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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可怕的人

斤的量,今天略微高了一點。

“嗯,果然是個極厲害的人物,要是光聽他說的話,我都以為是我爸在分析時事。

嗯,怕是我爸也看不怎麼透徹。但是這個還不是他最厲害的地方”

“那是什麼?”曹雨溪好奇起來。

“我側面問了一下胡玫,他不但請那個鄧解放當廠長,還給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還沒等曹雨溪說話,寧誠繼續道:“這說明圖樂認定這個鄧解放有大發展,甚至不惜給他股份,從而綁住這個人。

而鄧解放這個人,稱一聲人中龍鳳也不為過,你知道我看人的眼光,而這小子居然也有這本事。

你想想這事兒多可怕?時局為虛,能看破這時局走向的,萬里無一,而且都是經年研究此道的高官學者,你見過哪個二十歲的小孩子懂這些?

,!

看人為實,這事看似簡單,實則更難,難在不是看一個人的本性,而是看其發展,多數的慧眼識珠也都是深層次交往才能慢慢看出來,而且賭的成分居多。

而圖樂若只是賭,那麼就不會一開始就給股份,他是算定這個鄧解放這個人有大發展。

我爸講過能看破這虛實之道的,便只有上面寥寥數人,在古代,那是可以爭天下的”

曹雨溪一下坐了起來:“你說得太玄了吧,我感覺你這一兩年弄得有些神神叨叨了了”

寧誠瞥了丈夫一眼:“我看錯過人嗎?”

曹雨溪啞口無言,自己老丈母孃年輕的時候是極其有名的出馬仙,後來寧家起來以後才不給人看了。

而自己妻子大概遺傳了這個基因,看人極準,自己在官場也是得益此事甚多。

沉默半晌,曹雨溪問道:

“你最後是什麼意思?真想把燕子介紹給他?人家小兩口感情可是非常好的”

“那有什麼用,那女子一身媚骨,而且我看得出來,不是個安分的主兒,絕非良配”

曹雨溪笑了起來:“你操心太多了吧?”

“主要我是想著燕子,這丫頭太魯莽,又太單純,要是沒有個厲害的人護著,早晚得出事”

……

曹雨溪一走,幾個人喝得更放得開了,鄧解放和楚光明喝得棋逢對手,差點在酒桌上拜了把子。

朱景輝兩口子一看陪不起,九點多就溜了,兩人一直喝到十點多,終於都躺下了,徐鳳給司機打了傳呼,兩個人把老楚抬走了。

他們剛走,鄧解放一軲轆便起來,屁事沒有的和圖樂打聲招呼,打車離開。

圖樂也喝的不少,進了邊上的包廂,把幾個凳子拉倒一起躺在那裡,不一會便睡著了。

因為太晚,服務員都下了班,胡玫和她媽,還有大錢收拾東西。

“廠子怎麼樣?有多少人?”王秀芬偷偷問閨女。

“老大了,有四十多人,媽,你是沒看見今天我有多威風嘞”胡玫興奮的說道。

“哎,閨女,小樂太有能耐可未必是什麼好事啊,別以為自己長得好看,就能拴住男人,男人這東西,從來都是喜新厭舊的”

胡玫的興奮勁兒一下消失,沉默下來。

“咋了閨女?”

“那個市委書記的老婆,要給小樂介紹物件”

王秀芬手裡的碗一下落到水池子裡:”小樂咋說的?”

“他什麼也沒說”

一下娘倆都沉默了,各自收拾東西。

半晌,胡玫輕聲說:“小樂說他不結婚的”

“那是沒碰到合適的”

王秀芬說著把手裡洗好的碗筷放好,擦了擦手,回頭摸著大錢的腦袋:“都十七了,怎麼還這麼瘦小,以後得多吃點,你得努力啊”

大錢莫名其妙:我努力啥呀?

:()1991,我帶著金手指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