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散發著令人著迷的雄性氣息,無恥的言論小爪子一般,撓撥得自己的心忽上忽下。
而且不同於自己的這些同齡人的稚嫩,彷彿是萬能的全知,無論什麼事都能侃侃而談,讓人有一種全世界都在他腳下的感覺,甚至超越了自己一直崇拜的父親。
圖樂慢慢彎下腰,兩隻腳不由自主的前後叉開,忽然嘲笑了自己一下,摘下一朵紫色的小花來。
回身走到毯子邊上,插在朱萍的頭上。隨後躺在旁邊,摟著她,看了一下腦海裡已經少了十幾天的那串數字,心裡想:十年,老子要快快樂樂的過完。
……
可第二天朱萍沒來上學,圖樂知道,她爹該來了。
果不其然,中午出去吃完飯回來,就看見馬路對面停了臺桑塔納。
車窗半看,露出朱局那張嚴肅的臉,前世圖樂見過朱景輝倆次。
朱景輝快瘋了,救災第二天和老婆回來就發現不對了,在冰箱裡發現剩的幾塊鍋包肉。
晚上問了一下,朱萍說是同學做的,也沒當回事,老婆還讚歎一聲好手藝。
可隨後發現,櫃子裡的酒少了,煙也少了,這來的不可能是女同學了。
再追問,閨女一句:我馬上18歲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然後就乒的一聲,關上房門。
自己閨女啥脾氣自己當然知道,本想慢慢勸說,可第二天往學校一打電話,竟然連著兩天都沒上學。
倆人立刻瘋了,老婆留在家裡勸閨女,自己來學校,準備嚇唬嚇唬那小子。
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連自己閨女都敢動,不會想借此攀上自己這個局長吧,簡直痴心妄想。
坐在車裡,朱景輝已經想好了策略,一會下午去學校,先恐嚇一番,再給個甜棗,給安排個好點去處,應該就差不多了。
主要是因為自己閨女,那脾氣,九頭牛都拉不回。若不是需要這小子先表態,好讓閨女死心,自己還不弄死他。
,!
正等著,看見一個學生直接奔他走過來,
“是朱局吧?”
朱景輝看了一眼,自己不認識,便略一點頭。
“嗯,我是圖樂,你是來找我的吧,是不是上車談?”
朱景輝一聽有點懵,這正主咋直接就上來了?他認識自己?不過膽子倒是不小。
“是,那就先上車吧”
圖樂繞過車頭,坐到副駕駛上。
朱景輝仔細看了看,長的其貌不揚,自己姑娘咋看上的呢?
“你認識我?我好像沒見過你吧”
“咱倆沒見過,只是我認識您”
“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找你的?”
“您要是不來找我,那您這個爹可就當的太不負責任了”
“那你知道我來的目的了?”
“當然知道,誰家姑娘被拐跑了家長不急眼啊?”圖樂笑了。
“那你說說吧”
“您是長輩,還是您先說吧”
“也好,那我就先說說,首先我要告訴你,別妄想能和我閨女結婚,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什麼條件你自己不清楚?你高攀的起嗎?我閨女要找也得找個門當戶對的…”
“您…”
圖樂剛要說話,朱景輝手一擺,
“聽我說完”朱景輝眼睛緊盯著圖樂,
“別想著靠攀上我女兒就能飛黃騰達了,要是不知好歹還糾纏我閨女,信不信明天我就讓學校開除你?這輩子你都別想進機械廠了。
不過你要是知道點好歹,和我閨女好聚好散,別的不說,這冶金系統我還是能幫幫你的,進局裡也不是不可能。
我從來說的話都是算數的,小夥子,為自己的前途考慮考慮吧”
朱景輝伸手拍了拍圖樂的肩膀,他知道十七八的孩子有時候會沒理智,所以想表現一下友好的態度。
圖樂從兜裡掏出大茶花,裡面就剩一支了,掏出來把煙盒扔到窗外。
朱景輝憤恨的想:這是我家的煙。
沒摸到火柴,圖樂用車上的點菸器點著了煙,深吸一口吐了出來。
“您說完了?”
“嗯,你考慮一下”
“嘿嘿,首先不知道是您這領導當的不合格還是您沒把我當回事,就翻看下檔案?您沒問過林禿子嗎?我早告訴他了,畢業我就走,不進廠。
所以您也別從這嚇唬我,還給我弄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