

十多年的生活印記畢竟難以抹去,但只要自己努力,佐伊應該是還能走回到她的道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