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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春花,明天你別來了,咱們倆沒什麼可能了”

鄧解放攔住剛要走的葛春花,硬下心來冰冷的說。

“你……終是不肯原諒我嗎?”葛春花慢慢跪下,眼淚一下落下來。

鄧解放心如同刀絞般的難受,忍住去扶他的衝動,背過身去。

“春花,你這是幹啥?”鄧解放的爹連忙從炕上下來,瘸著腿拉起葛春花。

……

火鍋店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可圖樂卻很頭疼,沒別的,西洲市面上的小混混越來越多的往這裡聚集。

雖然到這裡都很規矩,可一樣,滿飯店裡一群群紋龍刺鳳的在這喝酒,自然有很多人就不願意來了。

圖樂在城西又買了一處臨街的門市,上下兩層,一百九十多平,花了不到四萬,這時代的物價讓圖樂感覺非常怪異。

這門市價格已經算高價了,可給鄧解放買輛摩托就花了半個門市的錢。

董平現在今非昔比,自打圖樂的的飯店把招牌打了出去以後,接連線了幾單大生意,終於緩過口氣來,還了欠的饑荒,又買了一臺拉貨的小車。

圖樂應該算他的大恩人,所以圖樂一個電話,他便開著車屁顛顛的跑來,給圖樂還是老價錢,這是他賠錢的價格。

圖樂可不想佔這便宜,現在已經不差這點錢了,董平量完尺走了,圖樂又安排了別的裝修的事,大的安排完了,便給王秀芬調了過去看著裝修。

胡玫自打去了廠裡,人一下子如同脫胎換骨了一般,渾身散發著自信,開始有了些後世威名赫赫的胡大奶奶的氣勢,不再是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女工了。

“小樂,李芬告訴我,解放昨天支走了三千塊錢”

圖樂看了一眼胡玫:“這有啥?他是廠長,支錢不是很正常嗎?這個李芬怎麼打起小報告了?回頭我得說說她”

“切”

胡玫一臉不屑,走過來給坐在吧檯後面的圖樂捏著肩膀。

散臺幾個還在喝酒的小混混往這邊看了看,其中一個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又衝胡玫挑了挑眉毛。

胡玫扭頭讓小雪接了一壺白酒,拎著就走過去。

“這位大哥混那兒的”

那個吹口哨的男子趕緊站起來:“胡姐,我是鐵北菜包子”

“菜哥,來,妹妹敬你兩杯酒”

胡玫說著給他酒杯倒滿,又給自己倒滿一杯,然後用杯子碰了一下他的杯子,隨後一口乾了。

那男子立刻端起酒杯:“胡姐給面子”

說完也一口喝乾。

“應該是我謝大家給捧場,來菜哥,咱倆再走一個”

胡玫說完又給他倒滿,自己也倒了一杯,隨後一口乾了。

那男子開始端著杯運氣,看著胡玫笑嘻嘻的把空酒杯倒過來,一咬牙一口又喝了下去。

“菜哥好酒量,小妹陪你再喝倆?”

那男子臉色紫紅,拼命往下壓了壓:“別別別,再喝我得躺著回去了”

“那得嘞,你們慢慢喝”

胡玫放下酒杯轉身回來,繼續給圖樂按肩膀。

“你真是吃飽了撐的”圖樂笑罵一句。

“敢踏馬的當你面調戲我,今天是給他面子,不然讓他躺著回去”

胡玫霸氣十足,給圖樂又捏了兩下接著道:“所以說什麼事都是有原因的,那個李芬又不傻,要是沒事怎麼會打這個小報告”

圖樂慢慢坐直了身子,他不信鄧解放會算計他什麼,除非……

下午,圖樂和胡玫一起去了廠子,胡玫進去了,圖樂卻進了收發室。

“老瓦,解放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事?”

瓦爾特莫名其妙的道:“不知道啊?怎麼了圖經理”

“解放他前妻是不是來找過他?”

“嗯,前幾天皮猴說過一次,那個騒娘們可不是什麼好餅,這是看解放發達了,趕緊跑回往上貼”

瓦爾特立刻沒好氣的說。

“你給我說說這個人”

“這個葛春花剛和鄧哥結婚的時候還行,挺有場面的,就是太護著弟弟,她倆弟弟結婚都是鄧哥出的錢。

那幾年鄧哥掙的錢都搭她倆弟弟身上了,後來鄧哥出事進去了,這個葛春花便不安分了,總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只是我們這些做兄弟的,也沒法管這事,後來鄧哥出來了,這個葛春花一看鄧哥掙不到錢了,便和鄧哥離了婚。

我們那有個小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