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走過去,並沒有給圖樂介紹,而是也和這些人閒聊起來。
寧曉光衝他點點頭,圖樂笑了一下表示回禮,隨後就站在一邊。
五點多,庭院的門一開,穿旗袍的女子又帶進來兩位客人,前面的那個人快四十多歲,帶著個金絲眼鏡,穿著灰色的唐裝,非常有氣度。
後面跟著比他年輕一些,穿著筆挺的襯衫,打著領帶,應該是秘書之類的,拎著個包。
“三少”
“三哥”
……
這群人立刻分開,很是熱情的打招呼,圖樂想,這個人應該就是今天的主角。
幾個眾星捧月的圍著這個叫三少的人進了屋。劉晴回身招了下手,圖樂也跟著進了屋,眾人落座。
穿旗袍的服務員給沏了壺茶,挨個倒上。
“小天兒還沒到嗎?”
那個三少問了一句。
“馬上就到,他飛機晚點了”
“那行,上菜吧”
三少扭頭對著剛才的那個穿旗袍的女子說了一句。
“好的”那女子出院,對著外面交代了一句,隨後沒再進來,而是站在院子門口。
一桌人都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而圖樂如同透明人一般,坐在劉晴的邊上。
不一會,一隊穿白色旗袍的服務員開始陸續上菜,倒是沒有圖樂想象的澳龍鮑魚什麼的,而是簡單的家常菜。
“到晚了哈”窗外一個男子拎著個保溫箱從外面喊道。
走到門口把箱子交給服務員,交代了幾句,隨後進屋。
“飛機晚點,這下來飛機車都開冒煙了”那男子進屋,一邊說著一邊坐到給他留的位置。
“晚了就是晚了,幹嘛昨天飛回來?捨不得你那個小明星呢吧?一會先自罰三杯”
寧曉光嚷了一句。
“別胡說,昨天一個朋友打電話說出了個江刀,足有二斤,我知道三哥得意這口,開車三百多公里買回來的。
這才只能坐今天的飛機,今天大家有口福了,都嚐嚐”
“別胡說,江刀最大也就四兩半斤 真有這麼大的?”
“別不信,魚我都帶回來了,我已經交代後廚了,三哥最得意清蒸刀魚了,是吧三哥”
那帶眼鏡的男子微笑著點點頭:“小天兒,有心了”
不一會菜上齊了,服務員給轟了出去,劉晴起身給眾人倒酒。
吃喝閒聊了一會,那個小天兒衝著圖樂努努嘴:“晴姐,你說的就是這小子吧?夠年輕的”
那個三少也放下筷子,看了一眼:“你叫圖樂”
圖樂點點頭。
“你說的話,在座的都知道了,這裡沒有外人,現在你說說,從哪個路子得來的訊息”
圖樂略微一愣,邊上的劉晴小聲道:“瓊州的事”
“哦”圖樂抬頭對著三少道:“沒有哪個路子,是我猜的”
三少微笑著輕聲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能讓我信的理由,我也知道你沒這個路子,你背後最大的靠山不過是個市委書記,而那個市委書記背後是他愛人家的勢力,只是在北方有點影響力,通不到天。
我不介議你有什麼別的長處,別管是分析還預測,你總得說出來讓我信的。不然一會吃完飯,我就讓人押你回西洲”
圖樂苦笑一下:“我就是個神棍,怎麼解釋?解釋不了”
“你最好能解釋,別懷疑三少,不然你後半輩子可能都在大牢裡了”那個小天兒用手指點點桌子。
“沒法解釋”圖樂搖搖頭,他是一點都不懷疑這個三少的能力,問題是自己這個真是解釋不清。
心想自己這一時的衝動怕真是給自己埋坑裡了,跑到京城都沒躲過去。
“那算了,咱們吃吧,小晴,這些年什麼氣功大師,什麼特異功能的我見得多了,以後這種人別再往我這兒帶。
我特意問了,這件事上面只有一兩個人提過,連提議的流程都沒走,今年肯定不會有事”
劉晴臉有些白,心裡這個後悔,自己怎麼鬼迷心竅信了這小子的話?低聲道:“知道了,三少”
一邊寧曉光吭哧一陣,小聲說道:“嗯……三哥,這人真是有點特別,我和你說的可是真的,我親身經歷的”
”曉光,更玄的事我都見過,但是要是仔細扒,最終的真相就只是一個魔術而已。他們會讓你的眼睛欺騙你。這種事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寧曉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