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又是倆油餅,一個漂亮的女警送來的,
“大姐,能給弄點鹹菜不?”
那女警扔下倆油餅就到一邊,拿鑰匙開啟個鐵櫃。
“誰是你大姐,叫同志”
“哦,那大姐同志,能不能給點鹹菜”
“不能”
“那能不能我花錢買點”
“不能”
鐵櫃裡放著毛巾牙刷之類的日用品,那女警正往裡面掏。
“那我能不能去尿泡尿”
“不能”
“那能不能問問你們領導,我的事怎麼個說法”
“不能”
那女警從裡面掏出卷手紙,扯了些揣在兜裡,然後鎖上鐵櫃。
這時候圖樂聽見輕微的噗的一聲。
“那你能不能不放屁”
“不能,你……”
那女警突然臉色紫紅,幾步走過來一拍桌子,
“態度老實點,你不知道這是啥地方?你…”
話說半道,用手指指圖樂,急匆匆鎖門走了。
“大姐”
圖樂追到門口,用手一推上面焊著鐵條的小視窗,沒想到外面的小窗沒插上,一下推開了。
對著外面就喊:“大姐,咱倆一起去廁所吧,我也急呀”
一個路過的警察啪的關上了小鐵窗。
“我真是要上廁所”
再叫也沒人理了,圖樂對著那個鐵箱子就尿了一泡,不過剛才那個漂亮女警很眼熟,想了半天想起來,自己上一世進來時,做筆錄的就是這個女警,只是因為漂亮,所以自己才有印象。
不過自己進去後,聽一個犯人說過這個女警,好像出了什麼事,不過想了半天想不起來了。
……
“齊局”
刑警隊隊長姚兵和一個老警察站起來,
“坐下說”
剛進屋的一個穿警服的中年男人擺了下手,
“韓小海死了,咱們就沒壓力了,所以後續咱們都能安心的辦了,只是沒落在在咱手是個遺憾”
“嗯,咱倒是應該感謝那個小子,不然上面還不得怎麼罵咱呢”
姚隊說完對一邊的女警道:“燕子,給齊局倒杯水”
“不用不用,這事說起來也倒是。老趙,你說咱們局資格最老的老刑偵了,你看看這案子還有什麼疑點沒有?
那小子要是有什麼問題,咱這兒也算是能沾的邊了,不然這麼大的功勞,卻和咱們一點瓜葛沒有,多丟人”
那個老警察沉吟一下:“疑點倒是有,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小子和韓小海肯定是一點瓜葛都沒有”
“說說看”
“首先是這個賣魚蟲的老王說圖樂早就不賣魚蟲了,請他喝酒很突然。
其次這圖樂當時說啥別人給他瓶酒,可酒其實是他買的。
當然這個是小問題,重點是三個,一個是圖樂的嘔吐物在大壩的路口,而距離三四米朝著市區方向的草叢有腳踏車壓過的痕跡。
還有衝著河的那邊草叢裡發現圖樂的腳印。這說明圖樂不是如他說的在大壩邊上坐著睡著了。
二個是,馬路對面有人看見圖樂從大壩上推腳踏車下來,然後放在馬路邊,又進的飯店,然後才和飯店裡的人出來,一起報的警。
從這幾點看,這個圖樂就是奔著韓小海去的,只是難以理解的是他怎麼知道韓小海要作案。
從現場和飯店老闆的口供看,這就是一個臨時起意的案子。
韓小海摩托車裡有香燭貢品,很明顯就是想晚上給他媽去上墳,只是臨時起意做的案”
“還有一點是什麼”
“這是最重要的一點,韓小海顱骨被鈍器擊碎,現場沒有兇器,極有可能這個圖樂是隨身帶著的。
韓小海原來在部隊大比武中,格鬥是拿過獎的,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這個圖樂要動手肯定隨手攜帶應手的傢伙。
這樣就是有備而來,他就無法解釋了,這一點就能敲死他”
“嗯,如果這個圖樂有問題,那這個案子就能算我們局一部分功勞了”
下午兩點,門開了,那個姚隊和一個老警察先進來,後面跟著個穿警服的中年人,再後面就是中午那個女警。
姚隊和那個老警察坐中間的桌子後面,那個中年人和女警拉了椅子坐在後面。
不過今天沒有記錄的。
中年人吸了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