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大將‘狂虐者’反殺。
最讓傑森感到讚歎的就是這個。
在某次‘遊戲’的初賽中,一位‘逃生者’集合了30人的力量,佈置陷阱後,以自己為誘餌,將追擊的‘狂虐者’引入了陷阱,然後依靠著人數優勢,堆死了那位‘狂虐者’。
當然,‘逃生者’也死傷大半,就連那位佈局策劃的‘逃生者’也沒有幸免。
但是,‘狂虐者’的死亡,卻讓那次比賽的觀看數,達到了一個極致。
也正因為那次比賽,更多的對‘逃生者’有利的條件出現了。
例如:打賞!
例如:寶箱!
前者就如同傑森之前知道的那樣。
而寶箱?
則是隱藏在地圖中的。
裡面有可能會出現武器、藥物、食物或者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
這也是傑森認為手中書物有所值的原因之一——因為,在手中的書上,詳細的標註了這些寶箱曾經出現的位置。
儘管不是百分之百準確,但是已經足夠傑森做出一定的推斷了。
而隨著‘打賞’、‘寶箱’的出現以往‘狂虐者’絕對勝利的局面被打破了。
‘逃生者’與‘狂虐者’雙方變得有來有往。
甚至,在某一段時間,‘逃生者’成為了佔據多數勝利的一方。
直到‘遊戲’規則再次改變。
‘狂虐者’可以帶著自身‘順手’的武器進場。
之後,雙方再次變得有來有往。
“平衡嗎?”
傑森看著‘遊戲’規則的本質。
當然,他很清楚,這樣的‘平衡’,可不是為了‘公平’,僅僅只是為了讓‘遊戲’變得更吸引人罷了。
一面倒的勝利,很讓人爽快。
但並不持久。
就好似是玩遊戲開了弊器一樣。
遊戲,結束於弊器。
只有相互間‘勢均力敵’的對抗,才是最吸引人的。
最好的就是,一方略帶劣勢,卻咬牙直追,在最後關頭翻盤。
這才是‘觀眾’們想要看到的。
所以,‘遊戲’就是這麼做的。
而也正因為如此,傑森可以猜得到他下一場的‘比賽’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畢竟,他已經在上一場比賽中‘碾壓’了。
這一場?
‘遊戲’策劃為了讓比賽更吸引人,也會做出一些調整。
因此,傑森更加專心致志的翻看這些地圖了。
儘管大機率用不到。
但其中‘逃生者’在關鍵位置佈置陷阱,‘狂虐者’在毫不起眼處的追擊,卻是他可以學些的經驗。
就在傑森翻看到一位‘逃生者’利用翻閱木箱,推到木板砸擊‘狂虐者’的精彩例子時,走廊上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是兩個人的。
一個是‘接觸者’佩爾斯。
另外一個卻是陌生的腳步。
咚、咚咚。
“我們可以開門嗎?”
敲門聲後,是佩爾斯的詢問。
直到傑森點頭後,木質的顏色從玻璃門上消退。
雖然這麼做看起來很是多此一舉,但是佩爾斯還是這麼做了。
做為一個合格的‘接觸者’,他遵守著‘接觸者’手冊上的一切。
包括,理應對‘狂虐者’保持警惕的同時,要‘尊敬’對方。
單引號就在手冊上標註著。
至於怎麼理解?
那就是個人的事情了。
佩爾斯選擇了給與‘儘可能程度內’的尊敬。
就如同剛剛那樣。
其他人怎麼樣,不知道。
至少,傑森不討厭這樣的行為,看向佩爾斯的目光也較為柔和。
不過,看向佩爾斯身邊的人,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冷漠。
這是傑森目光中唯一的含義。
不單單是因為傑森和對方初次見面,還因為對方的目光、表情自始至終都是帶著試探,且潛藏的惡意。
或許對方自認為掩飾的很好,但是在傑森的感知下,對方完全無所遁形。
“你好,傑森選手。”
對方表面上很有禮貌的問候著,同時還略微欠身。
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再加上一雙廉價的皮鞋,讓對方就像